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丫鬟仆役們早就準(zhǔn)備了美酒美食,顯然早知道楊安兒今晚會到這里吃酒。 與他同來的還有三人,柯鎮(zhèn)惡只認識其中一人,乃是曾經(jīng)有過一面之緣的銀槍護法陳泰。其余兩人,其中一個長相富態(tài),像個員外,聽楊安兒叫他舅舅,想來便是全金發(fā)曾經(jīng)提過的,金錘護法劉全,楊安兒與楊妙真的母舅。 這人在十八護法中雖然是老一輩,但卻因為姻親關(guān)系,是楊安兒的心腹。 另一人人高馬大,拳頭上有著厚厚的老繭,看上去頗為忠厚,不過陳泰卻叫他姚護法。結(jié)合全金發(fā)說過的情報,這人便是明教宴請他吃酒的那一日,被他強行喂了雞屁股的神拳護法姚貴。 這四人進大宅,徑直去了后院。 楊妙真見到四人,只朝劉全和陳泰打了聲招呼,對楊安兒和姚貴二人卻是視而不見。 楊安兒無奈道:“四娘子,你到底要怎樣,咱們投降金人本來就是計謀,如今官面上有我照拂,明教暗地里發(fā)展教眾的速度也大大提高,登州萊州等大城的府衙中都已經(jīng)安排了我們的教徒,只要再過三四年,我們尋個機會,登高一呼,頃刻間便能全據(jù)山東路,到時候一舉奪下金人的江山也不無可能,這計劃當(dāng)初你也是同意了的,為何還要如此作態(tài)。” 楊妙真道:“我從來不曾聽說過基業(yè)未成,便以手下性命換取榮華富貴的君王能夠走到最后一步的。” 面相憨厚的姚貴道:“圣女此言差矣,全金發(fā)并非教中弟子,況且他們江南七怪與金人有莫大仇怨,若他在我們陣營,如何能夠讓金人相信我們的投誠。” 楊妙真冷冷看了他一眼,斥道:“閉嘴,我們一家人說話,哪輪到的你這外人插嘴!” 楊安兒忙道:“四娘子,姚護法與我有過命的交情,乃是我們的兄弟,怎么會是外人?” 楊妙真嗤笑一聲,反問道:“那我倒想問問姚護法,你是想當(dāng)我大哥的兄弟,還是相當(dāng)我的丈夫?” 楊安兒訓(xùn)斥道:“四娘子,你這說得是什么話,你一個女孩子,怎么可以……” “可以什么?難道他不是想著要當(dāng)我的丈夫,才想方設(shè)法的把發(fā)哥當(dāng)作人質(zhì)送給金人的么?他能做得,我卻說不得了么?” 姚貴道:“圣女,我承認我對你是有愛慕之意,但絕無越軌之心,那姓全的不過是覬覦你的美色,才花言巧語的哄騙與你,其實不過就是一個市井小人,登徒子而已,這種人留在你身邊有害無益,我才會出此下策!” 楊妙真冷笑道:“會說話便是花言巧語了么?若他真是一個登徒子,那么你們便連登徒子都不如,你們每逢初一十五來我這里,不就是為了他一手帶出來的五行旗么?對不起,五行旗只效命于登徒子,其他人不伺候!” 楊安兒抬手想要拍桌,不過還是忍耐下來,好言相勸道:“五行旗到底是我教中弟子,如今卻只聽一個外人之令,你說這樣的人,我如何還能留下他,若不把他趕走,這明教到底是我楊安兒的明教,還是他全金發(fā)的明教!” 楊妙真不屑的看著楊安兒,道:“大哥,我知道你有野心,我也全力支持你,但你不該違背道義,你以為五行旗的虎符我早已給了你,你們?yōu)楹尾荒茯?qū)使他們,難道真的是因為他們對發(fā)哥忠誠不二么?不,發(fā)哥從來沒想過要限制他們的忠心,他只是讓他們明白自己是為什么而戰(zhàn)。” 楊安兒道:“他們知道自己為什么而戰(zhàn),難道我就忘了么?投降不過是權(quán)宜之計,是他們腦子轉(zhuǎn)不過彎,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