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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妉華問的是雪安星原本的天道意識。

    天道意識消散后，意識波紋并沒有完全散開，兵解成一段段規則片段，殘留在天道規則之中。

    這些年來，妉華在合適時機，會把天道規則殘留的規則片段收集出來，讓它們自行聚攏糅合在一起。

    是殘留的，自然不是完整的，但天道規則有著自我修復性，好歹給糅合成了一個整體，因為原本有過自主意識，在糅合成整體后，自主意識重新結成了。

    新結成的自主意識很弱，隨時會斷片。

    妉華對三無空間做了規則調整，調整成了雪安星星域的規則，把自主意識保護在了三無空間里。

    扈澤宇精神體內的規則片段，是殘留下來的最后一段了，補全給了天道意識。

    “新型，怎么的，不想，消散。”天道意識回復了妉華。

    看來這最后一段規則片段對自主意識大補，原本相當于一個字兩個字往外蹦，現在進步成兩個字三個字了。

    “你這個狀態不行，遲早還會消散。”妉華耐心解釋道，“你有另一個存在下來的方法，就是進行數據化，成為雪安星星域的智腦。

    數據化的是形式，讓你能進入以數據為載體的星網中生存，本質上你還是天道意識。

    等你的規則修復完善了，未來你可能會晉級為整個位面的天道。”

    新結成的自主意識規則片段缺的太多，要想修復完善，是要以萬年為計時單位的。這還得是沒有外力干擾的情況下。

    妉華在的時候，可以為它保駕護航，但妉華不認為她會在這個世界里呆個幾萬年。

    “做，我自己。”自主意識強調。

    它不想讓聯邦世界規則完全替代了它的獨有規則。

    “能不能保留下獨有規則，要看你自己的了。你可以主動融合聯邦世界的規則，一旦你占有了主動性，那別人的規則也就成了你的規則了。”

    妉華從不認為只有自行演化出的規則才是自己獨有的，恰恰相反，外來的規則只要轉化成自己的規則，打上自己世界的印記，那也是自己獨有的。

    自主意識被說服了。

    戰斗結束后，妉華安排好索安星的管理事宜，并留了星艦巡邏，回到了雪安星上。

    至于變異人掌控的那個隱秘蟲洞，妉華暗中已把它給破壞了，變異人再想眾小行星星帶來到人族的地，那就來個行程幾十年的長途跋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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