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選拔賽(求月票)-《從全球穿越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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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初六,清晨。
姜不苦結束了一夜的修煉,從福地樹屋出來,沒有如往常般去鑿山開路,與大地“對話”,而是徑直前往新落成不久的一號訓練館。
因為考慮到云萊書院未來學員的實力水平,書院的訓練館遠比州學訓練館更加氣派恢弘。
外部看去,占地面積似乎并沒有更大,可卻利用了最先進的拓空陣法,在建筑的長寬高三個維度上進行了極限拓展延伸。
最新型的拓空陣法,不僅空間拓展的極限被進一步放大,與以往相比,還有一個極其顯著的變化,那就是拓空陣本身變得更加靈活可調整。
既可以將拓空陣對訓練館內的場景進行均勻放大,也可以有選擇的進行分配。
隨著學員修為越來越高,對戰(zhàn)實訓時需要的空間就越來越大,為了盡可能兼顧不同境界者的使用需求,又不造成太多浪費,讓盡可能多的學員能夠同時使用,訓練館就有了這種有針對性的設計。
而在今日,訓練館的拓空陣法有九成都傾注于位于最重要的一間場館內,周圍場館則在一番調整后變成一個個類包間一樣的席位。
看上就是一間巨大的體育館。
其他學員也都如姜不苦一般,出了福地后,既沒有領取任務,也沒有其他安排,而是徑往訓練館而去。
最多可容納數(shù)萬人的觀眾席上,一千多名師生聚在一起,看上去還頗有幾分蕭索冷清。
姜不苦進入場館后,徑直去了四號備戰(zhàn)間,校隊所有成員都已更早的來到這里,見他進來,都紛紛起身問候道:“隊長!”
“隊長!”
“隊長。”
“……”
姜不苦禮貌的點頭一一回應。
柳副院長似乎是掐著點般,和姜不苦前后腳進入。
他今天精神似乎格外抖擻一些,掃眼看了一圈,滿意點頭道:“很好,大家都很有精神,我也不說什么廢話,你們就按照平日里的表現(xiàn)好好打就行。”
說罷,對著姜不苦點了點頭,便轉身出去了,將房間全部留給學員們自己。
等柳副院長離開之后,韓鋒第一時間捧著一摞戰(zhàn)術板來到姜不苦面前,對他道:“隊長,要不,趁這最后的時間,我向你介紹一下咱們今天這場比試的戰(zhàn)術安排?”
姜不苦看了看他手中那一摞戰(zhàn)術板,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相信你,放手去干。”
然后,徑直去了替補席。
按照他與韓鋒的約定,第一場十三人團戰(zhàn)他不會出場,那就不要干擾他們的排兵布陣了。
他直接去替補席朱富榮和李婉月二人身邊坐定,值得一提的是,朱富榮、李婉月、羅煊盛三人都入選了校隊,只不過,都是替補隊員,并沒有進入前十九位這個正式大名單。
說放手就放手,連一句話都不多說,韓鋒在感受到沉甸甸的信任的同時,肩膀上也有了沉甸甸的壓力。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捧著戰(zhàn)術板與其他正式隊員認真研究起戰(zhàn)法戰(zhàn)術。
與此同時,在場館的另外幾個角落,編號為一號、二號、三號的備戰(zhàn)間中,來自廣信書院、崇封書院、靈清書院的隊員們都各自聚在一起,認真聽著隊長和指導老師講述各種戰(zhàn)法戰(zhàn)術,做著最后的準備。
……
柳副院長覷著姜不苦進入備戰(zhàn)間后緊趕著過去勉勵了幾句,把書院對此事的重視程度給表明,然后就立刻閃人,回到特意安排出來的貴賓區(qū)。
這里,集中了來自其他三所書院的帶隊領導和親臨現(xiàn)場觀看的人群,另外,云萊書院的中高層也多在此處作陪。
就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夏院長,也曾驚鴻一現(xiàn),表達了熱烈的歡迎。
柳副院長剛回來,云萊書院今日的對手,廣信書院的帶隊胡姓領導,也是廣信書院的首席副院長,主動貼上來,笑呵呵的道:
“老柳,你這是給你們隊員傳授什么絕招去了?這眼看著就要正式上場了,還巴巴的跑過去溜一圈?”
