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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若不知道，為何又暗中調(diào)查本王的身世？”顧寒錦道。

    女人臉色再也掩飾不住，腦子里只有念頭“明鳳樓出賣我”，她轉(zhuǎn)身就想跑！

    一個(gè)身影閃過，阿月從屋里飛躍出來，直接攔住了她：“夫人別走。”

    “你們到底想干什么？”女人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她看起來那么瘦弱，阿月注意到她的手粗糙蒼老，一定吃過不少苦。

    “本王只想問夫人幾句話。”顧寒錦淡淡道。

    阿月一指屋里：“夫人，請。”

    女人忐忑之極，雙手下意識的絞著衣服，幾乎的挪進(jìn)屋里，看到地磚被撬開，她臉色又是一大變。

    “阿月，關(guān)上門。”

    阿月聽話的關(guān)好了門，小茅屋里頓時(shí)暗了下來。

    女人以為自己要死定了，她臉白如紙，明明怕的身子都在發(fā)抖，卻咬著牙不發(fā)一言。

    顧寒錦道：“冒昧問一聲，夫人的閨名可是帶了一個(gè)如字？”

    女人咬牙，眼眶微微發(fā)紅，干巴巴道：“不是。”

    “不是么？二十多年前東裕國公主和親嫁入北晟，被封為惠妃，她身邊就是從東裕帶來的侍女小如，后來惠妃難產(chǎn)而死，小如也從此消失不見，如果你不是小如，為什么會有宮中御品夜明珠，以及東裕的雪緞和刺繡？”

    “我……”女人眼神飄忽，半晌也想不出回答來，她突然反應(yīng)過來，瞪著顧寒錦道，“你……你為什么在查娘娘的事？”

    這個(gè)反問，也等于默認(rèn)自己的身份了。

    顧寒錦了然，稱呼已經(jīng)改口：“如姑姑想調(diào)查我的身世，不就是因?yàn)榛蒎鷨幔俊?

    女人瞪大了眼：“你……難道你……？”

    “姑姑在惠妃身邊服侍了十幾年，我叫你一聲姑姑也是應(yīng)該的。”顧寒錦淡淡道。

    女人呆在了當(dāng)場，怔怔的看著他，漸漸將他的面容與自己記憶中那張傾城容顏重合起來……

    “你就是娘娘的兒子！是東裕國的人！”她熱淚盈眶，激動的叫了起來。

    “姑姑冷靜。”顧寒錦安撫她。

    喝了一杯茶，平復(fù)了一會兒，女人仍舊難以控制激動的心情：“我……奴婢是公主身邊的人，您是公主的兒子，就是奴婢的主人！”

    “如姑姑，寒錦不敢當(d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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