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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5大結局-《黑蓮花女配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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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來可笑,那天項承依舊沒第一時間認出她,甚至第二眼也沒有認出她,但這些都不重要,芬娘以為自己不可能帶走他,誰知項承竟然跟她出來了。

    只是兩人都沒有再身份上多說什么,只是芬老夫人端來的飯,項承總會多吃一些,也開始上朝了。

    ……

    最后一批大雁南遷而去時,項心慈依舊沒有醒過來。

    遙遠的海中兩國陷入地獄里掙扎,遠征考驗著梁國各項補給能力。

    而這半年,梁國境內以個極快的速度運轉著。

    臨近初冬,在項心慈身體能承受遠距離移動時,明西洛終于帶領半數朝中官員回了梁都城,結束了最長時間的避暑之旅。

    臨走之前。費兆行遠遠的看了隊伍一眼,這半年沒有一點忠國夫人的消息傳出來,生死不知。

    ……

    明西洛看著項逐元,兩人之對峙了片刻,項逐元同意將心慈安置在皇宮。

    所有的事情都在繼續,一切有條不紊,東文街頭的餛飩攤位換了幫工的大娘,集市上人山人海。

    在忙碌的生活中,誰還記得是不是少了一個人,就連大臣們也習慣了不再提起那個稱謂,反而是太皇天后與九王妃,最近鬧的不可開交,讓監國的九王爺十分惱火。

    ……

    最近官場上發生了意見大事,項家三老爺因身體不適主動請辭,折子遞到皇城,皇上沒有恩準。

    項三老爺繼續上湊。

    直到項侯爺親自與皇上對話后,項三老爺退職,不退位,依舊留在新南協助新官員執掌一方。

    項章從御書房出來,對著難得陽光燦爛的初冬嘆口氣,項家的危機總算過去了。

    但項家也從此低調下來。

    ……

    乾明殿燒起來火爐。

    明西洛今天回來的有些晚,外面的雪更大了,太皇太后身體有些不適他去看了一眼。

    林無競端了熱茶過來。

    明西洛接過來:“心慈怎么樣。”

    “還是老樣子。”

    “項逐元呢。”

    “走了。”

    明西洛烤了一會火,換了衣服,才坐在床邊給她講今天發生的事,重點將太子今天闖的禍說了一遍。

    床上的人靜靜的躺著,肌膚紅潤、呼吸綿長,仿佛睡著了一樣,與幾個月前仿佛消失的脆弱比,現在的她已讓人欣慰,誰還敢再奢求什么?

    ……

    回都城后,項逐元搬回令國公府住,但與項章的關系微妙起來。

    想狠狠斥責兒子一頓,質問項逐元的項章,見到久未見的兒子后,突然膽怯了,什么都不問,不說,仿佛什么沒有發生一樣,他依舊是項家舉世無雙的世子,是所有人的表率,是梁國這一界最杰出的一代。

    ……

    冬雪落了一層又一層,今天像往常一樣是尋常的一天。

    明西洛早上披上大氅,往年無懼風雪的他,今年覺得異常寒冷,準備去早朝。

    明西洛坐在轎攆上看著這場落雪,突然想起年少時她在大雪中向自己奔來的樣子,只剩她孩子氣的言語,含笑的眼眸,仿佛還是昨天的事情。

    明西洛伸手,接了一片雪,雪很快在他掌心融化。

    明西洛卻沒有松開手,小心翼翼地捧著喃喃自語:“給她看看。”

    長安不知道為什么抖了一下。

    突然,長福穿著單衣跌跌撞撞的跑了出來:“皇上!皇上!娘娘醒了!”

