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小路上漸漸有人頭攢動,凌梓薰回頭見林峰帶領著大批的赤蝎的傭兵趕來,每個人的身上都帶著搏斗后的傷痕,看起來剛才大家都經歷的苦戰,就連席世勛的身上也帶著搏斗后的痕跡。 “u國的總統已經下臺,國際刑警內部的瓊斯高官也被革職調查,所有你背后的保護傘都倒臺了,連同著我父親,你們都將接受國際法庭的審判。 杜誠墨,你也不例外!” 席世勛在此時喊出了他真正的名字,威嚴、凝肅。 凌梓薰猛地回頭,“未央!” 席世勛擰眉,“阿薰?” 凌梓薰抓著席世勛的手臂,看到對準襁褓中的那只冰冷的手槍時,她心墜入了冰谷。 “世勛,那才是未央……”她帶著哽咽,“世勛,那里,才是未央!” 席世勛看過去,見一個受了傷到女人手中抱著一個嬰兒,看起來跟靜好一般大,他的眸光深而沉。 “讓他們都退下。”唐雅大喊,并將手槍的保險打開。 席世勛看了眼身后的人,對林峰使了個眼色,后者立刻安排大家撤回去。 很快崖邊清凈了。 席世勛抓著龍誠墨,凌梓薰站在他的身側,林峰和林辰溪站在不遠的位置,幾個人成半包圍的方式圍住了崖邊的唐雅。 唐雅的臉色有些慘白,眼睛里卻是晶亮的寒光,她的手指勾著扳機,只要有人輕舉妄動,她一定開槍崩了那孩子。 “唐雅,你逃不了了,把孩子給我!”凌梓薰鎮定的喊道。 站在崖邊的唐雅卻冷笑了下,“你在開什么玩笑,現在這種情況,我能把孩子給你嗎?給你了,下一秒我就會死!” 唐雅此刻雙眼猩紅,臉上的表情是毅然決然的堅定,看來她是抱著拼死的決心了。 凌梓薰非常清楚,這樣人是最可怕的,也最難控制。 唐雅突然對著席世勛喊:“放了墨少。” 席世勛黑眸幽深,唇線抿得緊緊的,刀鑿般的臉棱角更加分明,全身散發著肅殺之氣,但并沒有放開龍誠墨的打算。 唐雅有些焦急,槍口直指孩子的頭用力的戳了下,襁褓中的孩子被驚醒,疼得大聲啼哭,凌梓薰的隱忍著嘴唇都要破了,手氣的顫抖,席世勛的臉色更加的暴戾。 孩子的啼哭聲打破這周圍的寧靜,隨著風飄到更遠的地方,靜好也同時大哭起來。 唐雅被哭得心煩,對著未央大喊:“別吵!煩死了!”手再次舉起,凌梓薰見狀,大吼,“不要碰他!” 唐雅看向凌梓薰,余光瞥見龍誠墨的眼睛里只有凌梓薰,都這個時候,他的眼中還是只有她,唐雅氣惱、憤怒。 “你,過來!” 凌梓薰看著唐雅,龍誠墨視線移過去,他不知道唐雅要做什么,不過這女人被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來,他見過在越南叢林里,生存訓練中,她連人都吃。 凌梓薰剛要走過去,席世勛喊住了她,“阿薰!” 凌梓薰頓住腳步,回頭,“世勛,沒事。”搖搖頭,她又繼續走過去。 “誰讓你走過來的?”唐雅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帶著嘲弄與譏誚。 席世勛臉色陡然一沉,龍誠墨也黑了眼眸,咬著后槽牙。 “凌梓薰,你不是一直都高貴嗎?自信嗎?跪下!”一聲厲吼,唐雅的眼中迸射著怒意。 “……”凌梓薰咬著牙,視線向下看著地面。 “阿薰!”席世勛喊道。 凌梓薰閉上眼,膝蓋一彎,跪在了地上。 “哈哈哈……”唐雅大聲的狂笑,她終于讓這個自命清高的女人跪在自己腳下了。 “爬過來!”又是一聲命令,“也許我心情好,就把孩子還給你了。” 龍誠墨危險的睨了睨眼,拳頭被他握得咯吱咯吱作響。 