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伴隨著眼前奇奇怪怪的生物陡然出現,很快的,我和小七彩以及石神寬、喬納森,都說不出話來了。我們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液晶電視屏,大家看得仿佛瞬間忘記了呼吸。 不知道過了多久,待我們略微消化了一下那些生物的形態(tài)。石神寬拍著腦瓜子問道,“這些生物坐在這里,好像在等什么人,難道他們在開會?妖魔大會?難道他們在研究怎么吃唐僧肉嗎?” 不得不說,石神的比喻很像那么回事兒,如果把眼前這些生物都拉去拍影視劇的話,那一定十分形象,都不需要化妝,然而……等到我們意識到這些東西,很可能活生生的出現在現實世界里面的時候,就都感到有些無法平靜了。 稍后,那些外形古怪的生物,看樣子仿佛等得有些不耐煩了。時不時的從嗓子眼里面發(fā)出一連串、毫無意義的低吼。 然而,那些古怪生物發(fā)出來的吼聲,卻和我們這個世界理解的聲音并不一樣。比如說那個牛頭生物,從口中發(fā)出一種類似于梵語發(fā)音的東西。這讓我們感到極度不可思議。 因為相比較中文和英文而言,梵文已經算是世界上極高深的語言了。這是因為梵文在印度和尼泊爾幾近滅絕,有關它的歷史文獻和學習方法,材料比較少,所以這是一種比較難掌握的語言。 但這個牛頭生物,剛一開口,就是一連竄生澀難懂的梵文,中間還夾著一些語氣助詞,類似于“哞哞”的叫聲,使得它發(fā)出的聲音。更加奇怪。 “這牛玩意兒,說的什么?”石神在旁邊聽得眉頭大皺。 不過,石神以及我和喬納森聽不懂,小七彩好像能聽懂這種語言,這時她把鏡頭慢放。然后一遍一遍仔細的聽,最終她把畫面定格住,望著我們,道,“它好像在說,周博士……周博士怎么還不來?它的語氣大概顯得很急躁和不耐煩,最后一句話好像再抱怨--人類真是不懂守時的生物!” 小七彩的翻譯讓我們哭笑不得,但同時也讓我們更加堅信,那牛頭生物不但身體構造發(fā)生了極大的變化,語言方面,也掌握了很多現階段來說更加復雜的東西。 這時,小七彩把鏡頭重新播放。 這次輪到那個八爪魚和蛇類生物捏在一起的東西,開始說話了。它說的是另外一種語言。但卻同樣很深奧。就連小七彩這個對語言學頗有研究的計算機天才,都聽得似懂非懂,更不用說我們了。 不過,小七彩的手機里面似乎有某種語言翻譯的軟件。小七彩一邊不斷低頭操作自己的手機,一邊不斷把那個生物說的話,一次又一次回放,不一會兒,小七彩道,“這次好像是吐火羅語,這是一種原始印歐語系中的獨立語言,20世紀初才在中國的新疆發(fā)現了這種語言的殘卷。而且,這種語言不但極其高深,同時里面還包括了兩種方言,一種是焉耆語,一種是龜茲語。它們雖然發(fā)現的晚,但出現的卻極早。在歷史長河中,龜茲是絲綢之路新疆段塔克拉瑪干沙漠北道的重鎮(zhèn),宗教、文化、經濟等極為發(fā)達,龜茲擁有比莫高窟歷史更加久遠的石窟藝術。可以說是一種古言古語,能讀懂它,并掌握它的現代語言學家,人數并不太多。” 接下來,在小七彩不斷翻譯,不斷介紹下,這些生物,居然每個“人”說的都不一樣。全場的座位,一共坐著三十多個不同外表的生物,而它們所用的語言,也沒有重復的。赫然竟都是地球上所有稀缺語言,達三十種之多。 甚至到最后,有些語言和方言,連小七彩也搞不懂,它到底是屬于哪個區(qū)域的。小七彩只知道那些語言,遍布全球各地,有些是當地的土話,只有當地人才能聽懂,還有一些更為冷門的,目前全球掌握它的人,不足百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