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馬鈺道長,倒是一個敦厚之人,小周天運轉(zhuǎn)的法門說傳就傳了!”朱聰一邊搖著扇子,一邊說道。 柯鎮(zhèn)惡點頭道:“全真七子當(dāng)中,當(dāng)屬馬鈺最為仁厚,這次雖然沒有見到王重陽,但見到了馬鈺,也算運氣。” 朱聰?shù)溃骸斑@倒不是運氣,馬道長是重陽真人的大弟子,師傅不在,自然要留大弟子坐鎮(zhèn)!” “說得也是”柯鎮(zhèn)惡點頭道,“老二,你這兩天修煉小周天可有什么感覺?” 朱聰?shù)溃骸暗故菦]太大變化,只是精神更好了些,也不知道是功法的確不錯還是終南山上靈氣充沛的緣故。” 韓寶駒道:“或許是你的幻覺,反正我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柯鎮(zhèn)惡笑道:“老三,你也莫泛酸,馬道長說過,這小周天運轉(zhuǎn)之法,猶如以火燒水,首先你得丹田有火。” 韓寶駒不爽道:“柴都沒有哪來的火,我看馬道長也并不如看上去那么仁厚,否則怎么只教咱們燒水的法子,卻不說砍柴燒火的法子?” 韓小瑩負荷道:“我覺得三哥說得有道理啊!關(guān)說燒火,都不說怎么生火!” 張阿生也附議道:“七妹說得是。” 朱聰笑道:“你們要學(xué)砍柴燒火的法子,那還不簡單,等回去之后,全都跟老四上山砍柴去!” 南希仁也難得笑道:“砍柴的法子是各派的根基,除非成為他們的弟子!” 朱聰?shù)溃骸拔衣狇R道長言語間有想讓小瑩加入全真派的意思,連在閉關(guān)的清凈散人都叫出來了,大哥怎么不接話?” 柯鎮(zhèn)惡道:“馬道長和孫道長雖然比咱們兩大幾歲,但到底是同輩人,那廣寧子我我們還要小幾歲,小瑩如果拜在王重陽坐下,哪怕是個記名的,我也心滿意足了,但是拜師孫道長,咱們就平白地矮了一輩,你們能接受得了?” 韓寶駒道:“我是受不了,要我說,咱就不該來,白白走了幾千里的冤枉路!” 全金發(fā)道:“我覺得三哥你是兩個多月沒有和你那匹千里追風(fēng)黃親近,心里想念得緊了吧!” 眾人聞言頓時哄笑起來。 韓伯駒道:“是又怎的,你那破秤桿子兩個月沒使喚,難道就心里不癢癢?” 全金發(fā)道:“集市哪里都有,要不咱去長安城里逛逛?話說咱們自打進入金國境內(nèi),就沒好好逛過了,這金國的京兆府,可是前朝故都,說不定能淘到些好寶貝!” 韓小瑩附和道:“正好置辦些衣裳” 張阿生笑呵呵道:“好主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