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現在他們,搞不好正在某處見面呢。” “可憐啊,兩人畢竟還是無緣啊。” “畢竟,無緣嗎?這……就是命吧?!? “令人恐懼的天意啊?!? …………… 安倍川的河邊,兩名身形佝僂的老頭老太婆,意味莫名的交談著,感慨世事的變幻莫測。 兩人一起看著紅日落下,整個世間漸漸陷入一片暗沉。 “話說回來,幻婆。你對甲賀卍谷十人眾,應該所知不多吧?”一邊言說著,甲賀彈正一邊以手撫須,甲賀卍谷十人眾是其一手培養出來的忍者精英,他絕不相信他們會在忍法戰爭中敗給任何人。 “你才是,對伊賀鍔隱十人眾所知不多的人吧?”幻婆當然不愿口頭上落于下風,當即予以還擊。 “十人?應該是九人吧?!睋犴氷幮χ?,有一根長長的毒針于甲賀彈正的口中延伸,而后被其突兀吐出。 這一擊,快準狠兼備并且詭秘無比,并且在感情轉換上也堪稱突兀無比,前一刻還是在哀傷緬懷,下一刻就已經痛下殺手。 因此,伊賀鍔隱的首領幻婆,似乎是真的毫無防備的中招了,直接被一支千本長針,擊穿了頸側要害,這是完全足以致命的一擊。 “……彈……正!”似是不可置信的側過身,雙眼突出,伊賀阿幻掙扎想要走向甲賀彈正。 “你太大意了,阿幻。還有,那個叫夜叉丸的小子,也遠遠還未夠火候啊。”得意的冷笑著,甲賀忍眾首領甲賀彈正伸手入懷,取出一張卷軸,正是剛剛伊賀阿幻交給夜叉丸讓其帶回伊賀鍔隱的忍帖。 在剛剛甲賀彈正與夜叉丸錯身而過的瞬時間,甲賀彈正以忍法·竊術瞬間將之盜取,這樣,甲賀忍者就在這場忍法戰爭當中,占據絕對的先發優勢了。 打開卷軸,咬破手指,將伊賀阿幻的名字涂去,身中自己的毒針一擊,甲賀彈正確定對方毫無疑問的死定了。 “……彈……正……”脖頸上斜插著一根千本長針的伊賀阿幻,以一種恐怖的生命力與執念一步步走向甲賀彈正,只是,她這種狀態似乎也已經施展不出任何忍法了。 “永別了,阿幻?!边@樣低語一聲,甲賀彈正又吐出一根千本長針,而后噴吐而出,這一針,直接打入伊賀阿幻的嘴里,從其后頸處透出。再身受了這一擊,伊賀阿幻再也支撐不住了,向后落地傾倒。 高空之上,雄鷹振翼而飛著,在確定敵人已經身死之后,甲賀彈正終于流露出些許哀傷的情緒,他走上去輕輕撫合幻婆那閉不上的眼睛,低語道:“這是我們身為忍者的宿命……阿幻。” 就在這時,身后突然有疾撲而落的聲音,甲賀彈正作為忍者敏銳無比,他驀然迎身,卻見是高空中的雄鷹疾而落,只是,在甲賀彈正還未及做出任何對應時,他背后躺著已經猙獰死去的老嫗幻婆,驀然睜開眼睛,拔出自己口中插著的千根,雙手持著瞬間貫入到甲賀彈正的背心要害。 “啊啊啊啊,怎么可能?阿幻?!泵媲暗您椉甭佣^,甲賀彈正低吼一聲,然后砸倒在安倍川的碎石一旁, 以忍法·忍死術強撐著一口氣未曾死去的幻婆,支撐著趴爬在他的胸膛上,以手沾染著從甲賀彈正口中不斷涌出的血,然后在卷軸上劃去了甲賀卍字谷甲賀彈正的名字。 趴爬在甲賀彈正的尸體上,脖頸上猶斜插著一根千本長針的伊賀阿幻笑得暢快。 她的心思與感知俱是細膩無比,在剛剛甲賀彈正對夜叉丸施展竊術之際,她其實就已經察覺到了。但幻婆卻并沒有叫破,因為她知道自己與甲賀彈正在戰力上存在著差距,即便自己與夜叉丸聯手,對方也有實力同樣不弱的風待將監。 強行叫破的結果,很有可能是已方兩人只能兌掉對方一人,或者四人同歸于盡,總之,伊賀這邊的勝算是不高的。 然而,忍者之間的廝殺,從來都不僅僅局限于正面交戰,伊賀阿幻施展忍死之術,等待著彈正對自己出手。 在自身身中兩次致命攻擊后,甲賀彈正果然放松下來,而自身,則在其疏忽的那一刻憑借殘余之力突然出手,反敗為勝。 只是,趴在甲賀彈正那干癟的胸膛上,伊賀阿幻笑著笑著就開始流淚,她將忍法帖讓高空中,自己豢養的雄鷹叼走,帶回伊賀鍔隱,然后就低頭看著已經死去的甲賀彈正,直到自己以忍死術保留的氣力完全殆盡為止。 紅日西落,在駿府城西方,安倍川那不斷起伏的風浪中,兩名老人相擁而眠的尸體被沖擊著順流而下。 恍惚之間,兩人仿佛又回到年青的時候。 甲賀彈正威嚴穩重,伊賀阿幻美貌端莊……他們畢生都在為將甲賀與伊賀兩族從宿怨當中解脫出來而努力,但是直到死亡之時,他們兩人方才可以真正平靜的在一起。 而在另一邊,在風待將監與還未發現自己已經遺失忍帖的夜叉丸疾奔返程時,束縛著某人足足一個月的霧鎖之陣也完全解除了。 鳴人在施展疾風之術后,周身有微弱的旋風起舞縈繞,令他的速度提升,體能消耗降低,可以更加適宜的遠距離奔行。 (先去江戶城駿府,那里是這個世界最為顯眼的地標,然后尋找蹤跡追擊甲賀或伊賀忍眾加入劇情。否則,以我目前的一人之力,抗衡二十名自幼苦修各具精湛忍法的忍者,太勉強了,只是,最適合我切入劇情的點,又在哪里呢?) 在那石洞崩潰之后,鳴人奔跑出來時,一只橘紅色的大狐貍先是跟著他的,只是跟著跑了一會后,大狐貍就消失于森林當中了,對于這一點,鳴人也并不在意。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