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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

    系統應該算是一種仿生靈產物，系統本體相當于人的身體，自主意識相當于人的魂魄。

    仿的就是仿的，人的魂魄能脫離人的身體進入虛界進行輪回，而系統的自主意識離開了系統本體就直接散了，還原成魂魄碎片。

    “哦。”系統01一點都不糾結，“反正輪回了下一世也不是這一世的人了。我比人活的時間長多啦。”

    “你顯一下骷髏頭像讓我看看。”

    “好噠。”系統01鉆進了實驗室上方的探頭里，然后顯出一個肉眼能看到的骷髏頭來。

    這是系統01自己想出來的嚇人主意。

    它在進入監控系統里后，讓監控軟件發生了一點點的變化，能顯出它的影子來。

    它就想到了這個主意，用魂力變幻出一個骷髏頭的影像去嚇壞人。

    妉華用規則之力查看了這個影像。

    是虛實規則的一種變化應用。

    這也是她無心插柳的一個成果。

    因為只會自家用，她編寫監控軟件的時候，借用了一點藍星世界里的編程規范，這樣寫出來的軟件不容易被這個世界的黑客破解。

    正巧跟系統01自身帶的程序進行了互應，讓探頭對魂力產生了感應。

    這讓妉華有了靈感。

    要說人的身體相當于陽界，經脈是運行規則，那么魂魄相當于虛界，三者不可缺。

    從陽界不好破解運行規則，那從虛界入手好了。

    妉華從魂魄入手來尋找讓經脈顯現的方法。

    ……

    妉華的論文發表之后，引起了業界的一次爭論。

    質疑的人很多。

    只有她一個人能掌控的方法，也讓人懷疑是不是集體作假了。

    廖興芳力挺自家學生，拿實例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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