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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靈鶴流？”

    祁風從他話語中捕捉到了一個詞匯，敏銳的察覺到了關鍵。

    “你先跟我來。”

    老頭拿著錢，招呼祁風便走，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

    祁風隨著白山穿過大堂，來到了武館的后院。

    這院子里寂靜幽深，沒有其他人打擾。

    待白老頭進入一間房把錢妥當放好后，他才出來，背著手站在祁風面前，一臉嚴肅的對祁風問道：“你知道什么是武道家嗎？”

    祁風一瞧，明白了，這老頭又開始擺譜了。

    好在他早就已經習慣了，耐著性子拱手問道：“請師傅指教。”

    “嗯。”

    白老頭對于祁風的態度還是十分滿意的。

    他開武館收徒雖然是賺錢，但很多時候他也不是什么錢都收的。

    師擇徒，徒擇師。

    白山收徒，普通的靈鶴拳他隨便教那些學徒，但涉及到真正的師承，他必須對選擇傳授的弟子知根知底。

    因他知道祁風表面上的資料，所以覺得祁風也還行，雖比不過陳明這個自己選擇的接班人，但勉強也有資格被自己傳授真正的靈鶴流武道。

    “咳咳。”

    老頭清了清嗓子，隨后便開始講解：“武道家，在過去就是武人！”

    “何為武人？”

    “逞兇斗狠、行俠仗義、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上了擂臺就分生死，欲練武胸中必先養三分惡氣...”

    祁風只覺得自己頭都大了。

    師傅，咱說點有用的成嗎？別講這些聽起來很是牛逼，實際上半點毛用都沒有的大道理好不好？

    似乎是感受到了祁風目光中所蘊含的意思，白山的話鋒轉變：“...強身健體、打熬筋骨、練習技擊招式招法，等等這些雖然也難，但對于普通人來說只要肯下苦功，那就都沒問題。”

    頓了頓，他繼續說道：“可這樣練得是再好，練得是再兇！那最多也還是凡人，也能被機槍打死，炮彈炸死！”

    聽他說到這兒，祁風突然來了一句：“那師傅，也就是說武道家不會被機槍打死，炮彈炸死嘍？”

    “咳咳咳...”

    白山被祁風突然間的問話打斷節奏，差點沒噎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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