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罪惡之眼》
第(2/3)頁
難道是對方戰隊里的人發現了自己,所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開槍就打,所以湊巧打在了自己頭盔和手腕上?
房志揚這么一想,覺得似乎有道理,連忙把自己的槍豎起來,槍口向上,舉過頭頂:“中槍了,投降!我投降了啊!”
說完之后,他等了等,見沒有動靜了,以為是對方已經接受了自己的投降,這才松了一口氣,起身貓著腰去撿手機。
而就在他又伸出手的那一瞬間——“啪!”
“艸!”房志揚吃痛,一邊爆著粗口,一邊站起身朝周圍惱火地吼道,“你TM聽不懂人話是不是?!我說我投降了!我都已經舉槍了!瞎啊?!這都看不見!”
話音剛落,一粒彩彈就炸開在了他的頭盔前面,再向下一寸打到的就是他的鼻梁了。
房志揚覺得腦袋被人悶了一記似的,耳朵里嗡嗡作響。
他想要開口咒罵,身上立刻又挨了一槍。
這一次不是頭盔,不是手腕,而是大腿。
緊接著,房志揚就再沒有了罵街的機會。
密集的彩彈下雨一樣落在他的身上,不管他怎么活動,怎么試圖躲閃,彩彈總能夠精準的打到他防護背心之外的防護服上。
防護背心好歹還有一點厚度,能夠起到一定緩沖作用,可是防護服卻只是薄薄的一層布罷了,原本的目的也只是為了避免弄臟自己的衣服。
現在正是夏天,天氣雖然還談不上炎熱,也都是短褲短袖的打扮,那一層防護服里面直接就是自己的皮自己的肉,打在上面那叫一個疼。
如果以房志揚的認知能力能夠知道世界上有一種刑法叫做“石刑”那么他一定會覺得自己此時此刻正遭受著石刑的折磨。
關鍵是,光是彩彈不停落在身上,打的生疼,偏偏他還怎么都看不到是什么人從什么地方打過來的。
疼痛讓房志揚多了幾分理智,終于不再惦記著撿手機,倉惶逃跑,一路逃著,彩彈還繼續落在他的身上,打得他叫苦不迭。
好不容易找了個掩體躲進去,偷眼想看看外面什么情況的時候,還是被打中了兩次,嚇得他再不敢出來,一直到一局游戲都結束了,他的同伴還沒見到他出來,進來找他,這才發現了他渾身掛彩縮在一個掩體后面不敢出來。
所有人都驚呆了,從來沒見過有人玩個彩彈槍,就跟在顏料桶里洗澡了似的!
現在這年頭,有資質打這種彩彈的場地越來越少了,能千辛萬苦找過來的都是為了要這種更接近于實彈的體驗,可是……
這體驗得也未免太充分了吧!
白云給黑土織毛衣,可著生產隊里一只羊反復薅,把羊薅得好像葛優似的。
看這意思,今天也是兩方對戰,有人就可著房志揚一個人打來著,把他打得好像剛過完白象家的灑紅節一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