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要不,就此停止? 反正她想知道的,好像都知道了。 剩下的,似乎和自己沒有太大的關系了。 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要說對和葉清庭有關的事情一點不好奇,那是不可能的。 于是糾結了好一會兒,終是問道,“你說的是葉清庭小時候說要娶沈方橋的事嗎?”就算是現在提起來,凌溪泉還是不免有些有些膈應,但她遲疑了一下,卻是后知后覺地想到,謝曉月怎么會知道她介意葉清庭和沈方橋小時候的事呢? 又一個可怕的念頭浮上心頭,在桌上交錯的十指冰涼,“曉月,你……跟蹤我?” “我跟蹤的不是你。” 謝曉月沒有否認,卻是說道,“我那天只是恰好看見你從店里跑出去,葉清庭又跟在后面,出于擔心,才跟了過去。” 恰好? “有區別嗎?”凌溪泉的背挺得很直,認真地說,“曉月,你不是跟蹤我就是跟蹤謝右……你不覺得,這種做法有點……扭曲嗎?” 就算是這個時候,面對變得渾然陌生的謝曉月,她還是不敢說出太重的話,怕傷害她的感受,更多的是怕刺激到她,對自己產生什么威脅。 人總是對未知而陌生的事物抱著最大的懷疑。 明明上一秒還是無話不談、親密無間的朋友,下一秒卻變成了看不透、猜不透的危險人物,而她,縱然百般說服自己對方是不會傷害她的,卻還是抑制不住心底的不安和恐慌,慢慢警惕而懷揣起戒心。 這是一種悲絕到頂的,保護自身安全感的方式。 “你是想說變態吧。”謝曉月卻對她此時的想法和顧慮全然不知,輕笑了一聲,“本來,我也想過這輩子就呆在美國算了,在那里生活了十多年,既有感情,又覺得那樣的生活不賴。”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