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翌日,季夏是睡到日上三竿才想起來的。 她起來那會只覺得頭暈暈的,渾身疲憊且癱軟的恨不得再多睡上幾天才好,總感覺怎么睡都睡不夠,最近她也特別容易嗜睡。 她也是真的還想睡。 奈何肚子在給她唱空城計,餓的她不得不起床起來吃飯。 算了,起床吧。 季夏打起精神強撐著從被窩內(nèi)起床下來,穿著拖鞋就往浴室去洗漱。 陸宴大概是一早起來了,又怕會吵醒她睡好覺,大概是沒喊她的關(guān)系,她坐起來那會就沒看到他,想來應該是在樓下。 ... 季夏無精打采,一臉疲憊的刷牙洗臉,有點機械式的完成起床的工序,卻也在她洗臉抬起頭看向鏡子的那會,她的臉忽然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來。 嚇得季夏還以為是活見鬼了,扔掉手里的毛巾就往后退了兩步,怏怏的精神瞬間被提起,睡衣全無,視線滿是不可思議的凝視鏡中的自己。 端詳一番,發(fā)現(xiàn)沒特別之處后,她才宛如死過一回般的松了口氣。 她剛剛是怎么了,怎么會看到鏡子里的自己在笑,難道是她沒睡醒產(chǎn)生的幻覺嗎? 季夏忽然覺得渾身一冷,有股不寒而栗的感覺,她總覺得事情好像還沒完,包括昨晚她又夢到那個跟她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她不言不語神色鬼魅的看著她。 好像她馬上就要取代她了一樣。 這不禁讓季夏想起,前段時間她在沈家宴會上表現(xiàn)出來的怪異感覺,猶記得那次她和陸嶼深在講話,講著講著她都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她的身體她好像有時候控制不住。 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前她還沒和陸宴那么好的時候,她每每見到陸嶼深都會控制不住她自己,總是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陸嶼深。 這不免讓季夏又產(chǎn)生了一個大膽的假設(shè)。 她曾經(jīng)懷疑原主是不是在蕭舒窈身上,卻又覺得按照原主的脾氣她不會那么沉得住氣,所以她否定了這個想法。 可是那么問題來了,既然劇情走完她還沒回去,那么原主去哪里了? 是和她互換了靈魂,她存在于她的真實世界,還是別的什么地方去了。 最主要的還是季夏先前做的兩個夢,讓她莫名的否定原主去了她的世界的想法,她反倒覺得原主好像就在她身邊,更有可能她還存在于她現(xiàn)在的這幅身體里。 要不然,她為什么總是控制不住自己,做奇奇怪怪的事。 夢里的那個人說,是季夏壓制了她,是季夏把她關(guān)了起來,她就是偷她人生的小偷,她還說她遲早要把身體還給她,而且她也察覺到了不對勁不是么。 難道原主真的還在她這副身體里,只是被季夏壓制著? 不會是真的吧? 季夏突然毛骨悚然的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又猛地倒退一步,最后連臉也沒擦的逃出浴室,有點兒不敢看鏡子內(nèi)的自己,就怕會像剛剛那樣露出怪異的笑容來。 這時的她宛如一只驚弓之鳥似的被嚇到了。 ... 季夏幾乎是坐在臥室內(nèi)緩了好一會,才送臥室內(nèi)走出去往樓下走,只覺得她的想法不是不可能會發(fā)生,連她穿書都可能會發(fā)生,更別提原主極有可能還在的事了。 這邊季夏心事重重的往樓下走,目光觸及站在花園門口的陸宴時,她陡然心念一動,抬起腳步蹬蹬的一臉委屈的跑向他,想要窩到他懷里去增加安全感。 她真的好害怕啊。 不想察覺到有動靜的陸宴,微不可察的皺眉回過頭,目光觸及向他跑來的季夏,他褶皺的眉心皺的更緊了。 季夏一臉不明所以的放慢腳步,同時還看到他神色略顯慌亂的立馬掛斷了手里的電話,自然而然的將手機放入口袋。 這下子她更疑惑了,他是有什么事在瞞著她嗎? 在她走神的空檔,緩過神色的陸宴溫柔似水的沖她道,“寶寶,你醒了?” 季夏觸電般的回過神來,虛晃了一下,只覺得仿佛她看到的好像是幻覺一樣,她心不在焉的點點頭,“嗯。” 又想起他立馬掛電話的舉動,她試探性的對他詢問道,“阿宴,你剛剛是跟誰在打電話嗎?為什么看到我過來就掛了?” 有什么事是她不能聽的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