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西蒙,你手術了這么久,也肯定累了,你先下臺休息一會兒吧,等我把剩下的步驟完成了,我們一起去喝酒,地點你來定。我帶我的私酒來。” 聽到了張興教授口中的私酒,西蒙再一次地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張興帶的酒,他不是第一次喝,即便第一次喝的時候,讓他留下了非常不好的回憶,但是,在喝了幾次之后,他似乎就有些不太喜歡那種烈酒了,似乎覺得原漿的啤酒也不好喝了。 只不過,張興的酒,都藏得寶貝得很,平時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他都舍不得拿出來喝。 當然西蒙也知道張興的酒都很珍貴,不是一般人用錢就能買得到的,那種口感,也絕對不是一年兩年就能窖藏出來的。 “那今天是真的有口服了,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張,如果不是我知道你那些酒也得來不易,我真想每周都請你吃飯,地點讓你來挑。”西蒙非常大氣。 在米國當醫生,那絕對是高收入、高地位的象征,所以西蒙教授并不差吃飯的錢,就是買不到那種正宗的華國酒,以前他倒是托人買過幾次。 但是其中一次差點就酒精中毒了,這讓他再也不敢從其他的渠道買酒了,只認準張興這一家字號。 “你想得倒是挺好的,我那些寶貝,我自己都不舍得喝。你先去休息吧,如果有時間的話,可以看一看我們可以去的餐廳或者預定一個座位。”張興也是毫不客氣地道。 這次之所以拿出窖藏的好酒,一是為了給西蒙道謝,二也是給陸成接風。 在家里的氛圍里,其實并不太適合喝酒,畢竟他老婆和女兒都是喝不慣白酒的。試不出它們的味道的,和不太懂酒的人喝好酒,那是一種折磨。 只有懂酒的人才懂的折磨。 …… 縫合皮下組織和皮膚的工程量,可不低,即便是西蒙教授和布朗醫師都同時進行創面的關閉,也是足足縫合了一個半小時還要多,才終于結束了手術。 然后將威利直接轉入到了中心監護室ICU里,這才算終于結束了這一臺持續了十個小時的手術。 這樣的術后病人,也只有放在ICU才最為放心。 …… 約莫兩個小時之后。 西蒙、張興、陸成與山原齊木從一家酒店走出來。 山原齊木已經是半醉不省人事,張興和西蒙都喝得有些高。 特別是西蒙,更是暢快淋漓地道:“親愛的陸,你的酒量,比你的導師要好,而且還要好很多,和你喝酒,是一件特別痛快的事情。” “下一次,我們一定要好好地再喝一次,那一次我請你,拿我藏的酒來。” 緊接著,西蒙又是搖了搖頭道:“而且,我還是要批評你一次,雖然你的知識學習地很好,但是對于酒的理解,還差了好多層次。” “你剛剛說的那句話,我就不愛聽了,什么叫酒就只是酒,什么酒在你口中都是差不多的味道。你得好好地跟著張興教授多多學習酒的文化。” “不止是你們華國的酒,還有其他的酒的文化,都得學。” “這個喝酒啊,只有真正懂了你所喝的酒的文化,知道它的故事,你才能夠真正懂得它的味道,它的醇美,它的故事。” “用你們華國的一句話來說你那就是在浪費酒。” 陸成也知道西蒙教授是有些喝高了,正是這種將醉未醉的時刻,才是最喜歡高談闊論的。 而且,這時候張興教授也正處于這種狀態,沒有幫陸成說話,反而是一邊應和道:“這個小陸了,的確是不太懂酒。也是在浪費酒。” 不過,說完這個,張興又是糾正起了西蒙話里面的錯誤:“但是西蒙,你對喝酒的理解,也不太深,特別是我們華國的酒。” “這喝酒啊,除了要懂酒,酒其實也是選人的。” “傷情的酒最苦,最能醉人,也最為浪費,高興的酒最為甘甜苦辣且復雜,無聊的酒,那是沒味道的。悲苦的酒,是迷人的,但也就只是為了迷。” “還有人喝酒,喝出來的是錢,有的人喝酒,喝出來的是利,有的人喝酒,喝出來的是情,” “有人喝出來了義,有人喝出來了酒。” “更有人喝出來了生死……” 陸成有些頭疼,這三個醉號,該怎么解決了? 最終陸成也只能把西蒙教授交給他叫來的代駕,把山原齊木塞進出租車里,然后陪著張興教授,在代駕的驅使之下,回到了張教授的家。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