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將目光緩緩從那躍動匯聚而來血、骨之上挪開,自傲且無敵的宣言就此落下: “爾等螻蟻,” “順吾者昌,逆吾者亡。” “天上天下,獨尊于吾!” “而吾會賜予你們力量,帶領(lǐng)你們踏碎這個位面,作為臣服的恩賜!!” 語落的剎那,那如同鱗赫一般的猙獰觸手肆意揮動著,那浸染其上污穢,那掀起腥風都在詮釋、描繪著他的強大與無敵。 且此音,并沒有通過【秘術(shù)·空蟬之術(shù)!】的輔助,就如同滾滾赤潮,野蠻地朝四周橫推過去。 在場所有人類,所有蟲獸,所有生靈,耳畔以及意識海中都回蕩著這裹挾無上桀驁的魔音。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退離主戰(zhàn)區(qū)的巖隱忍者于心自問, 邊緣戰(zhàn)線的最后攻勢亦戛然而止。 整個場域,所有的目光與意念幾近都落在了那由高聳巖壁所構(gòu)造出的巨大圍城之內(nèi)! “隊長,那個聲音,那個聲音好像是荒的聲音。” 雖然手久野并沒有同其他巖隱忍者一樣朝著聲源的位置看去,但是,前者的聲音早就已經(jīng)被印刻在其記憶之中。 “但是,這卻不像是那孩子說的話。” 在稍頓了一頓后他又小心翼翼地補充著。 連口中的稱呼都變成極度溫柔的孩子,似是想要更迭掉對方所曝露出的桀驁與瘋狂一般。 背對著同伴的白云葉山?jīng)]有開口說話,但是于之心中卻有著相近的意念。 荒雖然繼承了獨屬于宇智波一族的那份驕傲、那份傲骨,但是卻也有著獨屬于自身的克制與底線。 同隊的那些日子,他從未有感受過村子里所說的宇智波一族高傲、與人難合的態(tài)度。 謙遜,懂禮,在日常的行動中恪守著規(guī)矩,更沒有表現(xiàn)出所謂天才應(yīng)有的驕傲姿態(tài)。 【爾等螻蟻,】 【順著昌,逆者亡。】 【天上天下,獨尊于吾!】 【.........,踏碎這個位面!】 可是傳入耳畔的那個聲音,那些字句,卻又讓之感到無比的陌生、就像是更迭了一個人一般。 感觸著來自隊員的擔憂與疑問,白云葉山的心里又何嘗不是這樣? 而在短暫沉默之后,其聲線堅定的開口。 “無論是不是,也不管發(fā)生了什么。” “現(xiàn)在,我們所需要做的就是全心全意的信任他。” “因為,他是宇智波荒!” “他自己必然能夠解決掉所遇見的問題!” 此言一出, 發(fā)出疑問的手久野與沉默不知該說些什么的木村介,眼中都流露出一抹清晰的了然。 在少頃的啞然之后, 一抹愜意、松懈之態(tài)重新顯現(xiàn)在了手久野那圓潤的面頰之上。 “隊長,” “不知道為什么,我怎么感覺你的背影似乎又偉岸了一分,是最近吃了什么好東西所以又長高了嗎?” 他說著沒頭沒腦的話,完全沒有在意被萬千巖隱忍者包圍的事實。 此間,有一種笑談渴飲巖隱血的錯覺。 “不對啊,明明食物都是由我準備的。” “難道是隊長你偷偷摸摸趁著執(zhí)勤的時間段自己開小灶了?” “我說,隊長怎么總是搶著要值夜勤!” “木村介,咱們都被白云隊長平日里不茍言笑的態(tài)度給欺騙啦!!” 手久野毫無前輩姿態(tài)拉扯著身側(cè)的隊友控訴著,滿目的義憤填膺倒也有些像模像樣,只是那嘴角流露出的笑意卻將所有憤憤出賣了干凈。 “還愣著干什么,擒下這幾個木葉忍者。” “那邊有土影大人坐鎮(zhèn),自然不會出現(xiàn)什么問題。” 失神的赤土也是在此間堪堪清醒,看著那因為異動戛然而止的攻勢,其低吼而出的聲音里裹挾著與之往日憨厚形象完全不符的憤怒與急促。 就是不知道, 這高昂、這憤憤的態(tài)度,是在對同伴動作緩慢而感到不滿,還是說想要壓抑心底驟然涌動的恐懼。 那如同鬼神一般的魔音,已然印刻在了在場所有人的心中。 【三代目大人會解決這一切的吧。】 【三代目大人一定會解決掉這一切的!】 不止是赤土,包括其他的巖隱忍者,心中的信念在不斷的、不斷的加碼。 似乎唯有這樣,才能夠平復(fù)、才能夠安定下自己心中的恐懼!! 視線回歸,意念穩(wěn)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