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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書藝接過來，快速地翻看了一遍。

    霍巖打印出來的是一個帖子，是大概一年前發表在某個網站的匿名論壇當中，內容大概就是發帖人指出來說，小網紅“羊小羊”本名叫做楊慧姝，別看現在一天到晚在網上好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一樣，實際上過去在學校里面可以說是劣跡斑斑，經常有對身邊同學惡言惡行的舉動。

    發帖人自稱是一個曾經遭遇羊小羊排擠嘲諷甚至孤立的同班同學，并且例舉出了一些楊慧姝在學校里面是如何因為嫉妒別人就想方設法針對其他人的言行。

    從她例舉出來的諸多細節都看得出來，發帖人所描繪出的楊慧姝與網絡中的“羊小羊”可以說是天差地別。

    “羊小羊”表現得有多么純真美好，帖子里的楊慧姝就有多么尖酸刻薄。

    “羊小羊”有多么淡泊名利，楊慧姝就有多么現實功利。

    發帖人舉出來的例子足足有十幾個，內容之詳細，連當年上學的很多細節，被楊慧姝針對過的同學即便被隱去了姓名，但是也會特意寫明一些特征以證明其真實性。

    整篇帖子洋洋灑灑，篇幅很長，提到的時間幾乎涵蓋了楊慧姝的整個校園時光。看過之后讓人覺得這個人如果說得不是自己的親身經歷，恐怕就是一個小說創作者了。

    不過別看這個帖子寫得非常真情實感，它的熱度卻并不算高，下面回復的人也大多數并不認識“羊小羊”或者楊慧姝，只是單純看到了發帖人講述的那些個學校里面發生過的舊事，有感而發的出來做了一些評價。

    寧書藝如果回去沒有瀏覽那些羊小羊，或者說楊慧姝自己發布的視頻，沒有親眼看到、親耳聽到她在視頻中是如何意有所指地針對“人民幣玩家”，又怎么與持反對意見的網友爭吵，或許她會對這個匿名樹洞貼的內容有些存疑。

    但是現在，雖然不能百分百認定發帖人沒有說謊，但至少帖子里描述出來的楊慧姝，與網站上發視頻陰陽怪氣針對別人的羊小羊，行為方式倒還是有很多相同之處的。

    這時候，辦公室門開了，羅威從外面風風火火地沖了進來，一看寧書藝和霍巖都在，連忙沖他們一擺手：“你們都在就太好了！好消息！大收獲！張家雯我給你們帶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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