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像大將軍么?”葉傾淮邪魅地一笑。 他幾乎能確定非晚會再夸自己兩句,可不料非晚的小腦袋竟然若有所思地搖了搖頭:“不像。” 葉傾淮奇了:“怎么又不像了?” “哪有將軍天天被人打傷這兒,打傷那兒的?”非晚嫌棄地撇了撇小嘴,“叫人怪心疼的。” 葉傾淮起先聽到前半句,登時臉色大變,急得心火亂躥,他什么時候被人打敗過? 果然男人是不可以謙虛的! 可聽到后半句,瞬間就風平浪靜,心頭像有條小溪在歡樂地流淌。 淙淙唱著溫柔明快的情歌。 “值了,都值了。”葉傾淮低喃,俊臉酥得被像春風春柳拂過,眸子里能滴出水來。 里頭一片花好月圓,站在門外的暴風迎著微涼的晚風,差點掩面哭出來。 倒不是感動,而是覺得替自己不值。 他跟著戰(zhàn)王出生入死這么些年,還從沒見過戰(zhàn)王因為誰,就像被觸了虎須一般震怒,親自施展雄才大略,大動干戈只為碾壓一只螻蟻,居然還能暫且忍著不殺。 姓祝的“好”日子,今夜不過才剛開了個頭。 所以人跟人的命就是不一樣,二姑娘生來就是好命,有戰(zhàn)王緊緊護著,他暴風真是含淚羨慕嫉妒啊。 可就在此時,忽然“嗵”地一陣,畫舫猛地搖了搖。 緊接著便響起嘈雜的鬧嚷。 “會不會搖船?”有人大聲唾罵。 暴風眸中閃過一絲凌厲,登時明白有人將他們的畫舫給撞了,聽起來像故意找事,于是快步走去船頭。 “吵什么?”他冷斥。 對面肇事的那座畫舫比他們的高大些,是三層樓的,忽然從里頭慢悠悠走出一個身穿紫袍的男人,來到船頭。 暴風眼睛一掃,那人高高地站在三層樓上,身旁還站著個面白無須的青袍男人,身后一圈精壯漢子,有三十來人。 但除此之外,岸邊竟然聚集著百來人,密密麻麻,一片肅然,像是訓練有素的一般。 看來是有備而來,就是要尋釁的。 “今晚真是不太平啊。”那紫袍人臉色淡漠地輕嘆,看也不看暴風。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