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洪荒之我為佛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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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玄黃世界之人相對于洪荒世界之人還是相差的太遠?!卑诐奢p輕的笑道。
似乎對于陸靈眼神當(dāng)中的哀求沒有看見。
他就像一個渣子將少女的情感玩弄在手中。
“玲兒,”他輕柔的叫著陸靈,“夫君給你送了一份禮物,冰凌關(guān)終日飄雪,日日都是白色一片,從小生活在這里的你,怕是早已經(jīng)看煩了,如今就有你的夫君我為你換上另一番風(fēng)景?!?
隨著白澤的話音落下,四周無數(shù)的妖兵巫將也從四面八方趕到了陸府。
對著陸府內(nèi)的賓客開始屠殺。
陸府的賓客,不是沒有力量強大的修士,但剛要施法時卻發(fā)現(xiàn)自身的法力都被封禁。
如今的他們,甚至是連凡人都不如的存在。
“斷道香,那是我精心調(diào)制三個會元才得到了那么一小盒,為你們使用,也算是你們的榮幸了?!?
白澤輕輕的微笑,似乎很喜歡看這些人,絕望后歇斯底里的表情。
這一刻的他們。不再是人人所仰慕高高在上的修士了,他們只是一些為了生命渴望祈求白澤放過他們的可憐蟲罷了。
但白澤會放過他們嗎?
并不會。
對別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無數(shù)的刀劍穿過那些跪地求饒的身影,一些人看求饒不管用頓時怒罵,甚至有人想以肉身靠近白澤,搏他個逃出生天。
但白澤衣袖一揮,那人就人首分離。
打又打不過,他們就像屠宰場等待屠殺的豬羊一般,只是一些畜牲而已。
然而,風(fēng)輕輕吹起帶著的是冰凌關(guān)內(nèi)整個城市的血風(fēng)腥雨。
沒有人知道冰凌關(guān)在傾刻之間發(fā)生的事情。
因為知道的人都已經(jīng)死去了。
白澤白月光一般的衣服上未沾染上一點的血污。
這樣翩若驚鴻的人物,不禁想象這是一個多么純凈的人,誰又能知這個純凈人物的手上到底沾了多少骯臟的鮮血?
“白澤還是你的計策管用,這女人怎么辦?”畢方看著還可以坐在地上的女人問道。
白澤輕輕一笑,溫柔地說道“殺了吧?!?
你是真的狠心,嬌滴滴的小姑娘就這么殺了?”
“沒用的廢物,不殺留在這里干什么?”
陸靈的心徹底被白澤的這么一句話給擊垮了。
原來我現(xiàn)在在你眼里就是個廢人。
原來我與你之間的情感是什么都不是。
“對!你所說的我和你之間的情感,不過是我用幻之法則所創(chuàng)造出來的吧。
為什么你的醉夢三百載每一世都會有我的存在?
你有沒有想過?
或許你早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但是你就是控制住自己不去想那些不對勁的地方,對不對?”
白澤的話語猶如惡魔的呢喃之聲緩緩地縈繞著陸靈。
“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
我求求你好不好?
你不要再說了!”
陸靈整個人像一個瘋婆子一樣,披頭散發(fā)的跪在庭院中央。
身上的嫁衣早已被地上的鮮血染得更加的猩紅。
她像是瘋了一樣,她的眼睛里再也沒有了對白澤的愛意而是深深的恨意。
“我恨你!白澤!
我怎么能不恨你?冰凌關(guān)城池屠戮一絕我怎么能不恨?奪了我的心,讓我心死,如同瘋婆子一般在這里嚎啕大哭,我怎么能不恨?
你滿意了嗎?”
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是陸靈咬牙切齒的說道。
“世上的負心男人那么多,你身為一個修煉這么久的修士看過如此多的紅塵情事,竟然還不自覺的陷入進去,只能說你是個愚蠢!”
白澤嘲諷的話語猶如冷水狠狠地潑在了他的臉上。
“我道心不穩(wěn)是我錯,我錯在眼瞎,不能看清你的真面目,白澤?!?
對于白澤來說,這些不過是螻蟻們叫囂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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