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是陳有貴一扁擔沒打中她,為之一怔的原因。 陳彩魚被妉華看的心呯呯地跳,似乎對方把她看的透透的了,她想馬上遠離這個人,但不敢。 她后悔為什么要聽爹娘的,讓她給他們送福氣,幫著制住宋月柔。 她要是呆在屋里不就沒她的事了嗎。 她不明白,為什么這回她的詛咒又沒起效。 不是所有人都吃妉華的威脅,十五六歲的陳大魁正是血氣盛的年齡,怒目圓睜,手里的柴刀劈向了妉華,“你給我死去吧。” 陳大魁有點腦子,看出妉華的腿真有問題,打人憑的是她手里的那根長棍子,他大伯他爺都是近前了才被打了,他的柴刀是扔出去的,并沒有上前砍。 上山抓獵物,全家就數他最有準頭氣,他不信這下砍不中。 “別!”范桃花想阻止陳大魁,伸手去抓陳大魁的手臂,但晚了,陳大魁的柴刀已脫出手去。 他砍中了,但被妉華伸手一把抓住了柴刀柄。 來而不往非禮也,妉華抓起旁邊書桌上的硯臺回給了陳大魁。 瞧,她多手軟,別人用刀砍她,她只用硯臺砸回去。 也是因為不喜歡血花飛濺,再把這個屋子給濺臟了。 陳大魁是陳家老二陳壽的大兒子。 這個家里的人,就沒有對原主好的。 原主剛嫁進來時,年方十四,長相姣好,肌膚細嫩,身形柔弱,嵬山村沒一個媳婦比得上她的。 陳大魁心眼不正,十三四歲也知道了些人事,總是往原主身邊湊,趁機摸過兩回原主的手。 原主羞憤難當,但不敢把這事說出去,只能打碎了牙齒往肚里吞。 好在陳大魁還知道家里決不會容忍他給三叔戴綠帽子,沒敢做的更過份,只在避著人的時候,一雙不安分的眼直往原主身上瞅。 等原主因干活風吹日曬的,變得又黑又干巴瘦,陳大魁的惡心眼光才消失了。 妉華的準頭氣更好,但陳大魁可沒有妉華的徒手抓柴刀的身手,硯臺準準地砸在了陳大魁的小腿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