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所以今早柱子一看見后院那樣兒,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大冬瓜那幫人報復來了。 大家把壽匾里三層外三層的包裹著,一路護送著,上了船,過了河,進了府,在堂屋的高墻上,端端正正的掛好了,才算都松了一口氣。 要是擱在往常,柱子金補的手藝,可能掛上幾年都一絲破綻沒有??墒墙裉?,他忽略了船在河上走的這段時間,和往常在東家做好了活兒直接上墻,是不一樣的。 剛澆筑上的金補還透著熱乎勁,壽匾就被搬上船了。 清晨的河面濕冷,金補迅速凝固了起來,就有了縫隙了。 再后來,入了堂屋,屋子里人聲鼎沸,熱浪滔天的,就又熱了。 幾番冷熱下來,那塊金補就松動了。 等到了眾人“咣咣”磕頭的時候,一點點輕微的震動,就把那塊金補,直接給震掉了。 然后,好巧不巧,砸死了壽星。 在碼頭上,這種事兒向來傳得飛快。 半天功夫不到,孫府的賓客還沒散盡呢,街頭巷陌,大船小艇,就都在說道這樁奇聞了。 “聽說了嗎?純金做的壽匾哪,愣是掉下來一塊,直接把孫老太太給送走了!” “胡說八道,純金的掉下來,還不把頭給砸爛了?” “要不怎么都說,直接把賀壽的排場變成送老的排場了么?!? “你們這群大字不識的窮鬼,什么都不知道別擱這兒瞎說,行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