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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能有多好！再好也是二婚，還有一個孩子，你這種條件，找什么樣的找不著，干嘛偏偏找她？是不是她讓你瞞著我們的？”每個母親都疼愛自己的孩子，高母不由地就把責任推給了程芳玉。

    “不是芳玉讓我不告訴你們，是我自己要這么做的，和芳玉一點關系都沒有。如果芳玉知道我瞞著你們，根本不會和我去領證，我連她也瞞著。”

    “士源啊，我真沒法說你。不就是一個三十歲的女人嘛，離婚還帶著孩子，你怎么就偏偏看上她了？是她追的你嗎？”

    “不是她追我，是我追她。媽，我和你說實話，這些年，家里介紹的那些女孩，我為什么一個都看不上，就是因為我那時候就喜歡上芳玉了。芳玉和我以前就是同事，我一到瑋城瑋城現代職業學院上班，就喜歡上她了。那時候她還沒離婚，我一直等了她五年，她離婚了，我們才在一起。”

    “她是有多好啊，讓你等五年？是她讓你等的？”

    “媽，不是她讓我等的，是我單相思，自己要等她。媽，芳玉真的特別特別好，除了她，我誰都看不上。”

    高母覺得難以理解，對高士源說：“她就是眼睛大點，長得還不錯，還能有多好？”

    “芳玉真的特別特別好，又賢惠，又聰明，還特別會照顧人。你看家源那么懂事，都是她一個人教育的。剛才，你也看見了，她多有禮貌，是吧？時間長了，你肯定會喜歡這個兒媳婦的。”

    高母嘆了口氣，說：“士源，你真是讀書讀傻了。現在說什么也晚了，你們結婚證都領了。你沒有別的事情瞞著我和你爸了吧？”

    “媽，還有一件事，我沒和你說實話。”

    “什么事？”

    “芳玉的年齡，她不是三十歲。”

    “我說呢，她孩子都八歲了，她三十一虛歲，那她最晚也是二十二就結婚了。二十二，大學還沒畢業呢。她到底是多大？三十二，還是三十三？”

    程母的聲音有些激動了，高士源知道她心里是真的生氣了。但是謊言早晚會有拆穿的一天，何況他這次回來就是為了說出實情，請求父母接受程芳玉母子。他深吸一口氣說：“媽，都不是。”

    “那是三十四、三十五？”高母睜大了眼睛。

    “也不是。”

    “那到底多大？我看她也就是三十出頭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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