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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空一邊喝著美酒，一邊欣賞著明月，擺擺手：“去吧。”

    “是。”徐青蘿應(yīng)一聲，輕盈退出，跑去跟楚靈他們繼續(xù)討論。

    其中便有皈依之事。

    ——

    小妙蓮寺，誦經(jīng)聲與木魚聲悠悠傳蕩。

    元德和尚正在自己的小院里練拳，忽然心有所覺，停下了拳勢，轉(zhuǎn)身出了小院，離開小妙蓮寺，穿過大街上的喧鬧人群，來到永空寺。

    他一抵達(dá)永空寺門外，永空寺的大門便被拉開。

    卻是法悟正站在門后，恭敬的合什行禮：“元德大師，住持有請。”

    危險既然解決，他們便又返回了永空寺。

    法性幾人輪流做迎客僧，今天便輪到法悟。

    他現(xiàn)在看到元德和尚，已然心如止水，不起波瀾，唯有激勵與奮進(jìn)之志。

    元德和尚合什一禮，沒有說話，邁步跨進(jìn)寺內(nèi)，不必法悟帶領(lǐng)便來到了法空的住持院子內(nèi)。

    法空正負(fù)手在院內(nèi)觀賞鮮花。

    一朵朵鮮花還沾著露水，嬌嫩鮮亮，觀之沁人心脾，仿佛自己也浸在清新之中。

    元德和尚來到近前。

    法空轉(zhuǎn)身合什，微笑道：“大師，一個好消息。”

    元德和尚俊目一亮：“難道九元老人走火入魔？”

    法空笑道：“已經(jīng)送他升天。”

    元德和尚愣了一下，半信半疑看向他。

    法空笑道：“大師不信？”

    “九元老人？”元德和尚追問：“是他本人，沒弄錯吧？”

    法空伸手從袖中一掏，笑著將一塊鮮紅如朱砂做成的牌子拋給元德和尚。

    元德和尚接過來，打量一眼，神情迅速變得嚴(yán)肅，看看紅牌子，又看向法空：“真是九元老人？”

    他見過這幅令牌的圖畫，這一塊是九元圣教的教主令牌。

    法空笑道：“看來要帶你們?nèi)タ匆豢此氖祝贿^距離此地可不近。”

    “遠(yuǎn)近無妨。”元德和尚道。

    法空道：“我還是帶他過來吧，……雖說入土為安，可也顧不得啦。”

    “還是我去吧。”元德和尚道：“也想看看交手的情形。”

    他想觀察交手現(xiàn)場，能把當(dāng)時的情形推出個八九分來，也趁機(jī)看看法空的虛實。

    法空點點頭，從袖中掏出一幅地圖，在地圖上指指點點，告訴元德和尚位置所在。

    元德和尚接過地圖，轉(zhuǎn)身便走。

    他先去小妙蓮寺與國師本因老和尚稟報一聲，然后直接動身去往法空所說的地方。

    兩天之后的夜晚，他來到了那座小山村，來到一座山峰的半腰找到了法空。

    明月高懸在夜空。

    清輝籠罩著山峰，樹林里一片靜謐。

    法空靜靜坐在一座墳前。

    他來到法空身邊，看向這墳?zāi)沟谋吹缴厦嫠鶎懀p聲道：“這便是九元老人的墓？”

    法空指了指墳頭：“他便在里面，打開來看看？”

    “阿彌陀佛！”元德和尚宣一聲佛號，低聲誦經(jīng)。

    法空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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