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文治教化理氣宗-《從全球穿越開始》
第(2/3)頁
理氣宗是一個很奇葩的勢力。
不僅在東盟內是個奇葩,即便放眼整個泛炎夏陣營,也是個奇葩存在。
也不知是怎樣的因緣巧合,才誕生了這樣一個斷章取義,截取了很多不同儒家理念的勢力。
按理說,這種厭棄武力,推崇文教應該被現實狠狠打臉才對,可它就偏偏極幸運的躲過了數次劫難,而每次劫難之后,都會讓理氣宗在厭武崇文上走得更遠。
最開始,理氣宗也會出一些戰力過人的讀書人,可隨著其道路越走越偏,所有的能耐全都點在了文治和教化之上,主動舍棄了對戰力的追逐。
用他們的話說:“既然確定要走一條道路,那就要堅定不移、勇敢無悔的走下去,最忌一腳踩一邊,心意難定。”
理氣城。
身兼城主與宗主的白養浩正在巡視城防,認真檢查著每一項準備工作。
原本有些慌亂的士兵,在與他簡短接觸之后,全部變得斗志昂揚起來。
“這城就是我的家,我的父母兄弟,子女親朋,俱在其中,人在城在,人不在,城也必須在!”這種這樣一股信念涌出,心底自然有種慷慨之意激蕩不止,哪怕真有什么怪物出現在前方,他們也都怡然無懼。
除了城墻上的守衛,所有城門也全部大開,絡繹不絕的民眾,在一個個身著長衫,頭戴方巾者的疏導下,有條不紊的進入城中,原本慌亂至極,有亡命之象的他們,在被這群方頭巾密集撫慰之后,心底竟也多了許多坦然,腳步都變得從容起來。
整個城市,雖然在以遠超平常的速度運轉著,但卻沒有絲毫亂象,一切都秩序井然。
有人進城,還有人出城,身上穿著紙甲,手中拿著刀兵,氣氛沉默而堅毅。
白養浩檢查完工作之后,回到城主府,立刻叫來自己的得力心腹,問道:“怎么樣,他們都怎么說?”
他這心腹是個年紀三十多歲、面向很普通的男子,他搖頭道:
“他們都答應了會安排人來支援,但卻不是現在,需等他們料理完自家境內麻煩的才成。”
白養浩的臉色也瞬間變得不好看起來,不滿道:“那總有個準數吧?五天?十天?還是一個月?”
男子搖頭道:“沒有準數!”
白養浩立刻氣得罵娘,“艸他馬的這群龜孫,這種承諾當廁紙都嫌戳人,他們也好意思說出口!”
此刻的他,早已沒有了在外面的從容。
連帶周邊幾家的八輩祖宗、連同東盟內那些大勢力的八輩祖宗,一起罵了起來。
因為此時此刻,他除了罵這一嗓子,也不知道應該干點啥。
理氣宗雖以古儒精義為核心,但他們也不是真的蠢,怎么可能自廢武功,君子六藝,有兩項可都與戰斗有關,仗劍游學,同樣是儒家士子所推崇的。
理氣宗之所以變成今天這般,乃是整個東盟的意志。
不過,這個鍋也有很大一部分要理氣宗自己來擔。
因為若是深究東盟從地理概念轉變為政治勢力概念這段歷史,便能夠發現,每一次外來強龍入境,東盟內諸多勢力聯合對外,其中都有一個身影存在,他們從不出現在舞臺中央,都是很不起眼的邊角之地,可若細究,就能發現他們不可或缺的作用。
穿針引線,左右逢源,甚至能以辯才與嘴炮,讓互相敵對的勢力暫時摒棄前嫌,一致對外,所謂“兄弟睨于墻而外御其辱”。
甚至,細究整個炎夏大勢,唯有東盟遭遇的過江強龍最多,難道因為東盟更有“招蜂引蝶”的氣質么?
為什么這個嘴炮無敵的宗門總能恰到好處的開出藥方,甚至有些料敵機先的意思。
而東盟在這樣的外力捶打下,也確實變得越來越“清晰”。
能成一方之主的,就沒有蠢的。
理氣宗的異常很快就暴露在了所有人眼中。
據說單是這名目就可以分開來解,所謂“理”,就是我永遠都是正確的、正義的、掌握真理的,所謂“氣”,指的是我胸中那一口浩然正氣,所謂“宗”,身負炎夏文脈傳承的堂皇正宗!
而理氣宗的理念,從來沒有藏著掖著,從誕生那天就從沒變過,“使炎夏再歸于一統”!
這樣的氣魄,即便那些自認為可爭一爭東盟第一的勢力都覺汗顏。
若真是一個樣子貨也就罷了,關鍵是,理氣宗還真就樣樣不凡。
文治教化、使人繁衍生息、安居樂業就不提了,這是人家的老本行。
論治理水平,論動員能力,能把他們甩出八條街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