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爹,我錯了,我可是您女兒啊,我真的知錯了,爹,您就放我一條生路吧。” 面對女兒的這般哀求,蕭嵐雖然怒色依然,卻也是痛心疾首,咬緊牙關,拳頭捏的嘎嘎響,始終下不了殺了蕭馨悅的命令。 這就是父親。 就算自己的女兒犯了滔天大罪,就算知道應該處死自己女兒,也沒那么容易真的下這個命令。 “銘天,姐夫!!!”見蕭嵐不言,蕭馨悅又爬向站在一旁的銘天,臉湊到腳掌上哭喊道:“我錯了,我真的不該綁殷蟬小姐,我真的知錯了,你幫我求求情吧,求求你了。” 求情? 了解銘天的人都知道,銘天為人很寬容。 可寬容也是有限度的。 一旦真的惹毛銘天,那么,除非自己投降并拿出誠意,否則就沒有寬容二字可言。 但是,前提是自己有決定權。 看著一旁面如土色的蕭嵐,銘天知道,自己的老丈人內心正在猶豫著。 這是人之常情,蕭馨悅再怎么說也是蕭嵐的女兒,就算蕭馨悅真的罪無可恕,但要蕭嵐下令殺了蕭馨悅還是有些困難的。 說白了,就算蕭馨悅計劃成功,真的氐族滅了,蕭嵐作為父親也很難下決心殺蕭馨悅。 而銘天自己? 開玩笑,就算已經確定是郡馬,銘天依舊沒有下令處死蕭馨悅的權利。 畢竟,她和蕭歆竹一樣,可都是郡主。 這件事,說白了是蕭嵐的家事,銘天并沒有決定權,就算蕭嵐決定放蕭馨悅一馬,銘天也不能說什么。 如果不是這樣,銘天這個時候早就把她的腦袋都擰下來了。 “求情的話別找我。”思來想去,銘天抽出了腳退來一步,撇清了自己的關系。 “爹……”哭的撕心裂肺,蕭馨悅歇斯底里的看向自己父親。 呼吸有些紊亂,這對于蕭嵐而言似乎打擊有點太大了。 他有些顫抖的張嘴,又閉嘴,反復了幾次后,才顫抖的發出了聲音。 “馨悅,你…你是為父的小女兒,為父一直將你視為掌上明珠,你…你能告訴為父,你哪里不滿意我這個父親,要做出這種事?你知不知道,因為你出賣我們,三千氐族戰士白白血染沙場,他們都是有家室,又妻兒的人啊,為什么啊,馨悅,你告訴為父好嗎?” 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恐怕就是說現在這個場面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