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但星辰無窮無盡,好像沒有盡頭一般。 巨神在星空中瘋狂破壞,但之前都能感覺到的空間在此時卻是無法觸及,無論他如何催動力量,也無法破開星空。 “以六件五階飛劍為主陣眼布下陣法,我的每一次攻擊都被所有飛劍分攤并卸掉,只要無法在短時間內積累超過劍陣承載的極限,是絕對無法強行破陣。” 劍陣這種東西方澤雖然沒有學過,但有了解過。 葉云鳳是先天劍體,走飛劍流派,之前有了解過劍陣,只不過她最終沒有走這條路,而是走一劍破萬法之路。 方澤與她愛愛間隙聊過這方面,對劍陣算是有一定了解。 想要破陣,只有兩種方法。 一種是用暴力強行破陣。 另一種就是耗盡對手法力,劍陣自破。 暴力破陣他現在還做不到,畢竟修為差太遠了,人家可是有六口五階飛劍來分擔壓力,他現在所有手段都沒法強行破開,那就只能耗,耗盡對手法力。 對此他還是挺有信心的。 接下來戰局一如之前,每有星辰墜下,都被他揮舞神杵砸得粉碎,宛如一尊遠古魔神一般在天地間縱橫。 但好景不長,隨著鐘桂山不斷調整陣法,空間不斷分割與變化。 身前空間變幻,一處本無法通過的空間晶壁消失,一顆星辰突然出現轟中琉璃巨人。 驚天動地的巨響,億萬化形星芒的劍氣炸開,巨人渾身浮現億萬傷口,胸口一道深達十多米的巨大豁口。 但如此傷勢只眨眼間便自動愈合,像是沒有出現過一樣。 這樣的情況不斷上演,巨神不斷被流星轟中,撞得東倒西歪。 憤怒的反擊隨著陣法不斷變動難以擊中流星,看起來有如徒勞一般。 在外人看來,他被困于劍陣之中如困獸猶斗,怎么也無法掙脫劍陣,敗亡是遲早的事。 但燕遠山與鐘桂山卻是怎么也高興不起來,特別是鐘桂山,自家人知自家事,自己這一次有可能要跪,而且是很屈辱的方式。 劍陣威力雖強,但方澤的肉身太強了,只有那六口五階飛劍的攻擊能傷到,但人家這什么體型,超過千丈的身軀,哪怕十幾米深的巨大豁口也是幾秒就能恢復如初,根本無法傷到根本。 對擁有不死之身的煉體修士來說,皮外傷根本不叫傷。 而且他還不能有一絲大意,一旦被抓住機會,不論大小星辰都是一錘子的事。 這些流星都是飛劍劍氣所化,被擊碎不代表飛劍破碎,但肯定會對飛劍造成一定影響,最關鍵極耗法力。 劍陣困住這么久,人家看起來還是生龍活虎的,自己的法力已經耗了五分之一。 雖然還有大半法力,但如果一直奈何不得人家,你滿法力也沒用,總有耗盡的時候。 但這還不是最令他憂傷的,更令他憂傷的是,這一戰自己估計要出名了。 以背景板的方式出名。 元嬰初期逆伐化神初期,逆整整一個大境界戰而勝之,這是什么概念? 貌似有史以來從未見過,也從未聽說過。 這戰績要傳出去,自己將作為背景板名傳千古 這一刻鐘桂山很想哭,很想罷手離開這里。 “我踏馬想回家。” “轟!” 又一顆星辰被一杵砸得粉碎,然后空間開始扭曲,崩散開來。 方澤詫異的回過頭,看到不遠處鐘桂山正抱拳示意: “師叔祖修為精堪,桂山甘拜下風!” “這就認輸啦?” 方澤看他不是很圓滿的氣息,心中了然。 顯然,雙方誰也沒有迅速制勝手段的情況下,他 耗不過自己,只有認輸。 遠方的燕遠山張了張嘴,最終沒有說話。 這一戰換他上去,勝負都只是五五開。 自己雖然有強力神通與法寶,爆發力比鐘桂山還要強,但沒打過之前不知道能否壓過不死之身。 只要一波秒不了,結局一樣。 三局兩勝,方澤已經勝了兩場,第三場就不需要打了。 方澤恢復常人狀態來到陣前,笑著抱拳: “承讓,我贏了!” 燕遠山暗中吐了口氣,臉上浮現笑容: “師叔祖修為超卓,遠山心服口服!” “按照約定三局兩勝,師叔祖連勝兩場,我們認輸,稍后我們會將隊伍撤走,且將來不再參與東域戰爭。” “告辭!” “等會。” 燕遠山與鐘桂山詫異的回頭: “師叔祖還有事嗎?” 方澤笑瞇瞇說道: “我有一個提議,反正你們這次降臨的目的是掠奪資源,往大了說也有征服此界的想法,但不客氣的說,憑你們倆的實力最多掠奪一些資源,征服此界基本上不可能做到。”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