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妉華離開了沒一會,陳家人都知道她出去了。 十幾天了,天天生活在那個兇神的眼皮子底下,吃的最差,還要干這干那的活,他們都沒有喘口氣的機會。 三丫一會被這個叫去問話,一會被那個找去問話。 “她去哪了?” “什么時候會回來?” “她走之前說了什么做了什么?” 三丫連連搖頭,“不知道,沒說,沒做什么。” 她沒有把三嬸又留給她一碗肉的事說出來。又沒人問她這個。她要是說了,少不了挨一場罵,還有可能會挨上一耳刮子,會說她有了好東西不孝敬長輩。 “死丫頭,問什么都不知道,要你有什么用。”氣的馬翠芬使勁點著三丫的額頭,把三丫點的頭偏了下。 三丫不敢躲,心里委屈的很。她說的都是實話呀。 看著木頭樁子似的三丫,馬翠芬不解氣,又點上三丫的眉心,指頭在上面擰了幾擰,三丫的眉心當即起了個紅印,“沒一點你大姐的活泛勁,白養活你了。那個喪——” “別說了!娘。”陳彩魚阻止馬翠芬說出那個詞,“她沒走遠就能聽到。” 陳彩魚翻了個白眼。她都跟娘說了多少遍,說話小心點,娘就是不長記性。 馬翠芬把話強行咽了下去。喪門星現在耳邊長的很,她在屋里說點什么都能被她聽到。 等了一會,妉華還沒回來,陳家人心思活泛起來。 “當家的,不能再這樣過下去了,那個喪門星是想磋磨死我們一家子啊。”馬翠芬捶著床發著憋了好多天的火,“你看看,這才幾天啊,一家子都瘦成什么樣了。” 喪門星在的時候,她連罵都不能罵,被聽到了就會餓上她一頓,好幾次都餓的她頭暈眼花的。 她憋氣憋的每天都心窩子疼,“看我這手,到夜里都是生疼的。她這是成心要折磨死我啊。” 她每天不光要照顧當家的,還要砍柴,劈竹篾子,竹篾子割在手上就是一條血印子,每天都得割上好幾道。 她時時地恨不得過去拿刀把喪門星一刀刀捅死,可她做不到啊,那喪門星一棍子就把大青石的豬食槽打的粉粉碎。 陳有貴看了看陳彩魚,“老幺,她在不在?” 陳彩魚知道這個“她”指的是三嫂宋月柔,肯定地點了下頭,“不在這周圍了。” 宋月柔離她近,她心悸的就厲害,離的遠,她就好受些,所以她不敢再住挨著宋月柔屋子的自己的房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