    明西洛忽然轉頭。

    長安喜極而泣。

    明西洛從轎攆上下來,向來路沖去。

    乾明宮內忙成一片,太醫進進出出,還有小太監歡喜的沖出來,撞在明西洛身上,頓時驚慌不已。

    明西洛沒有看他,急忙向來而去。

    貝闕珠簾的宮殿內,金屢絲紗的垂簾后。

    秦姑姑正小心翼翼的與夫人說話。

    項心慈茫然地看著她。

    明西洛沖到床邊。

    太醫瞬間讓開,剛剛他們已經給夫人查過好幾遍了,但都查不出問題所在。

    長安急忙上前,擔心皇上身上的斗篷傳了涼氣給夫人,慌忙為皇上解下,夫人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明西洛眼睛發光的看著她,唯恐她跑了一般,小心翼翼:“心慈……”

    項心慈拉著秦姑姑的手,同樣茫然的看著來人,下意識往秦姑姑身邊躲了躲:“你是誰?”有些茫然,帶著害怕。

    秦姑姑立即安撫,急忙解釋:“皇上,夫人她剛醒,可能睡的時間長了,有些認不清人,沒事兒沒事兒,這是皇上。”

    項心慈看向秦姑姑:“皇上?”

    “對,天下最大的人。”

    項心慈依舊抓著秦姑姑的袖子。

    明西洛恍然,卻掩不住再次看到她動起來的癡迷,她終于醒了,伸出手,摸上她的臉。

    項心慈閃了一下,控訴的看著他,一雙眼睛仿佛再說:不準摸我!

    明西洛突然笑了,好,沒事真好。

    “皇上,皇上……”周太醫叫著人。

    明西洛不動,怎么看她都看不夠。

    周太醫大著膽子拉拉皇上的袖子。

    明西洛才施舍他一個目光,隨即又看向心慈。

    項心慈被看的生氣!抓住秦姑姑有些惱羞成怒,一雙漂亮的眼睛可可愛愛的瞪的火焰四射!

    明西洛才依依不舍的被長安拉出去,但還不忘回頭看她一眼。

    周太醫快速道:

    “夫人神志似乎受到了影響,當時情況緊急,我們給夫人封了穴,這種情況很造成眾多問題,哪里都有可能因為血液不暢無法恢復,夫人這種,屬下幾人也說不清,是哪種問題,只能養養看,但皇上。”周太醫立即跪下來:“當初微臣等人真的盡力了,真的啊,皇上。”

    “朕知道。”明西洛說完重新走了進去,看著她笑,看著她睡出的新發型笑,甚至看著她欲發怒的眼睛也笑的出來。

    項心慈又生氣、又害怕,躲在秦姑姑手臂后看著他。

    明西洛笑著,伸手將她發絲別到耳后。

    項心慈想躲,沒有躲開。

    “病了一遭反而不認人了。”

    “不準碰我。”

    “脾氣沒變。”明西洛聲音溫柔如水。

    項心慈皺眉:“他是誰!”

    “我是你的夫君啊,要不然怎么會出現你的房間里,而且我們有兩個孩子。”

    秦姑姑震驚地看向皇上。

    項心慈也懷疑的看著他。

    “不信你問她們,你是為了給我擋刀才受了傷,我們情深義重,你為我不顧生命,我為你生死守護。”

    秦姑姑頓時看眼一旁的長安。

    長安也不敢搭話,太醫沒說夫人一定想不起啊!皇上在這里信口雌黃,就不怕被揭穿!

    項心慈求證的看向秦姑姑。

    秦姑姑……

    明西洛卻沒有看一個奴婢,依舊盯著她,愛憐溫柔:“渴了嗎?喝點蜂蜜水。”

    項心慈拉著琴姑姑的衣袖,警惕異常:“是不是?”

    明西洛伸手結果,十分篤定:“蜂蜜檸檬,你喜歡喝的。”明西洛成了一勺放在她嘴邊。

    項心慈抬頭看眼前姑姑。

    秦姑姑點點頭:是,是。

    秦姑姑察覺到夫人拉她衣袖的力道松了下去,

    項心慈看著他,就那么看著。

    明西洛讓她看,手臂執著的伸著,

    項心慈最終喝了一口,本暗淡無味口腔頓時被清香填滿,垂著的眼眸,慢慢笑了,如月亮一般好看。

    明西洛也笑了,好像這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異常有耐心的,一點一點喂著

    直到心慈完全松開秦姑姑的衣袖,坐在他身前,明西洛眼底閃過一道水光,又很快收住。

    “什么是夫君?”

