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此時(shí)的師弋殺心已起,即便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師弋也沒打算放過此人。 在場之人如此之多,幾乎所有人都看見了,是那壯漢先動(dòng)的手。 這足以說明,并不是師弋存心挑事。 如果此時(shí)師弋面對對方的攻擊,選擇息事寧人的話。 那么在場的大多數(shù)人,非但不會覺得師弋大度,反而會認(rèn)為此人軟弱可欺。 在修真者的認(rèn)知之中,既然你比對方強(qiáng),過錯(cuò)又不再你。 那么,你為什么要容忍對方的肆意妄為呢。 退一步海闊天空?不存在的。 凡俗禮法放在修士身上,有一些并不適用。 這里是修真界,一切以實(shí)力為尊的地方。 在這個(gè)圈子之內(nèi),修為可以決定一切。 高階修士可以對中低階修士生殺予奪,修為只要差上一階不要說動(dòng)手了。 就是上前搭話,那都是有罪的。 以師弋胎光境的修為,在這晚宴之上幾乎可以算是最高位的存在了。 畢竟,高階修士也不會自降身份,來參加一個(gè)二流勢力的宴會。 以這樣的修為,師弋不去招惹別人,都已經(jīng)算是安分守己的了。 如何還能容忍別人,對自己刀刃相向。 并且,對方還只是一介胎息境修士而已。 這種低位向高位者揮動(dòng)兵刃的行為,完全就是在找死。 酒壯慫人膽之類的辯解,也不能夠成為其人動(dòng)手的借口。 既然這家伙想要找死,那么師弋也沒有不送他一程的理由。 感受著師弋冰冷的視線,那壯漢的醉意直接被嚇醒了大半。 這個(gè)時(shí)候,其人也有些后悔剛剛腦子一熱,掏出本命法寶就朝對方砍了過去。 不過,這壯漢后悔的不是做出攻擊的行為。 他后悔的是攻擊的對象,乃是師弋這種硬茬。 這壯漢平日里嗜酒如命,一旦喝多了就會發(fā)酒瘋。 為此不知有多少人,被他在醉酒之后借著酒勁一斧子給劈死了。 即便在其人酒后清醒之時(shí),也不覺得劈死幾個(gè)人有什么大不了的。 今天,其人這種惡劣的性情,終于踢到師弋這塊鐵板了。 原本,這壯漢發(fā)酒瘋也是分對象的。 今晚,韓家所邀請而來的客人,最高不過胎光境層次。 而且大多都是各大勢力,所派來參加宴會的代表。 這些人作為主賓,那自然是不可能和其他層次的修士坐在一起的。 韓家給這些人特意安排了坐次,與韓家高層坐在一起,以示對這些與會之人的尊重。 然而,這其中卻把師弋這個(gè)胎光境修士給漏了過去。 這完全是因?yàn)椋n家之人根本不知道師弋的修為境界。 作為從行棧接取委托而來的煉丹師,行棧方不會泄露煉丹師與煉丹無關(guān)的任何信息。 這也是師弋當(dāng)初,選擇在行棧接取委托的原因所在了。 而韓家方面,韓顧雖然見過了師弋,但是同樣不會關(guān)心一個(gè)煉丹師的修為問題。 更何況,當(dāng)時(shí)韓顧已經(jīng)在他哥哥的打擊之下,徹底心涼了。 如果師弋不是經(jīng)他之手,親自達(dá)成的委托。 韓顧可能連,見師弋的那一面都不會去。 而從師弋的角度之上,煉丹師是唯一一個(gè)不以修為定強(qiáng)弱的分類。 在接取其他委托之時(shí),委托方對于師弋那都是極盡奉承之言。 就算是不相關(guān)之人,在聽說師弋煉丹師的身份之后,那也是表現(xiàn)的非常客氣。 可以說煉丹師在修真界之內(nèi)的地位,一點(diǎn)也不比胎光境修士差。 所以,師弋也從未在接取委托之時(shí),對他人表露過自己胎光境層次的修為。 正因?yàn)槿绱耍瑤熯瓦@樣被韓家給遺漏了過去。 而那壯漢也沒有想到,在他發(fā)酒瘋的范圍之內(nèi),會混入這樣一個(gè)他惹不起的存在。 以往,即便這壯漢酒后與他人起了沖突,對方最多也不過與他同階,都是胎息境層次而已。 就算真打起來,最后誰也奈何不了誰。 再者說酒宴的主辦方,也不可能看著兩人一直打下去。 最后的結(jié)果,大概率會不了了之。 而修為弱于這壯漢的,直接一斧子就被他給劈死了,更不會留下什么后遺癥。 所以,一直以來。 盡管這壯漢的行事一直不招人待見,但是卻始終都沒人能把他給怎么樣。 然而,這一次犯在師弋手上,很明顯與以往不同了。 看著被對方以單手五指,輕松捏在手中的斧刃。 這壯漢拼盡全力,也無法將他的本命法寶,從師弋的手上給抽出來。 那斧刃就如同,與對方的手牢牢粘住了一樣。 另一邊,殺性已起的師弋,抓住那妄圖逃脫掌控長斧。 同時(shí),抬起手臂猛得將這長斧一般的本命法寶,朝著那壯漢擲了過去。 那長斧在師弋所施加得巨力之下,毫無抵抗之力的沖著其主人飛了過去。 看著帶起呼呼之聲,朝他快速飛來的長斧。 那壯漢頓時(shí)大驚,他連忙想要重新控制住他的這件本命法寶。 可是,有劫修鍛體素質(zhì)加身的師弋,這一擲之力又豈是他能夠止住的。 尤其是兩人之間的距離,本就沒有幾步遠(yuǎn)。 沒有距離作為緩沖,想要擋住師弋的全力一擊,以對方胎息境的修為根本沒有可能。 果然,那斧頭呼嘯而至,那壯漢別說將之逼停了。 甚至連將這件本命法寶虛化之后,重新收入體內(nèi)的時(shí)間都沒有。 伴隨著其人的一聲慘叫,這壯漢壯碩的胸口直接被他自己的本命法寶,開了一個(gè)大洞。 第(1/3)頁