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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梓蕭沉住氣，很刻意地為白衍生梳理了一下他們之間的關系：“知道為什么我和景鴻只是協助你轉正嗎？因為要轉正的人只有你一個。我們的任務是用我們過來人的經驗告訴你如何做一名合格的科源協會成員，而不是讓你擅做主張地來指揮我們。的確，整個任務的行動權在你手中，我們的話也只能是建議，但你就這么自信你可以靠自己順利轉正嗎？”

    陳梓蕭的話說完后，兩邊都迎來了短暫的沉默，四周的空氣仿佛被凝固。

    “如果不能成功轉正，會怎樣？”白衍生提問道。

    “什么？”陳梓蕭略顯詫異，但很快他憶起白衍生轉正是總部一手安排的，而非如平常人一樣是自己申請的，便也就平下心來回答了這個問題，“封印原力，做個普通人。”

    同一時間，白衍生也道：“算了，我不該問這些的。”

    聲音重合在一起，兩人都微微一愣。

    封印原力的話，這個結局對于白衍生而言也并非不是不可，只是科源協會會就這么放過自己么？答案顯而易見，不會。

    本以為一意孤行的白衍生是自負，但從他剛才的話中，陳梓蕭感受到的是自卑與妥協，可白衍生在同齡人中明明很優秀啊……

    “說說你為什么覺得兇手會去救那個犯罪嫌疑人吧。”陳梓蕭轉移話題道。

    白衍生很快回過神來回答道：“兇手殺的人均與犯罪嫌疑人兒子的死有關系，而犯罪嫌疑人又主動站出來袒護兇手，兩人的關系應該不淺。”

    聽完這番話后，陳梓蕭心里已經大概有了個底：“分析有理，但有兩個缺陷。第一，被殺的人僅與大輝集團是合作關系，除非兇手心態扭曲，否則是沒有道理要連同他們一起殺害的。第二，在警方提供的犯罪嫌疑人資料中，老者患有輕度阿爾茨海默癥，對于近期發生的事情會被遺忘，即便是事先已經知道了兇手是誰，也有很大概率會忘記。”

    在現實生活中，存在的外在因素太多，概率這種東西是算不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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