    “夫君就是跟你一起生活的人。”

    林無競急忙沖了進來:“夫人。”

    明西洛揮揮手。

    項心慈瞬間挽住明西洛的手,尋求庇護。

    “你嚇到她了。”

    機靈的長安,立即命人將林無競架出去:“出去說,出去說,夫人需要休息。”

    林無競不愿意:“夫——”

    “太醫說了夫人情緒不能激動,林大人出去說。”

    項心慈從明西洛身后探出頭。

    明西洛笑著:“不怕。”

    “他是誰?”

    “你的侍衛,護主不利,做事莽莽撞撞,若不是看在你平時重用他,就他這種讓你犯險的行為,朕都不會讓他或者看到第二天的太陽。”

    項心慈好像沒懂,又好像懂了:“我還想再喝一口蜂蜜水。”

    “好,喝多少都有。”

    秦姑姑看著夫人將依賴轉到皇上那里,不知如何是好,怎么會這樣?

    而且,皇上怎么可以說是夫人的夫君,這等于給夫人降級。不是說夫人比皇后品級高,皇后是妥妥正壹品,可與皇上共用燙金黃色龍碗的人。

    可是,深宮比忠國府,自然不如忠國府逍遙自在,沒有約束,皇上這是欺負她們夫人,但她現在卻不敢駁皇上的話。

    項心慈似乎也不相信:“你真的是我的夫君?”

    “難道我是隨便認夫人的人?要不要抱兒子來給你看看,但你身體不好,剛剛醒,不適合見他,他力氣大,年齡小,怕傷了你,你可以等好些再去見他。”明西洛說著伸開兩只手幫她將頭發搭理起來。

    秦姑姑突然無話可說,兩人的確有太子。

    項心慈任他打理著頭發:“那你喜歡我嗎?”

    明西洛目光溫柔的能滴出水來:“你以前從來不問這些問題,覺得沒意義,但——深愛。”

    “我呢?”

    明西洛瞬間領悟,好像被他逗笑了,刮刮她鼻子:“不管不顧地為我擋刀,你說呢。”

    “那我一定很愛你。”

    “是,是,你最愛我,但不如我愛你。”明西洛想再抱抱她。

    項心慈突然推開他:“我是不是還有疼我的家人?”眼睛直直的看著他。

    秦姑姑心一突。

    明西洛沒有任何轉變,一切思緒依舊在她身上:“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么自信,為什么?”

    “因為你年齡不大,而我覺得我不是性格軟的人,但是我說話好像又忍不住細細軟軟像個傻子,那定然是有人十分疼愛我,才會如此。”

    明西洛想到了項逐元,但先被她逗笑了:“說你自己傻。”

    項心慈推他一笑:笑什么笑!

    明西洛順勢抱住她,好像抱住了無價之寶:“你父親十分疼愛你,你出事后,你父親一直很擔心,直到昨天他還來看你。”

    項心慈靠在他肩上,覺得自己被抱的越來越緊:“我就說嗎。”

    “是,你最聰明,來人,通知項五爺進宮。”

    林無競不想認,憑什么!

    長安就卡著林統領!林統領難道真忘了皇上是誰!梁國內能讓一個禁衛軍統領說了算!“夫人身體要緊。”

    ……

    明西洛陪她玩兒了很久,直到她累了睡下去,明西洛還看了很久,又摸摸她的人,過了很久才讓長安守著,將所有人帶到了大廳,連秦姑姑都帶了下去。

    秦姑姑便知皇上防著她亂說話。

    乾明殿大殿內,所有人安安靜靜地跪著,大氣不敢喘一聲,如果皇上強給夫人一個新的身份,那么,殺了她們一勞永逸。

    “剛剛的事你們都知道了?”明西洛聲音不急不緩。

    下面無人敢應聲。

    “從今天起,項小姐是朕唯一的皇后。”

    長福帶頭跪下來:“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林無競不跪,倔強的站在大殿內。

    明西洛并不生氣,反而異常和藹:“一會進去看看她,她剛睡下,精力不濟,以后時日還長,少說點話。”

    “皇后娘娘千秋萬代!”

