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婆媳倆在客廳聊了許久,直到任景回來,這頓飯才正式開始。 飯桌上,周雅蘭一改之前的憂心忡忡,不停地給沈梔夾菜,言語間全是滿意和疼愛。 任明遠雖然話不多,但看向沈梔的眼神也柔和了不少。 他是個商人,也是個父親。 他不在乎兒子有什么旁人無法理解的癖好,只在乎這個家能不能安穩,在乎他的兒子有沒有一個能讓他定下心來的港灣。 很顯然,沈梔就是那個港灣。 飯后,任景和沈梔告辭。 臨走前,任明遠叫住了任景,遞給他一份報紙,指了指上面一則關于外貿政策變動的新聞,嘴上說的卻是另一件事。 “外面的蒼蠅,處理干凈點。” 他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一家之主的威嚴,“別讓它臟了家里的地方。” 任景接過報紙,點了點頭:“我知道了,爸。” 他沒有多做解釋,任明遠也不再多問。 父子之間,有時候一個眼神就夠了。 回去的路上,車里很安靜。 沈梔靠在副駕駛座上,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夜景,有些昏昏欲睡。 任景一手握著方向盤,另一只手伸過來,握住了她的。 “困了?” “嗯。”沈梔含糊地應了一聲。 “睡一會兒吧,到了我叫你。” “好。” 她閉上眼睛,卻沒真的睡著。 她只是在享受這份寧靜,享受身邊這個男人帶給她的,無與倫比的安全感。 她知道,沈歲的事情,很快就會有一個結果了。 ………… 任景的動作,比沈梔想象的還要快,還要雷厲風行。 沈歲還在家里做著美夢。 她幻想著滿城風雨,任景成為人人唾棄的變態,任家的生意一落千丈,而沈梔那個蠢貨,在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后,跪著來求她。 到那時,她就可以高高在上地,把那個男人和那份富貴,重新“勉為其難”地收回來。 這幾天,她四處奔走,添油加醋地把自己編造的那些謊言,講給了每一個她認為能掀起風浪的人聽。 她把自己塑造成一個為妹妹擔憂的好姐姐,把任景描繪成一個私生活骯臟不堪、心理扭曲的怪物。 她甚至繪聲繪色地描述了三樓那個房間里,有多少駭人的刑具,任景又是如何折磨那些不聽話的女人的。 故事足夠香艷,足夠驚悚,也足夠吸引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