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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馨道：“這是我準備新加的一項，就是公司的藝人，生日的時候，都辦個生日宴，也讓公司的人都聚一聚，還可以請一些粉絲來，一起樂一樂，你覺著如何？”

    江夏搖搖頭道：“不怎么樣，如果有藝人很火的時候，可以這么干，還得是那種年輕當紅的小鮮肉，年齡稍微大點都不行。或者是那種年齡過六十的老演員，作品無數人緣良好，才能這么干，其他人都不行?！?

    “是嗎？”程馨問，“為什么？”

    江夏解釋道：“當紅的小鮮肉，你辦個生日宴，能給他拉拉新聞，讓他繼續紅火一下。年老的演員，大家耳熟能詳，辦個壽宴，顯示恒影的姿態。其余人不溫不火的，你辦一兩個還行，辦的多了，很煩人。恒影的藝人也不少，總不能一年到頭都在過生日吧？”

    “說的對，是我沒考慮到位?！背誊暗溃安蝗チ私膺@個圈子是不知道，其中很多事情，是我不太懂的。”

    “你不需要懂，有懂的人幫你就行，你可是老總?！苯牡馈?

    程馨道：“恒影是兩家香江老牌公司重組成的，比較復雜，我怕老員工合起來蒙我。”

    “薛燕懂啊，有她幫你呢?！苯牡?。

    “她也很多事情忙，幫不上太多。”程馨道，“所以我想問問你，能不能幫我，有什么事的話，我問你，可以吧？”

    “我想想。”江夏道。

    江夏還是沒有給程馨一個準話，因為他不太想幫程馨這個忙，卻又說不出拒絕的話來，下午的時候能轉移話題，這程馨都提了第二遍，他要是再拒絕，就有點不給面兒了。

    “我不可能有太多時間幫你鑒定很多東西，我這邊有多忙，你也是知道的。我跟摩西合作弄了一部動畫片，還在進行當中，音樂那邊最近不用忙，但有時候也會忙，下半年的時候肯定會忙的要死，電影今年就得拍兩部，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得我來搞……這樣吧，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問，我盡量回答，但評判劇本好壞，我真沒時間去看?！?

    江夏考慮一會兒給程馨這么一個答案，把自己的難處擺了出來，讓程馨明白，真不是故意在推脫，而是事實，他真沒有那么多的時間，去幫助程馨鑒定劇本什么的。再說，一個再好的劇本，給一個爛導演拍，也是拍出來爛片，一個再爛的劇本，給一個好導演拍，就可能是好電影。

    “有你這句話足夠了，我也不會經常麻煩你，最近我也在自學這方面的知識，但總感覺有些云里霧里，很難判別一個劇本的好壞?！背誊暗馈?

    江夏笑道：“劇本的好壞其實很容易鑒別，先是矛盾，再次是層次感，然后是人設，最后才是語言什么的。有強烈沖突的劇本，總歸是不差的。而且，好的劇本得給好的導演來拍，選劇本是一方面，重要的還是選導演?！?

    “怎么說？”程馨問。

    “同樣是一部愛情電影，給別人拍可能票房只有一兩千萬，給陳國治拍，就是一見傾心。”江夏道，“這是實力上的差距，跟劇本無關。”

    “這么說給你拍，就是星愿？”程馨問。

    江夏搖頭道：“不一樣，我只能拍攝我自己的電影，拍不了其他人的東西，理解沒那么深刻，我其實很笨的，你知道。”

    “不，你很厲害。”程馨說這話的時候，目視前方，心中默默道：不然怎么會讓我念念不忘。

    江夏道：“運氣而已。”

    他這句話，唯有他自己知道，到底是多么運氣。

    兩人在街上走了將近一個小時，聊的話題不怎么多，程馨很克制自己，有什么話都在自己那里憋著，她不主動去說，自然有些話就沒辦法繼續。江夏則是很無所謂的態度，程馨說話就接著，不說話就沉默著，也不用考慮調節什么氣氛，反正兩人的關系擺在那，說不說話都不顯得尷尬。

    送程馨回去的路上。

    “賭圣的拍攝地點找好了，幾個片場都給很面子，勻出來了時間?！背誊暗?。

    江夏道：“最多一個月就可以開機了，賭圣開機之后，我還得抽時間給滿城盡帶黃金甲的演員試鏡，爭取賭圣兩個月內拍出來，然后就能全心攻略滿城盡帶黃金甲了?！?

    “賭圣里槍戰戲份也有，需要給你找兩個專業人士嗎？”程馨問道。

    “劇組有，這回給配了兩個團隊，特技團隊和武行團隊，都有?！苯牡?。

    “那就行了，接下來一段時間，我要去國外一趟，有什么事給我打電話。”程馨道。

    “恩?！苯膽?。

    送程馨回去之后，江夏開車往自己家走，還沒走到家，就接到了張芃芃打來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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