林峰和林辰溪見到這一幕,低下頭,不去看。 凌梓薰一步步的爬,直到唐雅喊停,凌梓薰抬起頭,臉上沒有被凌|辱后的凄慘表情,反而是更加的平靜,眼神淡靜如水,“可以了嗎?孩子還我。” 她要站起,唐雅狠狠的丟下一句,“誰讓你起來了?” 凌梓薰撐起的一條腿又收回,她張開雙臂,“只要你把孩子給我,讓我跪多久都可以。” “席三少,放了我們老大。”唐雅將視線轉到席世勛的身上。 席世勛紋絲沒動,冷睇著唐雅,那態度明顯不想理睬。 可下一秒,席世勛雙眼膛大,唐雅朝著凌梓薰的方向就是一槍,凌梓薰身體顫抖了下,肩頭被打了一槍,血瞬間染紅了她腳下的地面。 “放了我們老大,否則下一槍就對準她的頭,再下一槍就是這個小娃娃的頭。你不想一天之內家里死兩條人命吧?”唐雅的聲音陰佞,警告味十足。 此時,席世勛依然沉默不語,那一身肅殺之氣仿佛將周圍的氣溫都降低了,時間都凝固了般。 “席三少,我佩服你有種!”說完,唐雅的槍再次對準凌梓薰,那黑洞洞的槍口慢慢上移對準了凌梓薰的頭,手指微微勾了下扳機。 “別開槍!”他怒吼。 唐雅得意的笑,“放了我們老大,我就不開槍。” 席世勛松開了手,龍誠墨向后看了眼,朝著唐雅走去,站在她身旁時,唐雅低低的說,“老大,我們走。” 唐雅的手槍依然指著凌梓薰的頭,“你向后退。”看向席世勛。 席世勛照著做,而跪在地上的凌梓薰卻一眼不眨的看著孩子,“孩子,孩子還給我。” 唐雅似沒聽見,只對著龍誠墨低語,“老大,你先去直升機,別管我。” 龍誠墨看著看著唐雅,總覺得這個女人還有什么把戲沒玩完,“跟我一起走。” “還給我孩子!”凌梓薰大喊。 風驟起,將她的發吹得凌亂…… 唐雅抿唇一笑,“好,還給你!”說罷,手中的孩子朝著懸崖處拋出。 龍誠墨只感覺腦子里有一根神經繃斷了,順著孩子的被扔出去的拋物線望去,然后人也跟著跑去。 凌梓薰和席世勛也第一時間朝著孩子的方向奔去…… ‘呯——’一聲槍響,唐雅應聲倒地。 懸崖邊,龍誠墨最先抱住了未央,結果人也飛出了懸崖,席世勛猛地撲上去,雙手緊緊的抱住龍誠墨的腿,凌梓薰見兩個人要墜下崖也奮不顧身的抓住席世勛的雙腿,她肩膀中了一槍,有一只胳膊用不上力氣,她就牙咬住席世勛的褲腳。 龍誠墨抱著孩子,倒掉著,席世勛多半個身子也懸在了山崖外,他看著那個大聲啼哭的孩子,龍誠墨突然大喊,“接住孩子。” 席世勛明白那意思,他只抓住了龍誠墨的褲腳,而且布料正一點點的從指縫間滑出去。 “席三少,聽到沒有!”龍誠墨再次大喊。 手中最后一塊布料脫手,龍誠墨大力的將孩子向上拋去,席世勛雙臂收緊,將孩子緊緊的抱在懷中。 一切發生的太快,林峰和林辰溪也跑上來,抓住席世勛向上拖拽,凌梓薰看到孩子和席世勛,卻沒看到龍誠墨,她頓時覺得心里有什么東西‘咔’的一下裂開了。 急忙爬過到崖邊,向下看,除了滾滾湄公河,什么都沒有。 “墨,墨呢?”她問席世勛。 席世勛看著她的臉色并不好,搖搖頭,“他掉下去了……” “……”凌梓薰瞬間紅了眼,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啊……”她大聲的嘶吼。 那一聲如野獸般的悲鳴,只有她自己懂。 耳邊突然想起龍誠墨那句話,“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永遠記住我……” 阿薰,教官讓我們跑負重十公里。 阿薰,你答應讓我親一口,我現在就上去。 