    明西洛瞥長福一眼,沒完沒。

    項逐元站在門口。

    秦姑姑心一緊,所有葳蕤院出來的老人都心中惶恐,這才是最終博弈。

    明西洛也看向了項逐元,因為心慈身體情況,他準了項逐元隨時進宮,此刻明西洛目光淡淡的看著他。

    項逐元也看著他,兩人隔著人群站了好一會,項逐元才越過眾人,向內室走去。

    明西洛沒有阻攔,跟了進去。

    長安跪在地上。

    “她剛剛睡了。”明西洛給她整理一下被子。

    項逐元站在床邊一動不動的看著床上的人,神色滄桑:“她真的醒了。”

    “嗯,一樣難纏。”

    “……”

    “她說,她什么都不記得了,我覺得這樣對他最好,那些煩心事就不跟她說了。”

    項逐元沒有說話。

    明西洛突然有些傷感:“她那么長時間沒醒來,我想,她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你我。”

    “她身體還好嗎。”

    “太醫看過,很好,她問我家里是不是有極寵她的家人,否則她不會像個傻子一樣說話,我想,他說的應該是你,聽起來她很討厭她軟軟糯糯的聲音。”

    項逐元想到什么,笑了:“她確實經常抱怨,但抱怨的時候更膩人,久而久之就這樣了。”他怎么能算寵她,將殺了她的人送到她身邊卻不自知。

    明西洛神色慢慢嚴肅下來,看向她:“能不能讓我來照顧她,這樣的事——再不會發生。”

    項逐元久久沒說話:“……”秦姑在心慈昏迷后說了很多,心慈那段時間心情很糟。

    “但你當初對她動手。”

    明西洛其實記不清那一刻的感覺,整個人像被抽離一般,但事實如此:“是我不好,再不會有下次。”

    “憑什么信你……”

    “海上、西南都可以給你,我的人和勢力可以終身不踏入,但我死后你死后不可繼承,這些都將屬于樂樂,而我和她還有帝安和太子,所以她更適合跟我生活在一起。”

    項逐元閉上眼又睜開:“她受了很多苦,不喜歡被人鎖在一個地方,不應該被你禁錮在后宮。”

    “她只是不記得,又不是傻了,她有整個盛世華裳,怎么能天天待在宮里?就是以前,我也沒有天天住在宮里,哪里不能住。”

    項逐元不愿意!心里有一千個理由拒絕他,他為什么要讓出心慈,可他看著床上的人,想著她問的話‘可以停止嗎’:“你并不是一個好選擇。”

    “沒有人比我更合適。”明西洛語氣堅定。

    床上的人動了一下。

    兩人齊齊看過去,見她未醒,又齊齊舒口氣。

    項逐元眼睛驟然有了溫度,她手臂小小的弧度仿佛讓他看到了光。

    明西洛目光溫柔。

    項逐元卸下所有防備,坐到床邊,握住她的手,他不喜歡明西洛,以前是現在也是,但是他對明西洛會對項心慈好沒有任何疑慮,目光全部落在心慈身上:“如果我覺得你不合適,我會隨時說出真相。”

    明西洛如釋重負:“隨時恭候。”

    “西南和海上就不用了,她不喜歡這樣。”項逐元癡迷的看著她,她瘦了,好不容易養出的肉掉起來那么容易,但她醒了。

    ……

    明西洛用半天時間完善了項心慈新的身份,她不再是像家七小姐,而是項章與外室芬娘當年所生的私生女,并未上項家排行。

    兩人在明西洛未曾成為帝王時結識,生兒育女。

    明西洛能輕易回憶出眾多兩人曾經的往日,項心慈好像都有印象:“雖然我覺得沒什么好懷疑的,但是——”

    明西洛將人攬入懷中,溫柔無雙的看著她:“但是什么?”

    “但是我晚飯不想吃魚。”

    “吃魚長腦子。”

    “我不想。”

    “好,你想吃什么,我來做,叫上爹娘一起來吃。”

    項心慈把玩著明西洛的頭發:“他們兩個好像又吵架了,不知道總在吵什么,我娘特別擅長冷著我爹,我爹像個受氣包一樣,勛貴人家的孩子就是不好。”

    明西洛不解:“爹都受氣包了為什么不好?”

    “你不懂。”項心慈從明西洛懷里退出來:“不跟你說了,我答應帶安安出去玩。”

    “好。”明西洛起身。

    “你干嘛。”

    “跟你們一起去。”安安這么小卻是一個懂事聽話的孩子,已經承擔起照顧娘親的重任了,梁公旭將她教的很好,他定也不負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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