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既有個人之間的戰斗,也有多人團隊之間的戰斗。 不僅有純粹的武力對決,更囊括了戰略戰策的碰撞,甚至還可更進一步延伸,心理、氣勢這些層面的交鋒一樣不少。 若以聯賽作為吸引他界的餌料,我們確實可以很容易就吸引到可與決斗之主神格打擂臺的世界?!? “而以聯賽現如今的規模和格局,已經是個半成品, 甚至已接近完成的儀式儀軌。 單以規模和影響力而論,更是早已超出了釣魚斗武世界那次,所欠缺的只是一些細節上需要按照儀式要求做更進一步的完善和打磨。” 憑空鑿出一條大江大河確實不容易,可現在的情況是,已有足夠的、甚至超越大江大河所需的水量積蓄在一個個彼此緊鄰的湖泊里,彼此間只有一道薄薄的田坎阻隔, 那么這時候開鑿大江大河就非常容易, 只需要因勢利導, 根據需要對這些將一座座湖泊分隔開的田坎掘開,讓彼此分隔的“湖泊”彼此貫通,一條大江大河自然就形成了。 甚至,就連這些阻隔本身,大多也非天然如此,而是炎夏中樞有意為之。 目的就是避免其自成儀軌之后,在炎夏甚至整個藍星都始料不及的情況下再招來一個世界。 這也是炎夏當局主動“釣魚”斗武世界之后最大的收獲之一。 經過那次實操,炎夏當局不僅掌握了主動釣魚他界的辦法,同時也掌握了如何防止在意外的情況下招來他界的辦法。 一方面,炎夏乃至藍星需要傾盡全力的發展,向前狂奔,不能因為任何顧慮而放慢腳步。 另一方面,炎夏同樣不能接受某些領域發展到某個階段之后就會自成燈塔的效果,招來他界窺視的目光,如一起降臨的九大世界,又如后面被吸引來的斗武世界,若這種局面會不受控制的出現, 無論是對炎夏還是對藍星, 都弊大于利。 炎夏將此法視為一張過硬的王牌, 其前提是此法是可控的,即便不能做到徹底可控,也得在一定程度上可控。 這種在聯賽上主動加塞阻隔的做法,目的就在于此,加一層保險,打斷儀式的自發形成過程。 這種做法可不僅存在于聯賽。 炎夏為此成立了專門的預警監測機構,他們將炎夏范圍內,乃至藍星范圍內一切行業、風俗、力量體系等一切可能形成儀式儀軌的存在或現象列為監測目標,尋常時候,他們如同一雙疏離于外的冷漠之眼,漠然的注視著一切,無論成敗、無論興衰、甚至無論善惡好壞,他們都只是默然的看著,從不干預。 直到其規模抑或結構抑或兩者同時達到某個臨界之時,他們才會發聲,不僅發聲,還會親自下場指導, 增設阻隔、安裝保險用盡一切辦法打斷這些潛在儀式的進程。 這些“指導”, 對于那些受指導的對象來說, 或許是無關痛癢的,也可能是災難式的,但無論是哪一種,受指導一方都必須完全服從配合,因為這個他們此前可能從不曾聽聞的神秘機構,在這時發出的聲音卻會無條件的受到整個炎夏中樞的傾力支持。 藍星上,沒有任何力量可以反抗這樣的意志,只能服從與貫徹。 姜不苦現在的要求就是,炎夏中樞不僅要將之前預留的種種阻隔和保險撤掉,還得主動促成這個儀式儀軌的形成,以吸引到他們所希望的目標世界,主動引入新的、可與決斗之主神格互別苗頭的大道入場。 當他們的理解來到這一層之后,并沒有為姜爺給出這樣一個“解法”而嘆服,反而心中都忍不住冒出一個念頭—— 這,是不是太冒險了? 再者,他們的視野雖然有很大的局限性,可一個基本的判斷他們還是有的,決斗之主神格再怎么厲害,也不可能真能與一個新世界掰腕子,兩者根本就不在一個量級上! 一位中樞代表直接將這個問題拋了出來。 姜不苦沒有任何意外,而是問: “你們是不是忘了,哪怕我們招來了新的世界,按照正規的流程,其要與我們真的接觸上,還有一系列前置準備要做呢,并不是一被盯上就能撲過來。 而且,只要還沒有真個撲上來,我們都是相對主動一方的,還有很多方法可選。 譬如效法斗武世界那次一樣,再來一遍,我想,已經嘗到甜頭的其他世界絕不會介意在祂們已經分食萬斗武世界后我們又拋出來一塊肥肉。 當然,除非萬不得已,我不建議采用這種方法,短期來看確實能解我們一時之困,可其他世界真就要被我們越喂越肥,這對我們可不是好消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