阿薰,明天跟我去校醫那里。 阿薰,你什么時候帶我去吃小吃? 阿薰,好久不見,送你的。 阿薰,我背上的傷是不是很丑? 阿薰,回來。 阿薰,我給你的,是我的全部。為了這個全部,別放棄好嗎? 阿薰,你愿意讓這枚刻著我名字的戒指:以我之名,冠你指間,一生相伴,一世相隨嗎? …… 至此之后,凌梓薰修養了三個月,最后的親子鑒定懸崖上的孩子才是未央,而那個被調包的孩子后來被找到家人,是金三角基地里的一個村婦所生,自然交由到孩子的母親手中。 金三角地區的毒|品網絡被徹底清理,象征著全球大型的毒|品生產制造基地之一的金三角,在國際打擊毒|品的版圖上消失。 至于為什么席三少會處心積慮的與國際刑警配合,誰也不清楚。 國際監獄里,席世勛一身西裝走進探視區內,席振業穿著一身橘色的囚服,隔著一張桌子父子倆面對面。 席振業沒什么表情,席世勛將一張照片放在他面前, 席振業看了眼,臉上的表情瞬間垮了,“誰告訴你的?” 席世勛冷漠的眼神望著他,“這個世界上,不存在秘密的。” 照片上是一個穿著警服,一臉英氣卻又透著清秀氣質的女人,她懷中抱著一個小男孩,站在她身后的是一對夫妻,男人也是一身的警服,女人穿著白色的裙子。 “當年我鏟除青龍幫的時候,一個嘴巴軟的人告訴我的。”席世勛冷冷的說道,視線落在了那對夫妻身上,男人是凌梓薰的父親,而女人是凌梓薰的母親,他們與席世勛的生母都是國際刑警組織的禁毒警員。 而那個一直在金三角地區暗中做保護傘的人,就是那是被席建新發掘暗中涉及黑市毒品交易的席振業。 當席世勛一點點揭開幕后的謎團,發現是自己的父親殺死了母親和凌梓薰的家人時,他就發誓一定要鏟除了金三角。 席世勛收回照片,轉身離開:“父親,在這里慢慢懺悔吧。” …… 影苑別墅 席世勛推開房門,凌梓薰穿著一身淡紫色的針織長裙倚在飄窗邊向外看去,眼睛里沒有聚焦,就那么茫然的望著。 龍誠墨掉下懸崖后,席世勛派了人沿著湄公河流域尋找,一直沒發現他的尸體,那條河水流湍急,暗流也多,尸體也許早就不知道沖到哪里了。 “你回來了。”凌梓薰轉過頭。 席世勛淡笑著走進去,褪下西裝,從后面抱住凌梓薰,下巴抵在女人的發頂,輕輕的摩挲著。 “嗯。”聲音雋永低沉,帶著暗啞的魅惑。 “還是沒找到?”她問。 “抱歉。”他答。 “算了,不找了。”她垂下眼瞼。 “好。”他由著她。 席世勛清楚,凌梓薰這么執意尋找龍誠墨,是跨不過心里那道坎,她覺得欠他太多,卻沒機會償還,也許為他安葬塊清凈的地方,就是她此刻唯一能為他做的了。 片刻的沉默,凌梓薰開口,“謝謝你理解我。” “呵……”席世勛但笑不語,將人摟著肩膀轉過來,傾身看著那雙水洗一般的深瞳,“那我說我嫉妒,很嫉妒你會怎樣?” 語氣中明顯帶著傲嬌,凌梓薰聽出來了,抿了下唇,臉上的憂郁依然,“抱歉,他做到了。” 席世勛將人緊緊的抱住,輕拂著她的背,“我知道。” 他記得追去越南尋找凌梓薰的時候,龍誠墨最后留下一句話:你忘不了我的!絕對…… 這個男人做到了,不過無所謂,他知道他的存在對于凌梓薰來說只是感恩。 “別誤會,我是覺得虧欠他太多,我不希望欠任何人的。”凌梓薰聽著男人胸腔里,那顆強烈跳動的心臟,每一聲都好似敲在她的心里。 “我知道。”他的聲音依舊溫柔。 陽光下,男人俊美的臉被蒙上了一層暖暖的金色,唇角勾起迷人的笑,幸福、甜蜜。 “謝謝。”凌梓薰沒由來的冒出一句,然后抬起頭迎上那雙深邃的雙眸,黑曜石一般的璀璨,讓人無法移開,會被他牢牢的吸引。 