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令狐師兄,別來無恙,華山派的大門始終向你敞開著。” 曹軍向令狐沖拋出了橄欖枝。 不過如今大敵當前,對令狐沖有養育之恩的岳不群已死,導致后者的積極性不算太高。 他勉強向曹軍行了一禮,便一言不發的杵在一邊。 “曹掌門,你也在這里,正好為我們做個見證,定閑師姐死后,恒山派的掌門令牌一直被我保管,如今我恒山派遭此大劫,元氣大傷,欲讓貴派的令狐沖繼任我派掌門之位,還請曹掌門能放人。” 恒山派的幾位長老先前在華山派圍剿岳不群時受重創,如今又被魔教妖人用春宵散強襲,導致內力紊亂。 最主要的是,見識過恒山派眾多女弟子如此不堪入目的一幕后,佛門的清譽已被摧毀大半,大多已存死志。 最后懸而未決的掌門之位,就成了她們心中最大的執念。 恒山派不能毀在她們手中。 令狐沖還在猶豫時,曹軍已替他答應下來。 “我華山派和恒山派之間一向親近,定閑師太之死也與華山派脫不了關系,不要說向我們借一個人,便是讓我們傾力相助,也是理所應當,我就先替令狐師兄答應下來。” 曹軍重新將恒山派的掌門令牌拿到手中,慎重的交給了一邊的令狐沖。 后者還有些猶豫,曹軍直接用一句話堵死了他的所有退路。 “令狐師兄,恒山派鬧成這般模樣,與岳不群有很大關聯,如今岳不群身死道消,他留下來的孽債,便由你來償還。” “這是我們身為弟子無法推脫的責任。” 對付令狐沖這種俠義之輩,當以大義迫之,效果最好。 令狐沖見此不再推脫,接過掌門令牌后,又俯身向恒山派的幾位長老拜了一拜,后者頓時重重松下一口氣。 仿佛卸下了身上的千斤重擔,聲調也變得高亢而悲壯起來。 恒山派的這位長老突然慎重的轉過身,掃視了一眼身后茍延殘喘的一眾同門弟子,眼神中帶著一股決裂。 “恒山派不肖弟子向上蒼禱告,如今由華山派弟子令狐沖正式接任我恒山派掌門大位,將恒山派的希望之火傳承下去,我們拼死也要護著盡可能多的弟子闖出去。” “殺身取義,舍身成仁,便在此刻!” “諸位恒山派弟子,諸位同門師姐妹,是時候燃燒我們最后的力量了。” 原本蜷曲在大廳中舔著傷口默默療傷的恒山派長老,和少許內功身后的弟子,聞言后都掙扎的站了起來。 她們最后看了令狐沖一眼,帶著對恒山派最后的眷戀,提著劍兇狠的沖殺出去。 “令狐掌門,曹掌門,能救便救,不能救當以保存自己安全為先,大家隨我們一起突圍!” “等等,那些躲在后排的弓弩手交給我來對付,令狐掌門可從正面沖殺。” 有了這些心存死志的炮灰……哦不對,是恒山派長老當先鋒后,曹軍已不是孤身奮戰,沖破這些魔教教眾的圍堵希望大增。 眾人分開從大廳突圍出去,分別迎向了大院中的魔教教眾。 “后排的弓弩手準備,聽我號令,準備,射!” 現場的兩名魔教執事也學聰明了,現在已不是能不能當新郎的問題了,而是能不能全身而退。 在生與死面前,大頭很快戰勝了小頭。 關鍵時刻,大殺器又重新拿了出來。 可惜曹軍早有預料。 他從大廳的一處側面突圍出去,隨后直接登上屋頂,幾個跳躍后就來到了魔教弟子的后排,開始對那些弓弩手展開血腥的殺戮。 “既然闖入我華山派的勢力范圍內,就不要想回去了,都留在這里吧!” “死……” 曹軍的靈氣全力調動起來,獨孤九劍如同天馬行空一般,沖進人群中就掀起一片巨浪,頓時將魔教兩名執事布下的殲敵陣容破壞的體無完膚。 “不好,他們沖過來了,弓弩手呢?” 兩名執事沒想到恒山派一眾人的反撲來的如此壯烈,她們幾乎放棄了防守,而是將體內的潛能全部激發出來,像一個人形炸藥包一般撲了過去。 而后排的弓弩手,已被曹軍追殺得四處躲避,根本射不出手中的弓弩。 一時間,兩邊的攻守之勢瞬間調轉起來。 魔教弟子雖多,可惜缺少了一名能穩定大局充當定海神針的高手,光有人數優勢,卻發揮不出該有的實力來。 大亂當頭,保命成了魔教教眾的第一要務。 “哎呀,不好,撤退,都隨我撤退……” 臨走之前,曹軍又尾隨的追了一程,將魔教教眾中的兩名執事之一直接一劍斷喉,末了從對方的衣服中摸出了一個紙包。 “這是未用完的春宵散?” 曹軍將紙包放在鼻子前聞了聞,馬上嗅到一股熟悉的氣息。 這東西先收著,說不定以后用得著。 曹軍也不是迂腐之輩。 大敵當前,說不定一包春宵散就能扭轉局勢,何謂正,何謂邪,全在執行者的一念之間。 等殺退魔教教眾后,曹軍和令狐沖又回來清點了一下現場。 此番恒山派死傷大半,門派內的高端戰力幾乎全軍覆沒,最后僅剩下一名長老還保存著些許戰力。 而門下弟子70多人,完好的不到一半。 還個個中毒。 如何化解春宵散的毒性,最好的辦法自然是‘以身侍虎’,可惜現場男丁明顯不夠,最后只有用一個笨辦法。 在這個宅子中尋了一些浴盆出來,裝滿涼水,將這些神志不清的女弟子挨個扔進去泡冷水澡。 如此幾天后,恒山派的女弟子才算從春宵散的毒性中解脫出來。 只是人人好像得了一場大病一般,變得虛弱不堪。 其后他們又在附近找到了幾名還算完好的女弟子,其中就包括小尼姑儀琳,可惜這女弟子回歸大部隊后,不言不語,只是低著頭不敢看眾人,活像一個做賊心虛被人逮住的小偷。 不過此時的恒山派女弟子人人自危,倒也無人去注意到她的異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