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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月的康復期，穆昭還躺在病床上不能下地。

    這種如同廢人一樣的生活，對他而言每天都是噩夢。

    他目光移向走進的那兩個人，面無表情的臉上，泛起幾分嘲弄，“來看我有多慘的？”

    他跟蘇煙一貫不和，這個女人來看幸災樂禍他一點也不意外。

    唯一奇怪的是，她這么久才來。

    蘇煙現在看到他的眼神，比以往都復雜不少。

    “來問你一件事的。”穆北沉直接開口，“我之前派人去法國盯著一個人，你下令將人殺了。”

    穆昭想也沒想，淡淡冷笑，“是我殺的，在你差點死了之后。”

    “你知道他是誰嗎？”

    穆昭臉色不變，“他是誰重要嗎？如果你是來替她報仇的隨便。”

    反正他現在跟廢人沒什么區別，這種生活，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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