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太守似乎很開心,也難怪,他一干人等今天一上午可是被銘天折騰的夠嗆,現(xiàn)在有機(jī)會能遠(yuǎn)離這個混世大魔王,哪能不高興。 關(guān)上門,確定屋子里沒人了,殷蟬看了一眼安落。 安落也一愣:“呃,怎么了殷蟬小姐。” “你也出去,我有要事要和銘天談。” “啊?”安落愣了一下,再看銘天。 對于他真摯的目光,銘天很同情,但是,殷蟬今天這個態(tài)度想必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不能耽誤,便沉下臉,對他點了點頭。 安落是個老實人,他認(rèn)銘天做兄弟,又心系殷蟬,雖然很想知道是什么事,但還是壓制住了欲望,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丟下一句:“我在門口守著,銘天兄弟,殷蟬小姐,需要的話就叫我一聲。” 這家伙還真老實。 對他笑了一下,銘天正色看向殷蟬。“說吧,什么事?” 殷蟬長長的吸了口氣,聲線有些沙啞。 “我跟你認(rèn)識第一天,給你科普這個年代知識的時候,就對你說了將來六個月后的皇帝是誰了對吧?” 銘天一愣,不知道她干嘛要說這個,只是點頭示意她繼續(xù)說下去。 “那你知道,這個太守姓什么叫什么嗎?” 銘天被她一問,連忙仔細(xì)搜索腦海中的記憶,想起來門外那塊匾額上刻著一個俞字,但名字,實在沒有聽到有人提起。 “姓俞,名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殷蟬聽了,抿嘴一笑,從袖子里掏出一封信拍在桌子上:“你自己看吧,這是我剛從師爺懷里偷出來的信,在門口的時候,我就是在偷偷看寫封信。” 銘天搖頭把信推了回去:“不不不,你還是直接說吧,我實在不喜歡看官員的信,【嗶】的滿紙都是官腔,感覺都像另一個物種的語言一樣。” “好吧。” 收回了信,殷蟬此刻面色已如卵石般陰沉:“此太守姓俞,名寶慶!歷史上俞寶慶應(yīng)該不是太守才對,我想恐怕是史料記載有誤吧,畢竟史料記載那么多,有點錯誤也很正常,而且我看完這封信后,更加確定這點。” “俞寶慶是誰?”銘天可不懂歷史,不知道這是個什么人物。 殷蟬沉默了良久,問道:“你應(yīng)該知道,六個月后齊明帝蕭鸞嗝屁,蕭寶卷繼位成為東昏侯這件事吧?” “知道,這和這個太守名字有什么關(guān)系?” “有關(guān)系!蕭寶卷有一個特別寵愛的妃子,為了這個妃子,他不惜耗盡國庫,甚至可以說,齊國滅亡有一半就是這個妃子造成的。” 銘天聽到這里,大概猜到了:“喂,哥們,難道說…” “沒錯,就是潘妃。” 殷蟬此刻點頭,長嘆一口氣說道:“這個女人名叫潘玉兒,原叫俞尼子,是入宮后才改叫的潘玉兒,她現(xiàn)在就在吳興郡大司馬王敬則手下,而這個太守俞寶慶,就是她父親!!這封信是潘玉兒寄回來的家書,潘玉兒入宮可以說是歷史的一個重大轉(zhuǎn)折點。這對我們來說,是個機(jī)會!” 說著,殷蟬臉上露出了微微笑意:“如果不能把握,今天你欺負(fù)了俞寶慶,半年后恐怕她入宮你就會死的很難看,但換句話說,如果把握這個機(jī)會,將來潘玉兒入宮之日,恐怕就是我們兩個完成偉業(yè)之時!” 銘天一聽偉業(yè)二字,心頭猛的縮緊。 要說對銘天什么最重要,那毫無疑問,就是偉業(yè)! 這個坑爹的時代實在不是人過的,對于一個現(xiàn)代人來說,就算在這里呼吸每一口空氣,都是一種折磨。 “潘玉兒現(xiàn)在在哪?”銘天一拍臺子,已經(jīng)無法抑制心頭的激動。 “問的好,而且我們運(yùn)氣更好。” 殷蟬賣了個關(guān)子,臉上也和銘天一樣,露出無法抑制的興奮:“和我們前往建康的行程順路,書信上說,現(xiàn)在王敬則就在南蘭陵郡!” ……………………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