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時哀的個人珠寶展在香港舉行,前來參觀的,不僅僅有珠寶界的翹楚,還有夏時哀的師父ei大師,簡清歌。 簡清歌歸隱了十幾年,所有人都不知去向,以為她就此消失的人們,終于在夏時哀的珠寶展上看到了她。 跟十幾年前相比,她沒有什么別的不同,臉上也沒有多少皺紋,像是歲月幾乎將她遺忘了一般,依舊落落大方,美麗高雅。 看到自己唯一的徒弟在舞臺上綻放光芒的樣子,她很欣慰,當年,她離開西城,只是不想再卷入紛爭,想讓自己的孩子平平淡淡的過完他的年少。 為了孩子的學業(yè),她有想過回來,但她的兒子說她不回西城也可以完成好自己的學業(yè)不讓他們操心,她的兒子是個怎樣的人她知道,所以她很放心他一個人在外闖蕩。 遇到了夏時哀,是一次良緣,也幸虧有這個良緣,才讓她的才能不得已失傳。 她一直在隱居,這次來到香港,也純粹是想看看自己的徒弟而已,并不想引起記者的關注,所以,在珠寶展沒有結(jié)束的時候,便獨自離開了。 門外,站著一個尊貴如帝王般的男人,像是守護在女王身邊的侍衛(wèi)一樣,老婆讓他站在門口不動,他就不動,誰來也不動,清潔阿姨來了,他也不挪一下腳。 作為曾經(jīng)商界叱咤風云的人物,紀行舟的身上依舊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魄力,但是一看到老婆,只有濃濃的忠犬氣息。 “清歌,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紀行舟立刻迎了過去,“腳累不累?要不要我將我腳上的鞋脫給你?” 簡清歌很無奈,“脫給我你打赤腳?” “還是你打算穿我的高跟鞋?” “這有什么不可以?” “丟臉!”這個男人,以前是這樣,現(xiàn)在還是這樣,怎么教都不聽,她拿他如何是好? “不丟臉。”愛自己的老婆還來不及呢,丟什么臉? “清歌,要不,我背你吧?“說著,紀行舟當真背對著她,在她面前彎下了腰。 簡清歌走到他身后,伸手,拍了拍他身上沒有一點灰塵的后背,“我只是進去看徒弟一眼,又不是干多重的體力活,你不要這么緊張好不好?” 紀行舟很享受自己老婆的關心,盡管,她很多時候都是在教訓他,但在他的心里,她教訓一輩子他都不會覺得有什么不好。 她的教訓,是為他好。 “老紀啊,你說你都一把年紀了,你頭頂上怎么還沒有一根白頭發(fā)?” 她都有白頭發(fā)了,她老公沒有,這讓她有種吃了嫩草的感覺。 “怎么沒有白頭發(fā)?”紀行舟求生欲極強,“我染發(fā)的時候沒讓你知道而已。” 善意的謊言是會被原諒的,并不是他存心要不說老實話。 紀行舟:“清歌,我們接下來要去哪里?” 簡清歌:“隨便轉(zhuǎn)轉(zhuǎn),等夏夏忙完了珠寶展,我們一起吃個飯。” 紀行舟:“成!” 老婆說隨便轉(zhuǎn)轉(zhuǎn),那就隨便轉(zhuǎn)轉(zhuǎn),只要老婆開心,他怎樣都如她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