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便只能是安靜的站在原地,看著對方,直接等對方道明來意。 他的應對有些讓男子錯愕,卻也讀懂了他此刻神色間所表達的意味,直接道: “我叫劉敏洪,是洪都學院負責行政教學的副院長。” 聽到對方的自我介紹,姜不苦心中就是一驚,實在不知道自己怎么和洪都學院的副院長扯上了關系,還這么巴巴地主動找上門來……總不能是因為我在校際聯賽決賽場上落了洪都學院的面子,他這副院長主動下場過來找回場子吧? 按理來說,洪都學院的副院長眼皮子不可能這么淺才對。 心中正轉動著這些念頭,對方手中卻多了個請柬拜帖一樣的物件,雙手呈遞到自己面前,神色間滿是鄭重之色。 “我這次過來,是代洪都學院向你遞交邀請函,學院上下,包括我們院長,也都抱有一顆誠摯心意。” 說著,對方已將邀請函遞到了姜不苦面前,這真真就完全超出了姜不苦預設的范圍,看著對方鞠躬呈遞,自己不接人家便不起身的態度,姜不苦心中倍感壓力,洪都學院的副校長,這妥妥的元神境大佬啊,這樣禮貌端正的態度,實在是讓他心中惴惴,不敢有絲毫怠慢,直接伸手接過。 打開一看,一行簡單的手書文字映入眼簾。 “茲隆重邀請姜先生來我校暫駐修行,交流論道修行事。——袁半山。” 而通過“袁半山”旁邊一個紅色印鑒可以知道,袁半山便是洪都學院的院長,這份邀請函有很大可能出自其本人手筆。 而且,他雖不知道洪都學院為何對自己如此態度,可這樣簡單的一句話的事,卻要搞出這樣的動作,也足見對方對此事鄭重至極的態度。 這樣的態度,這樣的邀請,卻更加讓他不明所以。 見他這神色態度,劉敏洪扭頭看向一旁只是看戲的柳副院長,目露征詢之色,柳副院長帶著一些戲謔的口吻神識傳念道: “我可什么都沒跟他說,要說什么,你自己從頭到尾與他解釋吧。” 說起來,他與劉敏洪也是老相識,老對頭了。 他原本就是洪都學院出身,能來云萊書院擔任副院長,自然少不得他有這個能力,可同時,也是因為與劉副院長各種不對付,在洪都學院的時候,他可不是副院長,修行人都講個念頭通達,這才有了出走洪都學院,另謀天地的初心。 雖然現在書院各方面都不能與洪都學院相提并論,但就名義上而言,大家都是特級院校副院長,平起平坐啦。 本來按照人際交往的一般流程,劉副院長通過他這個雙方的熟人引薦,就是希望借他之口提前告知對方一些信息,避免陌生的雙方交流一些話題時過于突兀。 可很顯然,柳副院長并沒有按照這個“一般流程”走,什么都沒告訴對方,那只能自己親口解釋了。 他有些不滿的瞪了柳副院長一眼,轉頭看向姜不苦,重新變成和顏悅色的模樣。 他也反應過來,為何剛才“姜平”對于自己的主動招呼,神色會如此古怪。 他輕咳一聲,道: “姜同學,我剛才說‘久仰大名’可不是客套之語,稱你為‘姜先生’也是秉著達者為師的理念,雖然我年齡癡長你幾歲,修為比你高些,但稱你做姜同學反倒有些倚老賣老之嫌。 這些可都是語出真心!” 姜不苦心中思索,隱隱有些猜測,卻還是問道:“為什么?” 劉副院長隱匿的氣勢忽然稍開了一些縫隙,讓姜不苦能夠直觀的感知到一些源自他修為的、最真實的東西。 以他元神境的修為,若是毫不掩飾自身氣機與金丹境以下的修士相處,那勃發的、宛如赤日火炬的氣勢能夠直接把修為不深、精神不強的中低階修行者撼得精神崩散。 就像小漁船行走在暴風雷雨的海面,隨時都有傾覆危險,很容易就動搖心志,道心留患,所以,元神境以上修行者鮮少與金丹境以下修士長期相處,即便在一起,也會努力收斂一身氣機。 此刻,面對姜不苦的疑惑,他主動放開了一條縫,讓姜不苦能夠直觀感知,但又不至于動搖他的心志。 當然,這是他小心謹慎的緣故,以姜不苦金剛琉璃心現在的進境,哪怕他毫不掩飾,也不可能單憑氣勢影響他什么。 姜不苦感知到柳副院長主動放開的一點自身氣機,莫名有種親近熟悉之感。 自己與他這是第一次相見,怎會有如此古怪的感覺? 他皺眉思索了一會兒,他才有些豁然開朗,脫口問道: “呼吸法……您也修煉了呼吸法? 不過,和我所修呼吸法,又有些不同。” 劉副院長頷首道: “以前有段時間我也曾在橫煉法、力士法上面用過一些功夫,也有一些小成就。 前段時間,我將這方面的心得與呼吸法的基本原理結合,嘗試摸索出了一門比較適合我的呼吸法。” 說到這里,他看向姜不苦道: “這也是我們學院邀請你去學院交流論道的原因,從兩個月前開始,我們學院就已經開始小范圍嘗試呼吸法的修煉,有一些成果,也碰了一些壁,而你是呼吸法這條全新道路的首創者,又恰在我們洪都轄境之內,便希望邀你往學院一行,交流一下這方面的心得體悟。”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