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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寧書藝看了看他，扭頭問一旁的齊天華，「你們方才問他于曉和的事兒了？」

    齊天華擺擺手，朝監(jiān)控攝像頭指了指：「視頻為證，我們半個字沒提于曉和。」

    寧書藝又看向柴堯，柴堯的表情略帶幾分僵硬，尷尬地扯了扯嘴角：「哦，那可能是我記錯了……」琇書蛧

    「是記錯了，還是在心里面預(yù)演了太多遍我們會怎么問你，以至于連真發(fā)生過的和腦子里反復(fù)演練過都被你搞混淆了？」

    寧書藝笑了笑，拿出一個證物袋，里面正是她和霍巖從于曉和住處帶回來的紙條：「你看，你和于曉和之間的暗號都在這兒呢。

    于曉和說這些暗號都是你定的，這紙條也是你寫好留給他的，他昨天晚上思來想去覺得你發(fā)了個星號給他，要跟警察拼個魚死網(wǎng)破這事兒不靠譜，警察到底跟一般人不一樣，萬一開槍射殺他的狗，那這個損失他承受不了。

    最初他還對于把你給供出來多少有些過意不去，不過后來那兩條狗被我們送去了警犬基地寄養(yǎng)代管，他覺得我們對他的狗比你更照顧，所以一感動，就把你們兩個當(dāng)初的分工配合，都告訴我們了。

    哦，對了，他那兩條狗是什么品種？我不太懂狗這些，是比特還是惡霸？」

    柴堯看到那張紙條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就已經(jīng)僵硬起來，等到聽寧書藝提到了兩條狗，以及詢問狗的品種，努力壓抑了許久的情緒終于再也繃不住。

    他的兩只手攥著拳頭，冷冷地哼了一聲：「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我就不應(yīng)該和一個那么蠢的人打交道！

    誰知道那兩條惡心的狗是什么品種！長得丑得要死，嘴巴里臭的要命，口水一流就流一地，他就為了那么兩個畜生，就把我給賣了！這個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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