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區(qū)區(qū)邪神教!】 這極簡的字句就好似震耳的天雷狠狠地轟鳴于在場所有人的心頭。 質疑,嘲諷,鄙夷,厭惡,深思,希冀,以及小玲與伏間瀨的信任,諸多的目光在此間匯聚。 【果然是狂傲的宇智波,自以為驅趕走了一些地痞流氓就能夠說明什么了嗎?】 【邪神教,那可是邪神教!!】 【年輕氣盛、不知所謂的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來自死亡、來自惡魔的恐懼!】 大多的人看向立于場中央的少年,都像是在看一個傻子,一個笑話。 當然有這樣的想法也無怪他們,畢竟,那個神秘而詭異的教團可是在一夜之間將湯隱村屠了血流成河。 如此戰(zhàn)績對比起來,雙方根本就不是在一個量級上的存在。 雖然四年前的流血事件沒有再一次的被復刻,期間有所掀起的波瀾也只是與少女失蹤、以及給不敬者施下生命倒數(shù)的詛咒這種小事情。 可是那三個字,那個神出鬼沒的教團就像是一條隱沒在黑暗中的巨蟒,就如同一頭潛伏于深夜中的夢魘,死死地壓制在所有湯之國居民的心弦上。 保不準哪一天就會撲出來將冒犯它的人、以及其周邊的無辜人員全部拖下不見底的深淵! 但是今天, 就在今天! 視野中的那位少年再度輕描淡寫地提及了那個教團,甚至還立下誓言要將那些裹挾著極大恐怖的存在全部剿滅!! 這怎么可能? 這家伙最終的結果,只會是淪為那個教團的祭品!! 【不過,】 【不過若是他真的能夠將那個恐怖組織抹除掉,那該多好。】 【這樣的事情,有可能嗎?】 【有可能的吧?】 【畢竟,】 【他來自宇智波!!】 在這樣的微茫意愿之下,圍攏在外圍的人群開始向兩側退避,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人在兩名青壯的攙扶下出現(xiàn)在荒的視野中。 “好了,讓我自己來吧。” 在輕聲摒退了兩位攙扶著自己的青年后,他將目光鄭重地落在了眼前的少年身上,并緩緩開口。 “鄙人稻葉徹治,是茍活于這片城區(qū)的普通居民,這里見過荒族長了。” 他完全沒有在意在場其余人的目光,徑直朝著視野中的少年艱難躬身。 這一幕也噸數(shù)引起了周遭圍觀者義憤填膺的驚呼: “您這是在做什么稻葉前輩?” “何必要向這家伙躬身!” “喂,你小子是不懂禮節(jié)嗎?竟然就這么堂而皇之的接受了!” 此間,亦有不滿地聲音從人群中爆發(fā)。 他們對視野里那一身傲骨的桀驁少年早就有了不滿。 哪怕對方為小玲的母親找到了暫且續(xù)命的醫(yī)師與方法, 但是,那筆作為雇傭的錢財本就是屬于湯之國,屬于他們自己的! 這令人厭惡的家伙不過只是充當了一個中間媒介的作用。 僅此而已! 不過,如此直接的質詢并沒有能夠令荒的臉上有任何的動容,理由依舊此前。 習慣了木葉的排斥,習慣了同伴的異芒,他,又或者說他們這一族早就變得‘刀槍不入’。 但是,其沒有說話,卻不代表著沒有人為之開脫。 “安靜!” 一道沙啞的低呼驟然響起, 只見,那腰桿微駝的老者赫然轉過面頰怒斥著。 “稻葉前輩,您沒有必要這樣維護他,我們沒有一定要求助于這家伙不可,況且宇智波一族早就已經(jīng)不是曾經(jīng)的........” 面對老者喝斥,有人卻并未就此收斂,反而叫囂愈烈。 畢竟眼前的少年不過只是一名普通的忍者,又能夠代表什么呢? 只是,出聲的家伙似乎忽略了前者口中的稱呼。 “閉嘴!” 還不等那人繼續(xù)說完,稻葉徹治便陡然怒吼打斷。 【這些沒有一點眼力見的家伙!】 【一夜清掃整個湯之國地下的瘋狂手筆,信手要剿滅的邪神教的強硬宣言。】 【這樣的一切,這樣的憑證,難道還不能夠說明問題?還凸顯不出他的身份嗎?】 【湯之國也不算閉塞吧!!】 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掃了那些沒有一點眼力見的后輩,其旋即揚聲將心中的推斷低吼了出來: “立于你們眼前的少年是:宇智波一族的現(xiàn)任族長·宇智波荒。” “就是在火之國東部邊境,曾直面過霧隱村四代目水影閣下,云隱村四代目雷影閣下的那位!!” 且隨著這樣的字句脫口之后,他心中的揣測愈發(fā)的篤定。 于之身前的這位少年,必然就是流傳于傳說中的那位存在! 只不過距離對方三年前的那場揚名之戰(zhàn)已經(jīng)過去了一段時間,且在此期間包括木葉在內的參戰(zhàn)忍村都沒有過分的宣揚這件事情。 所以才讓人沒有能夠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這位年紀的忍者,就是被譽為血之修羅·宇智波荒本人!! 此言一出,周遭剎那就安靜了下來。 不止是竊竊的私語,就連整個場面的呼吸聲都似乎泯沒完全。 也就是在此時,他們才慢慢體味到、回溯到,方才稻葉老人口中的‘荒族長’到底代表著怎樣的一個含義,怎樣的一個存在!! “請允許我代替身后這些沒有經(jīng)歷過什么風浪的鄉(xiāng)親們,表達最真切的歉意。” 稻葉徹治再度躬身,聲音也愈發(fā)的恭敬。 這不僅僅是源自其心中的篤定,亦是因為對方?jīng)]有在第一時間否定這件事情。 “哦。” “然后呢?” 對于身前老人以及湯之國居民的表現(xiàn),荒的臉上仍舊沒有絲毫的變化,包括聲音也還是那副冰冰冷冷的狀態(tài)。 沒有半點因為身份被揭開的惱怒或是自傲,僅是極簡的詢問著對方選擇走出來的目的。 應該不僅僅只是為了道明自己的身份。 聞言,稻葉徹治臉上的神情不由微微一滯。 其本以為在自己貿然揭開對方身份的時候,會引起這位存在的一些其他情緒。 可結果卻是仍舊只是冷冷帶過,沒有惱怒,也沒有驕傲。 然而,他寧愿對方能夠掀起一點別的什么情緒,這樣的話也能夠證明對方是一位擁有正正常喜怒哀樂的人類。 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宛若一座難以及近的冰山。 或許,也只有小孩子的童真才能撼動對方的心情了吧。 稻葉徹治在心中輕嘆了一聲后,旋即收斂了自身多余的情緒,并鄭重地想身前少年解釋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