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個年能不能好好過了還?大年三十我跟著你加班,天吶,你饒了我吧。” “胡白,話不能這么說,這一次咱要是做好了,那絕對就是走在了整個孤川方舟服裝行業的時尚前沿,長越方舟從遺跡里新發掘的漢服有多好看你也見過了,咱們要趕緊坐好策劃案,拿到整個孤川方舟的代理權。” “道理我都懂,但是我想回去過年,咱們回家過年好不好?” “胡白,你見過孤川方舟凌晨四點的天空嗎?” “啊?”胡白徹底不走了,她叉著腰站在街上看著前面的付青山,“你的意是,我要從大年三十加班到大年初一?” 付青山滿臉燦爛地笑容:“胡說!怎么會是你從大年三十加班到大年初一呢?” 說著,付青山來到胡白旁邊站著:“是咱們一起加班……” 胡白:“……” 付青山:“嘿嘿……” 胡白突然指了指不遠處的長椅上躺著的一個人,疑惑道:“誒,大過年的,怎么還有人睡在凳子上?” 付青山猶豫了一下,慢慢走了過去:“走,去看看,會不會是流浪漢?” 胡白鄙夷道: “方舟里面的流浪漢,大多數都是一種工作,不是一種身份,大過年的,人家流浪漢早就下班回家過年老婆孩子熱炕頭了,誰還會上班啊。” 付青山回頭恍然大悟道: “對啊,你這么一說,平時經常在一些地方經常都可以看到很多乞丐和流浪漢,但是今天,咱們好像也就在一個橋下看到了十來個人,那些人應該才是真的流浪漢和乞丐。” 胡白點頭道: “對啊,但是你想想,平時咱們遇到的流浪漢和乞丐何止才十幾個,總之就是騙子居多。” 隨即,胡白繼續沉思道: “但是這個節骨眼還會躺在這里睡著了的人,對他們來說,流浪漢應該是一種身份,如果是工作,應該就已經下班了,畢竟他們也沒有加班工資。” 胡白說話的同時,膽大的付青山已經去站在了長椅面前打量著躺在上面的人。 然后付青山大聲對胡白道: “哎呀臥槽,胡白,這丫不是流浪漢啊,是個酒鬼,居然還和得起毛臺酒!就是買兩千塊錢一瓶礦泉水送的那個毛臺啊。” 人慫膽大的胡白猶猶豫豫不敢靠近:“我說付老爺,咱們要不還是走了吧,不知道為啥,我總感覺大晚上地,一個人就這么躺在這兒的感覺怪怪的。” 付青山湊地更近了:“我再仔細看看啊。” 酒鬼:“嗝兒!!!” 付青山:“嘔——” 不遠處的胡白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 付青山沒好氣地對胡白道: “笑個屁啊你笑,有什么好笑的,把你包里的夜宵拿來。” 胡白猶豫了一下,倒也沒有拒絕。 付青山結果胡白遞過來的夜宵放在了酒鬼的旁邊:“新年快樂。” 說完,兩人挽著手就要離開。 沒想到酒鬼突然鬼使神差地站了起來,左右手還各自打在她倆的肩膀上。 “你們兩個姑……姑娘,大晚上的…不…不…嗝兒回家在這街上亂竄什……什么?” 胡白:“……” 付青山:“……” 胡白:“付…付老爺,我害怕…” 付青山咽了咽口水:“別說話,我也害怕。” 酒鬼:“別……別怕,我不吃人的胡白。” “嗝兒——!!!” 一個味道極其上頭的酒嗝之后,酒鬼回頭看了一眼放在長椅上的夜宵好盒子,又轉頭對兩人含糊不清道: “這條街,今晚上不…不…不能走,你們繞……繞路走。” “啊為什么啊?”胡白條件反射地問道。 酒鬼晃了晃頭,盡量讓自己清醒一點,然后她繼續說道: “因為今晚上,這條街要死人,死很多的人,你們走這兒過,也會死的。” “啊為什么啊?”胡白條件反射地問道。 付青山人都傻了:“大姐你別問了,咱們改道走,多走幾步死不了人的,再這樣下午,老娘不是被熏死就是被嚇死,我腿都要軟了。” 說完付青山就笑著對酒鬼道: “哈哈哈酒鬼大姐……啊不是,大姐你說得對,我們這就改道走,為什么我也不想聽了,我覺得聽您的肯定錯不了。” 酒鬼:“不行!我就要說!!!” 酒鬼手機:“老板,那家伙又來電話啦!!!” 酒鬼一個哆嗦,從風衣的衣兜里摸出了手機,搖搖晃晃接電話,還指著付青山和胡白:“不……不許走,等我掛了電話接著……接著嗦… 喂?誰啊?你是誰?你是誰誰呀你到底是誰,你是不是那深夜在路邊偷井蓋的賊!你是誰呀你到底是誰?你是不是電視機里愛玩屎的阿拉蕾!你是誰啊你到底是誰?你是不是電視機里愛玩兒屎的阿拉蕾啊?院長?” 酒鬼突然一精神:“院長?我沒喝酒,真沒喝酒,剛才,剛才我唱歌兒呢,你覺得我唱好聽不?要不要我再給你唱一個,回去?好好好,明天一定!我找著了楚傻子我就回去! 我已經找到了?對對對…我是找到了哎呀院長你瞧瞧我這記性,最近光喝酒……最近我…我明天一定!嗯對!我明天一定回去! 行行行,可以的,沒問題,明天沒回去您盡管弄死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