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法空道:“你們只有一個月時間,能有多少收獲,就看伱們自己的了。” “師父,我們?nèi)チ舜笱┥街螅遣皇沁€能去光明圣教,還有天海劍派?” “嗯。”法空頷首:“光明圣教是可以一去,至于天海劍派嘛……” “天海劍派也沒問題吧?”徐青蘿笑道:“有師姐的面子在,難道天海劍派還不容我們?” 別忘了天海劍派前掌門可是自己的師姐,難道他們現(xiàn)在不認前掌門了? 法空搖頭道:“現(xiàn)在的天海劍派……” 徐青蘿疑惑的道:“天海劍派沒問題呀。” 法空道:“你還是查一查吧。” “是。”徐青蘿蹙眉看著他,輕聲道:“難道天海劍派有什么變化?” “你查一查便知道了。”法空道。 徐青蘿慢慢點頭。 既然師父說了,那一定是有變化。 自己倒是一直沒怎么注意。 對三大宗并不怎么關(guān)注,一直覺得不需要多關(guān)注,三大宗同氣連枝,不會有什么問題。 最重要的問題是大云及南監(jiān)察司,還有武林各宗。 南監(jiān)察司成立之后,不但沒有讓武林各宗老實,反而更加蠢蠢欲動。 因為武林各宗都有高手進入南監(jiān)察司,了解南監(jiān)察司,所以對南監(jiān)察司便沒那般敬畏。 —— 端王府 書房 端王楚海正在與王府司吏孫士奇說話。 楚海的鬢角已經(jīng)有了白發(fā),削瘦而勁拔,宛如一株勁松挺立于懸崖。 他氣勢中的孤傲已然削減了許多,化為從內(nèi)到外的信心,氣勢變得深厚雄渾。 外面?zhèn)鱽硎虖牡姆A報聲:“王爺,綠衣司副司正李鶯在外面求見。” “李副司正?”楚海笑道:“請進來吧。” “是。” 孫士奇撫髯皺眉。 楚海笑道:“孫先生,有何不妥?” “李副司正現(xiàn)在可是皇上跟前的紅人,不是從前時候了。”孫士奇搖頭道:“恐怕來者不善吶。” “她再紅,也是從我們南監(jiān)察司出去的。”楚海不以為然:“還敢跟本王炸刺不成?” “李副司正她性情剛烈,行事雷厲風行,可不是善茬,王爺不得不防吶。” “行,我會小心的。”楚海笑道:“哈,本王還怕了她不成?” 孫士奇看他并沒放在心上,只能無奈的撫髯搖頭。 腳步聲響起,李鶯撩簾進入。 淡淡幽香飄入大廳,大廳內(nèi)仿佛亮了一下,卻是被她瑩白瓜子臉的容光所耀。 一襲玄衫罩住周身,掩住婀娜曼妙曲線,唯有細腰束著一條素絳,只輕輕一攔,便展現(xiàn)了她的細腰,古色古香的長劍欲壓折細腰一般。 她玉臉平靜,抱拳道:“見過司正。” 楚海大馬金刀的坐著,笑呵呵的伸伸手,示意坐下說話。 李鶯面無表情,只是淡淡的,坐到孫士奇的對面,坐下之際也對他抱抱拳。 楚海原本還不信孫士奇的判斷,看到李鶯這表現(xiàn),便知道孫士奇所料不錯。 李鶯確實是來者不善。 王府的丫環(huán)進來,托盤上是一只白玉盞,輕輕放到李鶯跟前,然后躬身退下。 李鶯的目光一直隨著白玉盞,沒有看楚海。 楚海端起自己跟前的白玉盞,輕啜一口,笑瞇瞇看向李鶯。 李鶯也端起輕啜一口,然后捏著盞蓋打量,目光低垂,沒有說話的意思。 “李副司正可是有事?”孫士奇撫髯笑道。 李鶯放下白玉盞,淡淡道:“王爺,我是你提拔上來的,知遇之恩,恩同再造,我從沒拿王爺當外人。” 楚海笑道:“本王也一直拿你當自己人。” 沒有自己,李鶯立再大的功也不可能成為副司正,苦苦攀登一生也沒希望,畢竟她出身有問題。 冒著風險把她提到副司正上,便意味著把她納為心腹與膀臂。 李鶯也懂事,平常的時候,李鶯待自己也一直親近,一點兒不見外。 “那我便有話直說了。”李鶯道。 楚海笑道:“直說無妨,到底是什么事,是受什么委屈了?” 李鶯道:“殘?zhí)斓赖茏舆f上來一份情報,是關(guān)于春水劍宗與天海劍派弟子勾結(jié)為惡之事,我轉(zhuǎn)交給了南監(jiān)察司,王爺應(yīng)該看過吧?” “嗯——”楚海臉上笑容收斂。 李鶯哼一聲道:“王爺看來是知道了。” “……是看到了。”楚海道:“你來是為了這件事?” “王爺可曾派人查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