柳副院長笑呵呵的回道:“我就是過去逛逛,給孩子們打打氣,鼓鼓勁,這樣的場面他們還都是第一次經(jīng)歷,心中難免有些緊張,我就是鼓勵他們放下負擔,輕松上陣。”
胡副院長笑著頷首,可神色間分明是半句話也不信的模樣。
最后,還意味深長的道:
“老柳,作為這個活動的發(fā)起人,咱們三校今年都給了貴校極大的讓步,將選拔賽所有賽事的場地都定在你們書院。
就你一家全是主場,咱們三方全是客場,咱們釋放了這么大的善意,是對你所做貢獻的誠摯感謝,你可千萬不能借此玩些上不得臺面的小手段啊。”
聽到這話,柳副院長就像是受了極大的侮辱一般,罵道:“只有心懷齷齪之人才會把我想得這么不堪!”
胡副院長舉手告饒,伸手攬他肩膀,笑嘻嘻的道:“哈哈,開個玩笑……那你可要小心了,雖然這學期只是試運行,可咱們運氣不錯,還真有不少好苗子。”
“呵呵。”柳副院長卻輕淡一笑,道:
“其實,在我看來,咱們內部的選拔賽根本就不用進行,現(xiàn)在直接以咱們書院為首組建書院聯(lián)隊,抓緊突擊沖刺,這才是最好的方法,現(xiàn)在這樣,不過是浪費時間罷了。”
胡副院長聞言,挑了挑眉,好奇道:“哦?這么有信心?……難道你們書院也有些好苗子?”
柳副院長道:“你們到時候就知道了。”
說罷,他便雙手抄在懷中,目視前方,一副“在這個話題上我多說一個字都算我輸”的篤定姿態(tài)。
他這姿態(tài),不僅將把著他肩的廣信書院胡副院長的胃口吊了起來,另外兩個書院的領隊副院長也都投來好奇的目光,好奇是什么給了他這么大的信心,比試還沒還沒開始,就敢夸出這樣的海口。
……
上午九點。
無論在觀眾席、貴賓區(qū)的眾人,還是分在三號備戰(zhàn)間的廣信書院隊伍還是四號備戰(zhàn)間云萊書院校隊成員,全都噤聲屏息,看著被極限拓展放大后宛如一個獨立小世界的賽場中央。
賽場劃分非常簡潔,矩形的場地,從正中央被分為紅藍兩個區(qū)域。在紅藍區(qū)域最后方,分別插著一根飄揚著紅藍兩色旗幟的旗桿。
隨著時間來到九點,身著藍色服裝的崇信書院十三人隊伍從藍色旗桿后面進場,而在他們正對面的遠處,身著紅色服裝的靈清書院隊伍同時進場。
勝負規(guī)則很簡單,一旦某方旗幟倒下,就判其為負,反之則為勝。
在明白具體勝負規(guī)則后,姜不苦心中有種濃濃的既視感,神色之間,頗有些驚愕。
旁邊朱富榮卻以為從不關心這事的“姜平”心有困惑,便主動出言解惑,他雖然不是正式隊員,可怎么說也是替補隊伍中的一員,對于校際聯(lián)賽的任何事情了解程度都不比韓鋒這個代隊長少多少。
“據(jù)說在確定完三種模式定勝負后,柳副院長他們還在具體的賽事規(guī)則上經(jīng)過一番爭論。
最開始,也最簡單的想法,雙方各派十三人,擺開架子一哄而上,直到某一方或者雙方都全部躺下,無力再戰(zhàn),這比試就算結束。這又被戲稱為‘群架法’,因為整個場面會像是打群架一般混亂。
另外就是‘站樁兌子法’,雙方看似十三人團戰(zhàn),可具體的戰(zhàn)斗方式卻是雙方一個接一個的往賽場派人,勝利的便一直站下去,輸了的便一直送,也可以根據(jù)對手狀態(tài)靈活調整己方出場順序,直到一邊十三人全部失敗,結束比試。
可是最終,這兩種方案都沒有被采納。
群架法看著熱鬧,卻非常混亂,場中比試者本身腦子里一團漿糊,觀眾也缺乏重點,只能看個一頭霧水。
而且觀賞性極差,除了強大力量碰撞,再也看不出別的東西,很難體現(xiàn)出戰(zhàn)術戰(zhàn)法的精妙。
而站樁兌子法相比于群架法,多了一些戰(zhàn)術思維,但卻完全脫離了十三人團戰(zhàn)的本意,硬生生把十三人團戰(zhàn)變成了一場場單人戰(zhàn)。
討論來討論去,便形成了現(xiàn)在這種模式,被稱為‘斬旗法’,據(jù)說借鑒了幾百年前的軍演和一些著名的球類運動。
不僅能夠極大地提高觀賞性,對于所有參與這場聯(lián)賽的修行者來說,對他們的戰(zhàn)術戰(zhàn)法思維也有著極大的正面提升,只有這樣,這種比賽才有生命力,不然,沒有哪個修行者會把時間過多耗費在無意義的事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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