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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爾無關。”人形太歲冷聲回了句，卻是看都沒看方之鏡一眼。

    楚子婳的目光始終留在那人形太歲身上，直至它開口說話，楚子婳似是確定了它并非我爺爺本人，這才將目光挪到我身上，欲言又止的問了句。“秦昭，你這幾日，身體可有不舒服？”

    “沒有，”我淡聲回了句，才跟她說，“你過來。”

    楚子婳一怔。看向一旁的方之鏡，卻是站著沒動。

    我皺眉，跟她說，“方之鏡的雙腿根本就沒有殘疾。你卻一直幫他隱瞞，你是故意接近我的？楚子婳，你告訴我，你是不是一直在騙我？根本就沒有什么預知夢，那些荒唐的夢境都是你編出來的？”

    “我、我沒有，我跟你說的那些都是真的。我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楚子婳蹙眉說著，卻始終沒有看我。

    姜凱看看我們幾個。忽然問方之鏡，“你這腿疾。是假的？”

    此話問出口，他自己又笑道，“怎么可能？”

    方之鏡瞧了他一眼，卻是沒作聲，只朝我走過來，說道，“秦昭，你讓開。”

    我站著沒動。一旁那黑衣人卻是上前一步，忽然橫刀朝方之鏡的脖子掃了過去。

    方之鏡側身躲開，閃到玄真道長那行尸旁，就冷聲說了句。“還愣著做什么？干掉他。”

    他話音未落，玄真道長的行尸忽然動了起來，他甩拂塵，就一下纏住了那黑衣人劈刀的手腕，用力一扯，將對方拽到一側，纏斗數招，雖說沒占到什么便宜，但那黑衣人也被他拖延住了。

    方之鏡見我擋在洞口，又探手從衣兜里拿出了數張符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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