第(2/3)頁 “就算是這樣,那又如何呢?”謝曉月不解,“我也是擔心你,為你好啊。” “是啊,那又如何?”凌溪泉重復了一遍她的話,張了張嘴,語氣艱難地說,“只不過說明你早就知道我腦袋受傷的事罷了。” “你怎么沒想過是梓心告訴我的呢?” “你說你一下飛機就聽說我腦袋受傷的事,剛趕來醫院就在掛號處看見我爸媽,你自己說的話,你忘了嗎?”她的雙唇抿得毫無血色,“或者,我們去問問梓心?” 一陣秋風掃過,行道兩邊的樹沙沙作響,枯色的樹葉一片一片飄落,謝曉月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望了她半晌,挽了挽被風吹到額前的發絲,忽然笑了,笑容明亮干凈,“要是你真的想讓梓心知道這件事,就不會支開她了。”然后停頓片刻,大大方方地說道,“是,我早就知道了。” 這樣的承認好像在意料之中,可卻令人難以接受。 “沒有人告訴你,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凌溪泉的嗓音帶了一絲干澀的沙啞,她知道自己最好明智地不要追問,這個答案也許是自己不想知道、不愿相信的,甚至連她們之間的友誼都可能徹底破壞掉,可她還是一咬牙問了下去,“還是說,那天應聃丹是你找來的,你當時也在場?” 原本就陰下來的天似乎更昏沉了,陰云壓得很低,隱隱有下大雨的態勢,而心里也有什么東西慢慢沉入谷底,凝重而壓抑。 這是個很可怕的想法。 但除此以外,她想不到別的解釋了。 然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