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等同窗走后,陳文祿裝成無事的臉沉下來,罵了句,“一群見風(fēng)駛舵的小人?!敝浪c蘇知府有些淵源的時候,可沒少奉承他。 他想起了什么,從懷里拿出一個玉鎖來。 玉鎖的玉質(zhì)細白如羊脂,光澤溫潤,雕工精致,雖然僅有一寸大小,但也不是一般人家能用得起的。 而這個玉鎖是他從宋鳴的脖子上解下來的。 以宋升的家資,全賣了都不一定能買得起這個玉鎖。 他打聽過了,宋升祖上沒一個讀書人,他成為秀才是他的寡母做繡活供養(yǎng)出來的,在最艱難的時候,還把他的妹妹賣去大戶人家做了丫頭。 宋升在生前把玉鎖藏的嚴實,臨死前才給了何貞娘,讓她藏好。 宋升低估了何貞娘對宋鳴的疼愛程度,何貞娘是聽宋升的話藏了玉鎖,只是她藏在了宋鳴的身上,只讓宋鳴把玉鎖放在衣服里別露出來。 陳文祿也只是上回看到宋鳴脖子里有個紅繩,心一動,拉出紅繩來,才發(fā)現(xiàn)這個玉鎖。 玉鎖不可能是宋升家傳的,很可能與宋月柔的來歷有關(guān)。 幸好被他先拿到了玉鎖,也幸好他沒帶在身上,不然就被宋月柔得了去。 “宋月柔!”陳文祿恨不得生噬其肉。 玉鎖在他手上,宋月柔不管什么來歷,想認親歸祖,沒那個好事。 …… 陳彩魚背著一背簍的野菇,慢騰騰地走著。 她心里十萬分地不想去羅家,她也十萬分的不想去撿野菇,可這由不得她。 她每天都快累死了,白天干不完的活,夜里睡覺總是做噩夢。 不光她一個做噩夢,全家除了二丫三丫四丫,沒一個不做噩夢的,夜里她不是被噩夢驚醒就是被不知誰的尖叫嚇醒。 想到她娘、大嫂、二哥二嫂,還有二魁,每天都得去開荒,不干夠數(shù)不許回家,看他們一天天累的黑瘦黑瘦的,吃的是黑窩窩,還只能半飽,她在羅家好歹能吃個飽,花奶奶有時給她一兩塊點心。 這樣一想,陳彩魚的心里舒服了一些。 進了村子后,有村民喊了她一聲,“彩魚,去山上撿菇子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