男人捧著她的臉,唇覆了上去,輾轉、嘶摩…… 房間內的氣氛隨著吻的深入,漸漸燥熱升騰,席世勛推著人按在了墻壁上,整個人靠上去將她籠罩在他的身影里,強烈的男性氣息壓制過來,凌梓薰全身都跟著顫栗。 這是幾個月來,兩個人第一次親密接觸,之前考慮到凌梓薰的身體,所以席世勛一直隱忍著,可今天親口聽到她說忘不了,心還是小氣的疼了下。 “阿薰……”席世勛帶著性感暗啞的聲音在她耳邊喚著。 “嗯……”凌梓薰被吻得眼神迷亂,臉頰緋紅,昂著頭看向天板,她感覺眼前五彩斑斕的,向撞進了萬筒里。 她聽到了男人解開皮帶的聲音,溫熱的大掌在她身上游走,不知是不是很久沒有這種觸碰,她的身體異常的敏感、渴求。 席世勛將人托起,凌梓薰高過他的頭頂,她低著頭,捧著男人的臉親吻著,從額頭、鼻尖、一直吻到性|感的唇上,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胸口,她被放在了五斗柜上,長裙被撩起至腰際,席世勛靠過來,她的腿被迫分開。 他居高強勢的問:“我是誰?” 她媚眼如絲答:“世勛。” “不對。”他沙啞著聲線,再問:“我是誰。” “老公……唔……”凌梓薰咬著唇,唇瓣泛著白,頭高高的昂起,伸展出完美的弧度。 “再叫一遍我的名字。”他誘她漸入佳境。 “世勛!”她手抓著席世勛的肩膀,指甲狠狠的摳在男人的背上。 席世勛沒給她任何準備的進入…… 凌梓薰猛地膛大雙眸,眼睫濕潤,唇輕顫,一口咬住了席世勛的肩膀。 思維被扯碎,凌梓薰不適的眉皺成川,全身似痙攣一般的蜷縮著,她頭暈目眩,身體在狹小的空間里無處躲藏,只能承受著極致的歡愉與快|感。 猛然,凌梓薰只覺得被撞上了心尖,腦子里的所有記憶轟然崩塌…… 這一刻,她的身體里,心里,只有一個人,席世勛…… 時間如沙漏,在指縫間不經意的流逝,一年的光景就這么過去了,兩個孩子已經可以獨立行走了,雖然步伐不穩,可在見到席世勛回來的那一刻,他們還是會張開小手撲向父親的懷抱。 凌梓薰站在別墅門口,素色的長裙隨著風飛揚,長發被托起,她抬手勾至而后,臉上是淡靜的笑,溫柔的眸光看著席世勛一手抱著一個孩子,在他們的小臉上親吻,心就跟著柔軟、甜蜜。 “老婆。”席世勛叫了聲,在凌梓薰的額頭上親吻了下,“進屋吧。” “嗯。”凌梓薰微笑著點頭。 席世勛抱著孩子輕快的走進別墅,凌梓薰剛要轉身,余光看到半山腰上有一輛黑色的跑車。 忽然一個畫面跳進腦海中,那里曾經是龍誠墨逼她見面的地方。 很久了,她很久都沒有想起過他了,也許是快到他的忌日了,算算日子該去掃墓了。 轉身,走進別墅。 夕陽西下,半山腰上的黑色阿斯頓馬丁快速的啟動,一雙修長的手伸出車窗,指間纏繞著一條鏈子,項鏈的墜子是一枚鉆戒,在火紅色的陽光下璀璨耀眼,風將卷著鏈子,車駛入了彎道揚長而去…… 隨著風,車內的人薄唇輕啟:“你有新的旅途,而我卻留在當了初……” (完結) 寶貝兒們請自行腦補作者正在跳廣場舞的畫面! 《豪門梟寵》歷時半年的成長終于在2015年的最后一天完結了,也算是給你們,給我一個交代了。 其實《豪門梟寵》原計劃的設定在兩百萬,因為很多無奈的原因,縮減劇情,這里我表示一聲嘆息。 感謝一直追書的讀者,感謝你們的月票、推薦票、打賞、留言,你們的陪伴煙雨銘記于心。 江湖之大,有緣我們再見! 阿薰,你什么時候帶我去吃小吃? 阿薰,好久不見,送你的。 阿薰,我背上的傷是不是很丑? 阿薰,回來。 