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姐。”肖安往妉華身邊靠了靠。 “姐,姐。”肖寧一害怕說話就總重復(fù),“他回來了,他回來了。” “別怕。”妉華放下毛巾包,一手拉住一個,“不是他回來了,他敲門沒這么輕, 是鄰居在敲門。”她在聲音里用了些安撫手段。 肖安肖寧的手微微發(fā)著抖,是他們的身體在抖,帶動著手跟著顫,妉華的話起了作用,兩人抖動的不那么厲害了。 門外傳來一個大嗓門,“洪亮媳婦,沒事吧?”接著又敲了下門。 妉華從記憶里聽出了門外是誰,對門的鄰居, 羅彩早。 羅彩早可不是什么好心來關(guān)心她, 她就是來看個熱鬧的,甩上幾句廉價的安慰,來對比出她生活的優(yōu)越感。 范洪亮回來搞出那么大的動靜,這個防盜門又不隔音,羅彩早能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了?假惺惺地問一句“沒事吧”,再虛偽不過了。 原主本著不跟鄰居處的好、也不能得罪的想法,每次羅彩早敲門,她都應(yīng)了。 羅彩早看到原主被打的傷,都會大呼小叫,但絕不提報警上醫(yī)院的事,都是勸原主看開點,多為孩子想想。扭過臉羅彩早就會把原主被打的多慘的樣子傳的人盡皆知。 “姐,是羅大媽。”肖安咬了下嘴唇,“我討厭她。她一碰到我就老是拽著我問東問西。” 羅彩早就是個討人嫌的蒼蠅,妉華本不想應(yīng),羅彩早不敲開不罷休似的, “洪亮媳婦, 洪亮是不是又打你了,啊?你開開門,我給你看看。” 蒼蠅一直嚶嚶嚶地不走,很是膈應(yīng)人,妉華更惱的是,肖安肖寧內(nèi)心的恐懼還沒消除,就被羅彩早又給嚇了一通。 妉華起身,走到門口打開了房門。 羅彩早看到妉華腫脹的臉,和涂抹的兩道藥水印,眼里冒著彩光,“哎喲這怎么說的,怎么能照著臉打呢。 洪亮看著不是個多狠的,這是喝酒了還是在哪里受氣了,男人就是這樣,在外面工作累的不行,到家里氣就大了點。洪亮媳婦你多擔(dān)待著點……” “打住!”妉華一聲喝,羅彩早不由得住了嘴,張著嘴吃驚地看著妉華。 “羅彩早, 你一口一個洪亮的,叫的那么親熱, 怪不得不叫我肖嵐,總叫我洪亮媳婦,你跟洪亮是什么關(guān)系。 你怎么知道范洪亮不是個狠的,他喝酒在哪受氣就打人這個習(xí)慣,我怎么不知道,就你羅彩早知道。 你想擔(dān)待是嗎,把范洪亮帶你家去好好擔(dān)待去,不用每次都找理由過來看你的洪亮累不累。現(xiàn)在,你的洪亮不在家,別再敲門了。”妉華把聲音傳到了全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