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第二場會議的主持人,已經換成了閔教授。 閔教授好不廢話道:“我們是做正經事,那就長話短說。” “首先要謝謝前面幾位教授的金口良言,給我們帶來了一場大宴,可算是飽了耳福。” “但是了,我相信,諸位包括我在內,幾個教授講完課后,仍然有一些不太通透的地方,現在就正好是取經的時候了。” “各位同道,如果大家心里還有什么問題,就正好直接向幾位教授提問了。” “如果你們都不主動參與的話,那正好我就以主持人這個權,謀自己的問題這個私了。” 閔教授也是一個健談的人,并不是那種古板地開場白。 場下的人,當然不會放過這種機會,又不是上課的老師點名,怕自己不會的事情被知道了。 正是因為不知道,不理解,才要問。 于是,第一個人,就站了起來。 不是其他人,竟然正是陳學良。 他一邊舉手,一邊站了起來。 “閔教授您好,我想向黃至隆教授,問這么一個問題。可能比較尖銳哈。” “那就是,你們在關節感染一期手術后,我也看到,還是有復發幾率的,那么,在這種情況下,患者前來復診,是走怎樣的程序?” “你們再次進行關節感染后的手術的時候,是選擇一期還是二期?” 陳學良自己說這個問題比較尖銳, 還就真他么的比較尖銳。 這很陳學良,有什么說什么,想問什么就問什么,這是從湖漢大學帶來的習慣。 自由。 學習自由,人身自由,思想自由。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