阿薰,我給你的,是我的全部。為了這個全部,別放棄好嗎? 阿薰,你愿意讓這枚刻著我名字的戒指:以我之名,冠你指間,一生相伴,一世相隨嗎? …… 至此之后,凌梓薰修養了三個月,最后的親子鑒定懸崖上的孩子才是未央,而那個被調包的孩子后來被找到家人,是金三角基地里的一個村婦所生,自然交由到孩子的母親手中。 金三角地區的毒|品網絡被徹底清理,象征著全球大型的毒|品生產制造基地之一的金三角,在國際打擊毒|品的版圖上消失。 至于為什么席三少會處心積慮的與國際刑警配合,誰也不清楚。 國際監獄里,席世勛一身西裝走進探視區內,席振業穿著一身橘色的囚服,隔著一張桌子父子倆面對面。 席振業沒什么表情,席世勛將一張照片放在他面前, 席振業看了眼,臉上的表情瞬間垮了,“誰告訴你的?” 席世勛冷漠的眼神望著他,“這個世界上,不存在秘密的。” 照片上是一個穿著警服,一臉英氣卻又透著清秀氣質的女人,她懷中抱著一個小男孩,站在她身后的是一對夫妻,男人也是一身的警服,女人穿著白色的裙子。 “當年我鏟除青龍幫的時候,一個嘴巴軟的人告訴我的。”席世勛冷冷的說道,視線落在了那對夫妻身上,男人是凌梓薰的父親,而女人是凌梓薰的母親,他們與席世勛的生母都是國際刑警組織的禁毒警員。 而那個一直在金三角地區暗中做保護傘的人,就是那是被席建新發掘暗中涉及黑市毒品交易的席振業。 當席世勛一點點揭開幕后的謎團,發現是自己的父親殺死了母親和凌梓薰的家人時,他就發誓一定要鏟除了金三角。 席世勛收回照片,轉身離開:“父親,在這里慢慢懺悔吧。” …… 影苑別墅 席世勛推開房門,凌梓薰穿著一身淡紫色的針織長裙倚在飄窗邊向外看去,眼睛里沒有聚焦,就那么茫然的望著。 龍誠墨掉下懸崖后,席世勛派了人沿著湄公河流域尋找,一直沒發現他的尸體,那條河水流湍急,暗流也多,尸體也許早就不知道沖到哪里了。 “你回來了。”凌梓薰轉過頭。 席世勛淡笑著走進去,褪下西裝,從后面抱住凌梓薰,下巴抵在女人的發頂,輕輕的摩挲著。 “嗯。”聲音雋永低沉,帶著暗啞的魅惑。 “還是沒找到?”她問。 “抱歉。”他答。 “算了,不找了。”她垂下眼瞼。 “好。”他由著她。 席世勛清楚,凌梓薰這么執意尋找龍誠墨,是跨不過心里那道坎,她覺得欠他太多,卻沒機會償還,也許為他安葬塊清凈的地方,就是她此刻唯一能為他做的了。 片刻的沉默,凌梓薰開口,“謝謝你理解我。” “呵……”席世勛但笑不語,將人摟著肩膀轉過來,傾身看著那雙水洗一般的深瞳,“那我說我嫉妒,很嫉妒你會怎樣?” 語氣中明顯帶著傲嬌,凌梓薰聽出來了,抿了下唇,臉上的憂郁依然,“抱歉,他做到了。” 席世勛將人緊緊的抱住,輕拂著她的背,“我知道。” 他記得追去越南尋找凌梓薰的時候,龍誠墨最后留下一句話:你忘不了我的!絕對…… 這個男人做到了,不過無所謂,他知道他的存在對于凌梓薰來說只是感恩。 “別誤會,我是覺得虧欠他太多,我不希望欠任何人的。”凌梓薰聽著男人胸腔里,那顆強烈跳動的心臟,每一聲都好似敲在她的心里。 “我知道。”他的聲音依舊溫柔。 陽光下,男人俊美的臉被蒙上了一層暖暖的金色,唇角勾起迷人的笑,幸福、甜蜜。 “謝謝。”凌梓薰沒由來的冒出一句,然后抬起頭迎上那雙深邃的雙眸,黑曜石一般的璀璨,讓人無法移開,會被他牢牢的吸引。 男人捧著她的臉,唇覆了上去,輾轉、嘶摩…… 房間內的氣氛隨著吻的深入,漸漸燥熱升騰,席世勛推著人按在了墻壁上,整個人靠上去將她籠罩在他的身影里,強烈的男性氣息壓制過來,凌梓薰全身都跟著顫栗。 