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四章 監察天下-《從全球穿越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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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具體介紹一些它各方面的性能參數。”
章羽彤表面上鎮定的聽著對方講述,可內心的情緒早已激動到沸騰。
單從飛船性能來說,從全面性而言,劍魚確實比不過黑鯊,但也有勝過的地方。
而從人員配置來說,她身兼船長與三百四十三人行動隊唯一的三階隊長,劍魚標配五百人,另外一百五四十多人,有負責駕船和后勤的,后負責情報和參謀的,和黑鯊艦差不多,只是人數更少而已。
另外,還有一個人數高達七十人的審計組,他們中絕大部分都是沒天賦或者天賦很差的普通人,這是監察司為每艘劍魚飛船配備的、重要性不比行動隊稍差甚至還略高半籌的團隊,他們唯一的職責就是對情報組和行動隊收集到的各種信息進行梳理,還有那些宗門提供的信息資料進行審計,如果從多方面收集來的信息彼此無法互證,那么行動隊就要進一步展開行動,其他各組配合,查明真相。
對于監察司直接把審計組安排到每艘船上的做法,章羽彤是持十二分支持態度的。
她最怕的就是在行動和戰斗之外還要扮演抽絲剝繭尋找線索的偵探,她情愿多干幾場仗都不想干這事。
現在看來,組織早在她之前就考慮到了這些問題,并做出了合理安排。
行動隊的規模雖然比黑鯊艦少了五十倍,但她卻一點都不擔心戰力缺乏。
雖然隊伍數量精簡,但單論單個成員的實力卻是比黑鯊艦優秀的,343人的行動隊,只有一百余人是練氣境,而且都是練氣境巔峰,另有百來位筑基境,從筑基境初期到巔峰不等,再就是紫府境初期到后期加起來有三十人左右,在她的帶領下,結成三階七星陣足夠硬抗二劫金丹境大修士,這是六一學院的二劫金丹境,若是放到外面,基本就相當于四劫金丹境實力,而從各種渠道得來的消息,宗門中最頂尖的強者還在二劫金丹境修為。
所以,若她這艘劍魚臨門,哪怕對上最強大的那一批宗門,她也怡然不懼。
更何況,任務其間劍魚飛船隨時和監察司總部保持聯系,不怕他們敢玩任何花招。
而她有信心在數年內完成紫府境到金丹境的突破,到了那時候,龍潭虎穴她都敢闖一闖。
章羽彤用了一天時間熟悉飛船和所有船員,然后飛船就升空起飛,開始執行第一個任務。
或許是怕他們一上手就以一種對立的姿態登門,引發宗門群體的對抗情緒,他們的第一個任務并非去查人老底,而是去參加一場慶典。
……
金虹宗,后山。
幾個老者怒氣沖沖的闖進一間洞府,揪出一位面如冠玉、唇若涂脂的俊俏好兒郎。
只是他現在的情形可不太好,被一個老者揪住耳朵,另一個老者架住他胳膊,身后緊跟著幾位壓陣,他一路哎哎喲喲叔叔伯伯爹爹的喊叫,一邊喊叫一邊告饒,可周圍人都是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對待他的告饒更是如同放屁一般。
沿途偶爾有一些弟子出現,可看到老宗主和一干長老押送著即將接任的新宗主如此招搖過市,他們驚得第一時間就閃人躲避,可不想這個時候給雙方留下深刻印象。
眾老者押送著青年繞過一座山峰,沿著一條盤旋向上的步道最后進入一棟臨著懸崖而建的閣樓之中。
揪住青年耳朵的老者直接用勁一送,把他扔在象征宗主權力的主位床榻之上,青年在床榻上滾了兩圈這才坐直身體,老者卻怒喝道:“上午還在討論大典流程,你也答應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又玩消失,又玩罷工?你是嫌我們這群老家伙太清閑,故意給我們找活是吧?”
青年低頭不吭聲。
老者接著罵道:
“我怎么有你這么窩囊玩意兒?為了讓你答應接任這個宗主,我們幾個老家伙像孫子伺候小爺一樣你才松口同意,請帖也發了,聲勢也造起來了,數百家宗門答應出席,不是宗主就是副宗主,這一步走過去,咱們宗門立馬就是上等宗門的格局,要是搞砸了,那咱們就是個笑話!
你這個小比崽子,居然今天就給我玩消失,還說這宗主不當了,你當這是什么?小孩子過家家?還是你就把我們這群老家伙當笑話!”
低頭不吭聲的青年嘴唇囁嚅了一下,似乎有什么話想說,可最終還是迫于房間中的壓力憋了回去。
老者見此,眉頭皺得更深,臉上怒容越來越盛,暴喝道:“你想說什么?”
青年低頭不言語。
他這態度讓老者感覺自己的心態快要爆炸,很想沖上去來個全武行才能夠發泄心頭怒氣。
“你能不能像個爺們,啊?有什么話不能大聲說出來,憋在肚里期期艾艾像個受盡委屈的小媳婦兒,你這都跟誰學的!
說,你想說什么!”
“你們是在把我當個笑話!”青年突然大喊道。
暴怒的老者和其他老者全都一怔,盯著青年。
既然說出來了,青年也不藏著掖著,干脆把心中憋得快要爆炸的郁氣全部倒出來。
“我在六一學院讀了十二年,回來后又花了足足八年,才堪堪突破到金丹境,這是個什么情況我自己心知肚明,你們卻打著六一學院歸來的天之驕子的旗號,廣發請帖,四處宣揚,恨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我今年終于突破了,金虹宗終于出了個金丹。
我都能猜到背地里那些家伙會怎么笑話我,他們常說特招生給學院丟臉了,而我卻給他們這些特招生丟臉了!
好,為了宗門大計,被笑話就被笑話,我認了。
可你們卻還不知足,又是托關系,又是找門路,神道司,監察司,甚至六一學院在附近擔任天下行走的正式學員都要出席!”
說到這里,青年一臉崩潰道:“你們請他們過來干什么?看我像小丑一樣表演滑稽戲?怕我丟人還不夠狠,還要繼續給我來點狠的?”
老者沒有幾乎都皺成一張風干橘子皮,盯著青年許久都不說話。
時間越久,青年就越感覺不自在,最后甚至莫名心虛起來,剛才那因情緒發泄而爆發的氣勢煙消云散。
老者終于開口了,不再暴怒,似乎將所有情緒收斂到了心底,只有冷靜。
“金陽,你沒有你想象的那么重要。
你以為他們都是為了來看你笑話?你要真這么想,那你還真是個笑話!
神道司和監察司的代表、六一學院擔任天下行走的學員,是我能喊動的?我能有什么了不得的關系?
事情的真正邏輯是這樣。
當年,炎夏中樞推行宗門化,我和你的叔叔伯伯不僅是第一批響應的,而且,和其他第一批響應的勢力相比,我們的實力是最弱的,底蘊是最淺的,可與此同時,我們卻是響應得最徹底的,要知道,當我們這批人表態的時候,氣運規則根本沒有誕生,我們的響應也不是出于賺氣運這個目的,而是發自內心對中樞決策的支持。
這一切中樞當然心知肚明,所以一直對我們另眼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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