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冷靜期-《罪惡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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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陷阱呢?」霍巖聽著寧書藝的講解,若有所思。
「根據(jù)犯罪心理學上對于犯罪人的地理畫像方式,其中一個理論根據(jù)犯罪人尋找被害人的模式,把犯罪人分成了四種——狩獵型,偷獵型,施餌型,還有設(shè)置陷阱型。
咱們這一次遇到的,和之前的情況很相似,我覺得很有可能就是這里面的設(shè)置陷阱型。」寧書藝解釋說。
「我不太知道你說的這幾種具體的分類標準,不過聽起來,這個‘施餌型和咱們遇到的這兩樁命案好像也挺像的。」霍巖覺得自己在寧書藝面前,理論方面欠缺的實在不是一星半點,所以探討起來也顯得格外虔誠。
「乍聽起來確實挺像,我剛才其實也是有一些猶豫的。」寧書藝點點頭,「施餌型犯罪人和設(shè)置陷阱型比起來,最大的區(qū)別就在于對被害人的類型選擇上,并沒有一個特定的標準,地點也比較隨機,只要有人上鉤了,那就隨時隨地實施犯罪。
而設(shè)置陷阱型犯罪人則是事先選擇好了自己看中的作案地點,用某種方法將特定類型的被害人引誘或者拐騙到現(xiàn)場去,然后再將其殺害。
不論是前面閻大原出事的地點,還是這一次這名身份尚不明確的女性被害人出事的地點,都具備周圍比較清靜不容易被打擾,沒有監(jiān)控設(shè)備,且現(xiàn)場不容易留下足跡等有價值痕跡線索。
這種共同點讓我認為雖然兩樁命案沒有發(fā)生在同一處地點上,但是案發(fā)現(xiàn)場也絕對不是隨機產(chǎn)生的,而是經(jīng)過了犯罪嫌疑人的精挑細選,最后確定下來的。」
「可是閻大原和真的個女性死者,不論是從年齡、性別,甚至咱們猜測的家庭背景、生活環(huán)境,恐怕都是找不到任何交集的。」霍巖覺得寧書藝說得很有道理,但是又有一些疑惑還沒有解開。
「是啊,乍看起來還真的是完全風馬牛不相及的兩個人,所以我也只能是主觀上更傾向于設(shè)置陷阱型,不能真的確定自己的推測。
現(xiàn)在就看這名女性死者到底是什么人了,確定了她的身份之后,說不定我們就能夠找到他們之間到底存在著什么樣的交集了。」寧書藝嘆了一口氣,「不管這兩個人到底有沒有交集,被猛獸活活咬死這都算是相當殘忍的死法兒了!
我覺得這種死亡方式,和這兩個人的生平恐怕或多或少會有一點牽連,說不定這兩個人之間雖然年齡差距很大,但是存在某種共同點,成了導致他們兩個慘死的原因。」
霍巖皺眉想了想,問寧書藝:「那如果你之前的推測都能夠成立,這就是一個設(shè)置陷阱型的犯罪人所實施的有組織系列殺人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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