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甘青司傻笑的看著席若白,道,“聽歡,衣服都給你哭臟了,你不嫌我嗎?” “反正是你洗,我有什么好嫌的。” 甘青司撇唇道,“我洗就我洗,哪次讓你洗了。” 席若白淡淡一笑,不置一詞,他拂過下擺雙膝跪在墓碑前,甘青司把拿在手里的絲絹放回懷里,這次好像不用了。他同樣轉(zhuǎn)向墓碑,握住了身旁人的手。 “阿爹,這就是我和你說的人,我會盡全力把他娶回來的,我以人格保證他從頭到腳從里到外都是我要的人,所以您不用為我把關(guān)了,因為他很好。對了,他和阿娘一樣很好看,當年我和你打賭的事還是你輸了。還有啊,不孝子把你們喜歡的東西全部帶來了,還把我們家聽歡帶給你們看了,很滿意吧?” 席若白只是靜靜看著他的側(cè)顏,聽著他的嘮叨不發(fā)一語。 “聽歡,你可有什么要說的?” 他看向甘良和商曲的名字,深深一眼又轉(zhuǎn)回頭道,“沒有了,我說完了。” “你說了什么?我為什么沒聽到。”甘青司直瞪著眼道,“聽歡,不能說悄悄話,我都不知道你說了甚。” 席若白也不看他,道,“又不是說給你聽的,你聽沒聽到不重要?!? 這人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抱怨,而席若白起身站到一旁,至于他方才對二老說的話他只字不提,他說,‘謝謝您們把他留給我,余生我來陪他?!? 回木屋的一路甘青司仍是喋喋不休,饒是席若白著實聽得腦袋疼也沒讓他住嘴,因為這比打贏蘇幕里還要難上幾分。 翌日晨,兩人離開了千秋野,身后新枝又要重春。 城門口處人山人海,兩人隨即下了馬車。 “大哥!大哥!師父!”聽見金玉堂的喊聲兩人立即抽身前往。 甘青司好不容易擠進人群就發(fā)現(xiàn)這小子竟然胸口揣了不少單據(jù),伸頭往里一看,竟然是一方賭桌,當即他就擰著金玉堂耳朵走了出來,等到了空地才火道,“臭小子!你沒事跟我學什么賭博!年紀輕輕的沾不得!” 金玉堂揉揉耳朵十分不樂意道,“大哥,事出有因的?!? “什么原因,說來聽聽,要是讓我聽得不樂意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點點腦袋,開心道,“今日上午我們?nèi)タ戳藷熑f重和影宗的比賽,你們猜怎么著?” 對于煙萬重和影宗甘青司自然是不甚清楚,隨即扭頭看向一臉淡色的席若白道,“聽歡,回答他?!? “煙萬重勝?!毕舭椎?。 金玉堂臉上大放異彩道,“是啊!師父果真料事如神!” 一個手劈在他腦袋頂,甘青司道,“別急著夸你師父,沒用,煙萬重勝和你賭博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關(guān)聯(lián)可大了呢!”金玉堂賊兮兮笑道,“如今北楚各大賭坊聯(lián)合三國賭坊設(shè)局,在猜四更天終場的勝者,今日起下注,明日截止,所以我便跑來了。” “三家為底嗎?”甘青司問道。 “是啊,大哥你們、煙萬重和凌霄殿。” “嘖嘖,做得一手好生意?!? “可不是嗎?” 甘青司唇邊的笑一收,“小玉兒,那這和你買注有什么關(guān)系?” “誒,大哥你不知道嗎?也對,你昨天帶著師父消失得沒影兒,也難怪了。今日煙萬重比賽結(jié)束后,四國府長老沒多久就公布了直接進入終場的一隊,你猜是誰?” 甘青司哼笑道,“煙萬重?!? 金玉堂擺首道,“果然問你等于沒問,師父,你猜猜是誰?” “我們?!? 兩人同時瞪大了眼,表情甚是滑稽。 “你怎么知道?” “你怎么知道?” 席若白輕嘆一聲,“顯而易見的事?!? “是這樣嗎?”金玉堂還是緊盯著自家?guī)煾覆环?,那樣子簡直就是像在膜拜神明? “明日是煙萬重與凌霄殿是吧?” “嗯。” “所以又回到原先那個問題,你買這個干嘛?” 金玉堂氣鼓鼓道,“大哥你不知道我們的注有多寒磣,你說三國中不看好我們也就算了,可是你在北楚這么有名為什么就沒人給你們下注?這不,為了給你們撐場面,我就把自己的積蓄全丟進去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