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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頭一次發現錢那么好賺。

    “錢那么好賺？”他忍不住說道。

    “這種事可遇不可求，強哥也不老實?！痹S圖南玩味地看向劉強。

    劉強避開許圖南的目光，他見金主像是一個玩票的公子哥，在價錢上坑了對方一把。

    “唉，各行各業的人都在各自套路?！?

    劉強訕笑。

    許圖南不置可否。

    他家房子的裝修就險些被人套路。

    萬把塊能搞定的事情，偏要十幾萬。

    低價攬客、換料賺利、增項增利...

    一環接著一環。

    許圖南不管劉強怎么和金主談的，在價錢方面，他占了大頭。

    劉強趕緊聯系金主，而許圖南則是修改著有顏色網站的代碼，網友訪問時會自動轉向防詐騙的官方網站。

    “走吧，我請你們吃夜宵?！?

    許圖南賺了錢，決定主動請王言柯兩人吃飯。

    “帥哥，你接私活不？”

    劉強問道。

    許圖南搖頭，“不想接了?！?

    “為什么？”

    王言柯不解，這能賺到不少錢。

    許圖南瞥了眼自己的雙手，回憶著在上海工作的過往。

    曾經，他身邊有不少白帽子。

    這些人的基本工資在兩萬左右，還有獎金，一年的總收入已經算是高工資人群了。

    他要是繼續留在上海，薪資也差不多就是如此。

    可欲望這種東西，太難控制了。

    他的很多同事在接外包，兼職刷眾測時，也有黑產。

    當他身處這種環境，發現其他人都在瘋狂賺錢時，心里就會滋生一種很奇怪的念頭。

    這個念頭會撕碎他的底線，釋放他的欲望。

    許圖南不斷地告訴自己，真正的黑客精神時鉆研、自由和共享，通過自身技術來成全他人的極致利他主義者。

    可在利益面前，信仰和底線真的很難坍塌。

    他身邊的部分同行就是失去了信仰，大陸爬被抓，轉戰歐美以及東南亞。

    黑產賺錢多呀。

    許圖南就是發現自己很難控制自身的欲望，才離開這個圈子。

    “我實力不行。”

    他對王言柯說道。

    “不行？我怎么感覺你很厲害。”王言柯攬住許圖南的肩頭，小聲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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