這是幾個月來,兩個人第一次親密接觸,之前考慮到凌梓薰的身體,所以席世勛一直隱忍著,可今天親口聽到她說忘不了,心還是小氣的疼了下。 “阿薰……”席世勛帶著性感暗啞的聲音在她耳邊喚著。 “嗯……”凌梓薰被吻得眼神迷亂,臉頰緋紅,昂著頭看向天板,她感覺眼前五彩斑斕的,向撞進了萬筒里。 她聽到了男人解開皮帶的聲音,溫熱的大掌在她身上游走,不知是不是很久沒有這種觸碰,她的身體異常的敏感、渴求。 席世勛將人托起,凌梓薰高過他的頭頂,她低著頭,捧著男人的臉親吻著,從額頭、鼻尖、一直吻到性|感的唇上,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胸口,她被放在了五斗柜上,長裙被撩起至腰際,席世勛靠過來,她的腿被迫分開。 他居高強勢的問:“我是誰?” 她媚眼如絲答:“世勛。” “不對。”他沙啞著聲線,再問:“我是誰。” “老公……唔……”凌梓薰咬著唇,唇瓣泛著白,頭高高的昂起,伸展出完美的弧度。 “再叫一遍我的名字。”他誘她漸入佳境。 “世勛!”她手抓著席世勛的肩膀,指甲狠狠的摳在男人的背上。 席世勛沒給她任何準備的進入…… 凌梓薰猛地膛大雙眸,眼睫濕潤,唇輕顫,一口咬住了席世勛的肩膀。 思維被扯碎,凌梓薰不適的眉皺成川,全身似痙攣一般的蜷縮著,她頭暈目眩,身體在狹小的空間里無處躲藏,只能承受著極致的歡愉與快|感。 猛然,凌梓薰只覺得被撞上了心尖,腦子里的所有記憶轟然崩塌…… 這一刻,她的身體里,心里,只有一個人,席世勛…… 時間如沙漏,在指縫間不經意的流逝,一年的光景就這么過去了,兩個孩子已經可以獨立行走了,雖然步伐不穩,可在見到席世勛回來的那一刻,他們還是會張開小手撲向父親的懷抱。 凌梓薰站在別墅門口,素色的長裙隨著風飛揚,長發被托起,她抬手勾至而后,臉上是淡靜的笑,溫柔的眸光看著席世勛一手抱著一個孩子,在他們的小臉上親吻,心就跟著柔軟、甜蜜。 “老婆。”席世勛叫了聲,在凌梓薰的額頭上親吻了下,“進屋吧。” “嗯。”凌梓薰微笑著點頭。 席世勛抱著孩子輕快的走進別墅,凌梓薰剛要轉身,余光看到半山腰上有一輛黑色的跑車。 忽然一個畫面跳進腦海中,那里曾經是龍誠墨逼她見面的地方。 很久了,她很久都沒有想起過他了,也許是快到他的忌日了,算算日子該去掃墓了。 轉身,走進別墅。 夕陽西下,半山腰上的黑色阿斯頓馬丁快速的啟動,一雙修長的手伸出車窗,指間纏繞著一條鏈子,項鏈的墜子是一枚鉆戒,在火紅色的陽光下璀璨耀眼,風將卷著鏈子,車駛入了彎道揚長而去…… 隨著風,車內的人薄唇輕啟:“你有新的旅途,而我卻留在當了初……” (完結) 寶貝兒們請自行腦補作者正在跳廣場舞的畫面! 《豪門梟寵》歷時半年的成長終于在2015年的最后一天完結了,也算是給你們,給我一個交代了。 其實《豪門梟寵》原計劃的設定在兩百萬,因為很多無奈的原因,縮減劇情,這里我表示一聲嘆息。 感謝一直追書的讀者,感謝你們的月票、推薦票、打賞、留言,你們的陪伴煙雨銘記于心。 江湖之大,有緣我們再見! 阿薰,你什么時候帶我去吃小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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